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底下刑宮,他們都是親眼見到,面容瑰麗絕艷的少年是怎樣帶著笑,將那些常人難以忍受的酷刑施加于男人身上。
等到男人昏迷時,就喂他一顆上品丹藥,令他保持清醒,不讓他輕易去死。
直到男人被折磨的徹底崩潰。
而這一切,只因為那個男人說了一句意淫尊主的話,被景容聽到了…
想想男人在刑宮爛成一團血泥的畫面,兩個守衛就感覺毛骨悚然。
蘇糖習慣性的摸摸少年的頭,順手將自己手里的錦囊也遞給他。
少年慢吞吞的將懷中的少女放開,修長白皙的手指接過錦囊,精致的眉頭微挑,“這是什么?”
蘇糖一只手按住在她腰間掙扎的瓜瓜,慢吞吞的解釋。
“給你帶的糖…你閑的沒事的時候可以吃幾顆。”
“糖?”
少年纖長的睫毛輕眨,墨染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手里的錦囊,大腦突然就回想起小奶包當年帶他逃跑時給他吃的那一塊糖。
修長的手指輕輕將錦囊打開。
一顆顆淡粉色糖果滿當當的堆滿了錦囊。
少年低垂眼睫,捏起一顆糖果,手指在清淺的陽光下更顯白皙,指骨漂亮。
他把糖果拿在指尖捏了捏。
…有點軟。
總感覺跟之前小姑娘分給他的那些糖果不一樣。
跟蘇糖相處了這么長的時間,景容對蘇糖的性子也有了一些了解。
那就是,十分護食。
而且護的還很特別。
就護糖。
任誰,都不要想從她那里拿走一顆糖。
但對他卻格外的大方。
現在還給了他這么滿滿一袋的糖…
景容莫名有種受寵若驚,以及過了這村沒這店的感覺。
他將指尖的糖果放到了口中,甜味頓時從舌尖蔓延開來。
糖果不是之前蘇糖給他的那種硬糖,反而有點像是軟糖…是他沒吃過的口感,卻莫名覺得有點熟悉。
少年低垂著纖長的眼睫,白皙精致的側臉在淡金色的陽光沐浴下,好像籠著一層淺淺的光暈,看上去精致宛若天使,叫人完全無法和江湖當中惡名昭著的魔主護法聯系起來。
蘇糖歪了歪頭,“怎么樣?”
這是由她的神魂之力加上本體的能力凝成的糖果…也可以算是她的一部分。
少年十分誠實的開口,清透的少年音被溫軟浸透,聽起來格外乖巧。
“很甜。”
“比你之前給我吃的那些糖都要甜。”
被蘇糖按住的瓜瓜忍不住在心里腹誹。
這可是天上地下唯一的一顆草莓糖精…能不甜么?
一聽少年說很甜,小姑娘忍不住把小腦袋湊了過去,黑白分明的眼珠滴溜溜的轉了一圈兒,一眨不眨的盯著少年手里的錦囊,很明顯的蠢蠢欲動。
她好像、確實…還沒有吃過她自己?
要不…嘗一口?
小姑娘眨巴眨巴圓圓的眸子,視線鎖定在錦囊的糖果上,猶豫了片刻,還是抬起手,白皙的手指捏起一小塊草莓糖。
猶豫的放在眼前,在心里問瓜瓜。
瓜瓜,你說…我能吃我自己嗎?
瓜瓜,???
今日份蘇糖大佬:我吃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