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素腦子都迷迷糊糊的:“誰?”
什么不許見?
不許見誰?
男人的動作停了停,惡意地磨著,她好懸才喘過來一口氣,這那人體力太強,每次都有種讓她死了的感覺…
“誰呀?”
“…婚約。”
婚約…葉清晞!
彤素愣住,心里驟然一算,不僅失笑,攀住他肩膀:“晚飯吃的什么呀?是不是醋加多了,怎么聽起來酸溜溜的?”
笑聲輕快,顯然是在調侃,男人眸色越發深重,幽幽掃她一眼,猝然用力,她的一聲尖叫,潰不成軍。
“不許再見他。”
“你這人…你這人好不講道理!”
她被逼得聲音都染上了幾分哭腔,調子哀求聲軟軟的,卻不得不跟他辯解。
“婚約是外祖父定下來的,不過也只是口頭上說說。我和他之前都沒見過面。我喜歡誰,你還不知道么,吃的哪一門子醋!”
許是她話里的哪一點,終于打動男人的心,他臉上冷硬終于一緩,終于大發慈悲放過了她。
彤素氣得磨牙,想翻身上去折騰男人。
——但她哪兒能有抵擋住這男人的力氣?
剛有一點翻身做主的兆頭,男人就把她撲通的小火苗重新打壓了下去。
這么多個世界過去了,這一次的男人,無意是最蠻橫最霸道最不講道理的。
冷冷硬硬就像一塊冰石,誘人是誘人,也氣人。
她試圖和他講道理:“哪兒還能不見面這么任性?談正事的時候怎么辦?或者我有什么事情必須要他做,肯定也要和他聯系…”
“我要知道。”
“知道知道,肯定讓你知道的,每次我都提前和你說一下,好不好?你要是和別的女人見面,那也得和我說一聲。”
“沒有。”
她挑眉:“什么沒有?”
烏冥道:“我從未別的任何女人交流過——只有你。”
她的心不可克制的一顫。
抬眼望去,即使如此意亂情迷中,男人也保持著盡可能的理智,那雙眼眸深而暗,像繁星,像深淵。
而就是這種理智,越發顯得他冷靜克制、認真鄭重,他的話少,字字含冰。
可這零零星星的字落進她心里,卻成了顆顆加熱融化的糖,甜,又極其暖融。
“那好,我們以后都要這樣。無論是誰,做了什么,我都和你說,你也都和我說,什么也不瞞著,好不好?”
“好。”
只有一個字,卻是徹骨的剛毅。
笑才從她眼眸蔓延,男人喉結滾了滾,霍地俯身下來。
她低低驚叫,只幾下,便腿軟腰酸直喘氣,累得幾欲暈了過去,半點反抗的能耐都沒了。
“你混賬…我不要了…”
極致的愉悅在此帶來意識渙散的暈厥,她一如既往進入夢境,這次,看到的畫面更加清晰。
長官站在操作臺前,臺子上擺著一個托盤,白色大褂的研究員剛剛緊張兮兮的做完分割手術,托盤里,放著一只染血的角。
“…一共有兩只,我們兩方,一方一只。”
長官似乎在和什么人打電話,對方說了一句話,他勃然大怒,冷笑開口。
“——什么?你想全要?可笑!你只不過是提供了他的線索,怎么設置陷阱,怎么把他抓捕囚禁分隔,可全是我們做的!”
…部分內容隱藏,請退出瀏覽器閱讀模式…
鉛筆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