假安平奇怪于茗是怎么識破他的,其余的人也想知道,因為他們對安平并不算熟悉。
“懷疑你,是因為你看我的眼神沒有感情,我不想懷疑你,你雖然有安平進入游戲以后的記憶,可是你卻不了解他,他冷漠,不愛說話,對人很冷,可是他看向我的時候,他的眼內是有感情的。另外我說的話,不管對不對,他都會聽,我讓他停手,就算他再不愿意,他都會停手,可你不會,所以你不是他。”
“我第一次見他,我也沒救他,你知道他進入游戲的記憶,卻不知他別的記憶,你覺得他喊我姐,是因為我救了他,可你錯了。”
“我們看了劉君和楊儒能不能動用道具,可卻沒有看六樓的你。”
于茗沒隱瞞,她說了為什么,其實她開始真的沒懷疑安平,她懷疑的是五樓的三個人。
直到那一次,她看向了安平,安平也看向了她,那冷漠的眼神讓她覺得不對,她試探了安平幾次,她才知道,安平有可能不是安平,今天證實了。
“原來是這樣,你說你了解他們,我心里還嘲笑你來著,看來真是小瞧你了。”
安平說話的時候皮膚慢慢開裂,出現一道一道黑色的裂縫,看上去嚇人極了。
“劉君,還不動手,等什么。”
安平喊了一聲。
大家看向了劉君,劉君有微微一瞬間的愣神,接著臉色難看極了。
而劉君旁邊的楊儒臉色卻灰白起來,看上去和假馮玉之前的臉色有些像。
眾人心底都發寒,安平確定了是人皮怪物,可是他喊的是劉君,問題是劉君沒事,楊儒卻有了問題,那安平為什么喊劉君?他是想讓大家懷疑劉君,從而放過楊儒,他在替楊儒打掩護,可是楊儒的臉色出賣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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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殺了他再說,楊儒不一定就是。”
劉君大喊著,然后他率先沖向了假安平。
于茗看了眾人一眼,然后沖向了安平,不管如何,假安平這個怪物是一定要殺的。
王大妞也沖向了假安平,假安平自然打不過這么多人,他也沒有動用道具,就倒下了。
看著地上的一張人皮,眾人翻了一下,什么都沒有。
又一個人皮怪被解決了,那隊伍里還剩下一個,于茗沒看隊伍里的人,她看向了金絲眼鏡男。
金絲眼鏡男沖她笑笑,然后繼續工作。
“于茗,我覺得不一定就是楊大哥。”
謝小小弱弱的開口,雖然楊儒不能拿出道具,他的臉色也出賣了他,可是謝小小對于劉君和楊儒,還有于茗的感情是不一樣的,她真心不希望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
“我也覺得不一定是楊儒。”
劉君也開口了。
楊儒的臉色非常的難看,他看看謝小小,看看劉君,最后看向了于茗。
“不是我。”
楊儒對于茗說著,到了此刻,于茗還會信他嗎?一切都指向了他。
于茗沒說話。
“于茗,咱們再查查吧,我覺得不一定是楊儒。”
劉君替楊儒求情。
“那是誰?”
馮玉問著,她不希望是中間任何一個人,可是這中間也許還有一個人,這個人不找出來,隊友不會安心的。
“先去七樓看看有沒有安平。”
于茗沒說相信不相信楊儒,也沒讓大家動手。
大家沉默的跟著于茗去了七樓。
上樓的時候明信走在于茗的身邊低聲道:“我覺得楊儒不太像,他這個臉色應該是怪物弄出來迷惑咱們的。”
于茗沒吭聲。
七樓的三個房間都找了,沒有安平。
“安平在哪兒?難道咱們錯了?”
謝小小覺得還是有問題。
“楊儒。”
于茗喊了一聲。
楊儒站了過去,他的臉色此刻已經非常難看了,比假馮玉那個時候還難看。
“如果我要殺你,你會如何?”
于茗直接問。
眾人想說什么,卻都沒說出口。
“于茗。”
劉君有些著急的喊,于茗不能這么武斷,萬一殺錯人了呢。
“那就殺吧。”
楊儒嘆息了一聲,于茗還是有些懷疑他的,誰讓他也出身五樓呢。
“你們都不要動手,我親自殺了他。”
于茗對身后的人說著,然后她拿著斷鋸砍向了楊儒。
“于茗,不要。”
劉君喊著,然后他的軍刺架住了于茗的斷鋸。
“于茗,再查查好不好?萬一殺錯了,可怎么辦?”
劉君哀求的看著于茗,他不能讓于茗殺了楊儒。
謝小小也剛想張嘴說話,于茗的斷鋸撤離,然后她砍向了劉君。
眾人傻眼,也要殺劉君嗎?
“于茗。”
劉君急忙躲閃,他沒有對于茗動手。
“其實我知道不是楊儒,我早就知道,因為那最后一個人皮怪是你。”
于茗狠狠的攻擊著,她真的不希望是任何一個,可是左一個,右一個,她真的很生氣。
“為什么是我?”
劉君閃身躲過,他的動作很利索。
楊儒楞了,于茗為什么會懷疑劉君?不應該懷疑他嗎?
“你問為什么?”
于茗停下了攻擊。
“你知道我救了劉君的命,可是你卻不真正了解劉君,你覺得他像個大哥哥一樣,他可以調和隊伍,他愿意當這個隊伍的管家,他甚至比明信更愛安排事,可是他卻不是你這樣的。安排房間的時候,我懷疑了馮玉,可是到了晚上,我卻懷疑了安排房間的你,所以我讓明信守夜。”
于茗說到這里,不光劉君,其余的人也都不解,于茗竟然那么早就懷疑劉君了?可是劉君并沒有表露出來什么啊,他安排的房間也沒問題。
“那個人皮怪,在五樓,五樓應該是一個換人的場所,如果我們去做美容,在那張床上的隊友,有可能被換掉,也有可能被殺掉。馮玉讓大家去,不僅僅是因為她需要補充,她還想換掉真人,然后他們對付起我們來就簡單了,殺了身邊的隊友,到時候再殺了那些被替換沒有被叫醒的隊友,那我們就全軍覆沒了。”
眾人聽到于茗這么說,心底一陣陣發寒,五樓竟然是這樣的危險,躺在那張床上,有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這種危險你有道具都無法解決,如果不是于茗強硬的不讓大家去,他們還真可能無聲無息的著了道,因為沒人會剛進來就懷疑自己的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