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太子的視線,那眼中的情意,是個人都看得出來。
宓攸寧對上男人的視線,卻輕輕一笑,目光轉移到了他身上的傷口。
此時軍醫已經將男人身上的衣服解開。
那赤衤果的胸膛被宓攸寧都看在眼中。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宓攸寧的臉色卻再次大變。
她不敢置信的走上前,看著太子的身體。
尤其是那肩窩處的一點紅痣。
她甚至伸出手,去觸摸,感受是否真實存在。
感受到那凸起的手感,宓攸寧剛穩定的心再次亂了。
這個男人肩窩處竟然也有一顆紅痣。
她雙手顫抖的撫摸,眼中的情緒非常的復雜,甚至還帶著幾分憂傷。
軍醫看到她如此,將視線與太子對上詢問。
后者對他使了個眼色,軍醫快速起身站到一旁。
見女人眼中的不敢置信,還有幾分憂傷,太子抿緊了薄唇。
“這…這顆紅痣可是一直都存在?”
宓攸寧垂頭摸那紅痣,聲音帶著幾分抖音。
“這顆紅痣自出生起就一直存在,愛妃可是有什么不妥?”
宓攸寧聞言快速抬頭,眼角還帶著濕潤。
她笑道:“并無不妥。”
隨即快速垂頭,望著男人的傷口,她道:“我親自為殿下包扎吧。”
說完也不等回應,拿起床邊的包扎東西,為太子上了藥,慢斯條理的包扎。
軍醫本來還有些意見,然而對上太子銳利的視線,就一直在一旁裝作透明人。
眼見女子的包扎手法并無差錯,他這才松了口氣。
而且軍醫也不傻,剛剛太子對女人稱呼愛妃,可見這個女人是太子府上的人。
見女子包扎好了,軍醫開始收拾東西,告了退離開大帳。
宓攸寧坐在床邊,眼中無神,好似思考著什么。
而太子一直在打量著她。
從女人將手拿開,再看到他身上的紅痣,就變得魂不守舍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子摸著肩窩處的紅痣,也在沉思著。
宓攸寧的心怎么能不亂呢。
這個男人肩窩處的紅痣,跟沈柯的位置一模一樣,甚至分毫不差。
這讓她不得不想一些不可能的存在。
“小魂兒,太子是不是沈柯,為何他們都在肩窩處有一顆紅痣?”
戒魂并沒有第一時間出聲。
眼見戒魂不回應,宓攸寧的心卻開始活躍起來。
戒魂越是如此,就說明這其中有貓膩。
然而,戒魂始終沒有出聲。
她不認為戒魂沒有聽到她的問話。
“戒魂,空間內的七彩琉璃石可有變化?”
“是的,宿主,七彩琉璃石光彩再次漲了。”
這次戒魂很快給予了回答。
宓攸寧聞言卻笑了。
她現在沒有證據,證明眼前的太子就是上個世界的沈柯。
可是這個男人也給七彩琉璃石帶來了變化。
這就說明她離回到大夏皇朝再次近了一步。
“愛妃笑什么?可是想到了什么趣事?”
太子望著女人面上的笑容,忍不住出聲詢問。
宓攸寧抬頭,燦爛的笑容對上太子,“臣妾這是為殿下高興,如今殿下大勝歸來,皇上一定會重用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