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閻修一看就是個狂野派的,很符合她的審美觀,想來末世前也是個會玩的主。
如果真能將他納入麾下,她完全用不著再和別的男人發生關系…
“你好,我叫余淺,異能是治愈系,你叫什么?你好厲害呢,居然有這么多異能,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多系異能的人呢!”
落落大方走上前,余淺端著得體的笑主動套近乎。
“嘁,有什么了不起的。”
非常喜歡她的斐七吃味了冷哼一聲,眼里卻溢滿嫉妒。
“閻修。”
似笑非笑的睨了余淺一眼,閻修出自己的名字。
閻修?!
他居然是閻修?
我的,她究竟撞上了什么大運!
聽到他名字的余淺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顫。
閻家,那可是大家族。
末世前,幾乎所有行業都被閻氏壟斷,他父親更是赫赫有名的科學家,閻修本人更是不得了,掌控著整個閻家的經濟命脈。
這種大人物要放在以前,她連給對方提鞋的機會都沒櫻 如今末世對別人來或許是災難,對她來卻是一躍成為人上饒好機會!
這個男人,她無論如何都要拿下。
“咕…咕…”
察覺到臭蟲在覬覦自己的移動食物庫,原本乖乖的洛漓嘴里驀然發出警告,猩紅的眼眸里暗紋逐漸開始顯現。
“你乖些,別鬧騰,被你咬了一口,我現在還沒緩過氣來。”
將她抱進懷里,像是擼翠花一樣擼著她的腦袋,閻修語氣中的寵溺,和對付余淺的敷衍截然不同。
而余淺全程不見任何尷尬,竟然就這么厚著臉皮在兩人身邊坐下。
臥槽,這都能忍?
弟三人組咋舌,為毛侍rley沒像踹翠花一樣將這不要臉的女人踹飛。
他們自然是不懂洛漓此刻的矛盾的。
沒有自我記憶的她,繼承了原主對余淺的依賴的同時,也繼承了她對余淺的恨。
習慣的原因,見到余淺她就想撲進她懷里。
偏偏那潛意識里的恨又讓她有沖動想要將眼前的女人撕成碎片。
兩股意識不停沖撞在她腦袋里,突突的疼,也讓她莫名的焦躁。
“侍rley,你還記得我么?我是淺淺姐啊…對不起,讓你受苦了…都是我的錯,我好想你…讓我抱抱好不好?”
深知要和閻修有更進一步的發展,就一定要討好眼前這個她厭惡并且遺棄的粘人精,余淺吸吸鼻子,擠出兩滴貓淚假惺惺道。
以前的郝洛漓,最吃她這一套,每次只要她一紅眼,這蠢貨就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她。
為此,她從郝洛漓那獲得了一套房子,一輛跑,早已習慣了演戲的她,無論心里有多厭惡這個粘人精,都能隨時隨地做出寵愛她的模樣。
果不其然,見到她眼紅,洛漓眼中流露出一絲猶豫,半響之后,期期艾艾的抬起手。
“敢伸出手試試?”
耳畔一熱,閻修磁性邪肆的嗓音響起,夾雜著en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她耳際。
刻意壓低的聲線,只有兩人能聽見,他明明保持著瀲滟的笑,出口的話,卻讓洛漓不寒而栗。
想也不想,舔狗漓強行將手調轉方向摟住他的脖頸,僵硬的腦袋討好的在他脖頸處蹭了蹭,“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