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陽王帶著手下與劉管家馬不停蹄的回到了京城。
他拿著進宮的腰牌,直奔皇宮。
而宇文帝此刻正在昭陽殿,他最為寵愛的妃子,陽妃的宮殿中。
這兩年來,宇文帝有多寵愛陽妃,整個天下共知。
宇文帝的后宮只有兩個女人,一個皇后李非嫣。
如今已經被滅族,李家株連九族,是賣國的罪名。
皇后死后,偌大的后宮就只剩一位陽妃。
傳聞,陽妃是宇文帝的朱砂痣,是他捧在手心中的人兒。
傳聞,陽妃面容并不出色,可偏偏宇文帝對她如癡如醉。
坐在宮殿之中的宇文帝,望著偌大的宮殿,面露些許奇異的笑容。
其實哪有什么陽妃,陽之一字,不過是睿陽王的小名。
這昭陽殿也不過是宇文帝,為了滿足心中的遺憾。
就像是陽陽是他最為寵愛的妃子,永遠的在這后宮中陪伴他。
昭陽殿,陽妃,這都是他希望睿陽王所擁有的。
可是宇文帝知道,這一切太過夢幻。
睿陽王是他的皇弟,是天之驕子,是這元宋除了帝王最為尊貴的王爺。
對方是萬萬不能入宮,成為委身于他的。
除非折斷他的翅膀,他的雙足不能行動,囚禁在這后宮的昭陽殿中。
可要是他不能。
宇文帝望著空蕩蕩,卻滿是睿陽王喜好的宮殿,露出一抹溫柔與寵溺的笑容。
他舍不得折斷睿陽王的翅膀,也無法斷了他的雙足。
那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在沒有恢復記憶之前,他就舍不得讓他淪落萬劫不復之地。
如今記憶回歸,他更不能讓他的鳳邪有半點不高興。
睿陽王來到皇宮的時候,打聽到宇文帝的去處。
即使他不相信宇文帝會對一個女人有什么,可是心中還是不舒服。
他馬不停蹄的直奔昭陽殿。
卻不知道,他這一去再難以出宮。
偌大的昭陽殿,院子中種著竹子,沒有什么濃艷的花兒。
這樣的環境,倒是讓睿陽王視野舒坦。
他一眼就看到,守在宮殿外的祁公公。
“祁公公本王要見皇兄。”
祁公公笑瞇瞇道:“王爺請,皇上已經恭候多時。”
聽聞這話,睿陽王挑眉。
他并沒有第一時間踏進宮殿,而是直接問:“祁公公 ,這陽妃是何許人?”
祁公公面上的笑意加深,“王爺不如親自去探一探,不就知道了。”
一聽這這滑頭的話,睿陽王就知道打探不出來什么。
他冷哼一聲,踏進了昭陽殿中。
走進昭陽殿中,并沒有看到成群的宮人。
一眼就看到了,斜靠在貴妃榻上的男人。
狂妄邪魅的男人群勾著唇角,深邃的眉眼微挑,充滿魅惑的幽深雙瞳,似乎藐視著世上的一切。
這人正是他的男人,是宇文帝,也是隨他投入輪回的姬九。
“你來了。”泛著笑意的話,從宇文帝的嘴中吐出來。
睿陽王撇了撇嘴,“你早知道我來?”
“那是自然。”
眼見睿陽王走來,宇文帝伸手一攬,將人抱在懷中。
隨即撲倒在貴妃榻上。
“陽陽,你想我嗎?”
宇文帝的記憶回歸后,這世間的道德禁錮,再也奈何不了他。
他滿心滿眼的都是,追隨了萬世的愛人。
睿陽王接收到宇文帝眼中的深情,鼻子一酸。
試問,誰又敢輕易跳下輪回臺。
一旦遭遇什么,畢生修為盡散。
睿陽王毫不矯情,自然知道這是他的男人。
第一時間將其反壓。
他沒有忘記他的反攻計劃。
睿陽王像以往姬九每一次壓他的時候那樣做。
慢慢地膜拜宇文帝的身體,將他身上的帝王衣飾全部退去。
之后,開始撩撥他身上的每一處。
“哥哥,這一次讓我來可好?”睿陽王生怕宇文帝反壓,出聲誘惑。
宇文帝怎么會不知道他的想法,笑著點頭,眼底卻泛著一抹暗光。
睿陽王見此,一臉的激動。
他不住的親著,宇文帝最為舒服的地方。
宇文帝被服侍的很舒服。
同時,睿陽王的手慢慢地向后。
直到此時,宇文帝終于有了動作。
第一時間反壓。
欺身而上,動作瀟灑而利落。
直逼城門,笑得一臉的邪氣,“鳳邪,你終究還是不長記性啊。”
說著踏入城門,占領屬于他的領地。
“姬九!我草你祖宗!”
慘叫與謾罵聲從昭陽殿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