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五年!為何才三年就犯病!”
遷怒,妥妥的遷怒,可是李太醫只能承受著。
一旁的晉王在聽到皇兄的話,臉色大變。
三年前,景帝從戰場上回來的時候,就跟他說了所有的事情。
包括對方只有五年的時間。
如今聽到皇兄與李太醫的話,晉王自然知道是什么事。
他比景帝還激動,臉色變得鐵青起來。
如果九姬發病,那么是不是皇兄也快了。
“李太醫你把話給本王說明白了!什么叫你也不清楚?”晉王來到李太醫身前。
他蹲下腰身,一個字一個字咬牙切齒的問。
“臣…臣還需要觀察一日。”
李太醫認命的閉上雙眼,等待最后的裁決。
他如今已經有幾分確定,九姬之所以昏迷十之八九正是死蠱觸動了。
景帝失魂落魄地走向寢室。
李太醫所說他不接受。
才不過三載而已。
他與她怎么能就這樣…
跪在地上的其他太醫,都聽不懂皇上、晉王與李太醫的啞謎。
眾人雖然心中好奇,卻也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
只是有幾個注意到了景帝的態度,發現對方身上的失魂落魄,以及那種心如死灰的氣息。
這天…莫不是又要變了…
景帝坐在龍床前,望著昏睡中的女人,幽深的眼眸中流露出壓抑的痛苦。
不舍,不甘,憐惜,痛苦紛紛涌出來。
就在景帝等人陷入痛苦,或者無能為力之時。
宓攸寧已經回到了戒魂空間中。
她坐在空間的軟榻上,坐姿慵懶而隨意,“小魂兒,你不太地道啊。”
戒魂就飄在一旁,背對著宓攸寧,雙眼目視前方的七彩琉璃石。
“宿主,這個位面任務算是完成,靈魂之力也得到了。
下個位面更危險,你有必要充分準備一下,因為下個位面我不會跟你去了。”
戒魂的聲音低沉,沒有了平日的跳脫。
宓攸寧望著自己的魂體,用手指穿透聚不成型的手掌,又有趣撫摸自己的指甲。
那種沒有將戒魂的話聽在耳中的態度,讓余光掃過來的戒魂臉扭曲了一下。
“哦…”半晌,宓攸寧才應聲。
她從軟榻上站起身來,飄向戒魂。
在來到戒魂身邊的時候,快速出手。
“哎呦!疼疼疼…宿主你住手!”
宓攸寧快速出手,將戒魂的耳朵揪住旋轉一圈,疼的對方一直不停的求饒。
“小魂兒,你倒是膽大了,一聲不吭的把我搞來,還給我裝出一副深沉的模樣,你裝給誰看你呢。
這個位面你看戲看的腦子瓦特了啊!竟然不夾起尾巴做人,還敢給我裝大尾巴狼!”
戒魂掙脫了半天也沒有躲開,最后不得已將自己的魂體打破。
魂體打破無法形成實態,輕而易舉的逃脫魔爪。
“宿主!你這樣會失去我的!”小魂兒怒指宓攸寧,指控。
神特么的失去!
宓攸寧抽了抽嘴角,嫌棄的掃了一眼小魂兒。
“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小魂兒歪了歪頭,“說。”
宓攸寧上下嘴皮子一碰,將小魂兒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