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花置若罔聞,完全當自己瞎了。
幫氣運之子解圍?
抱歉,她壓根就不是什么圣母婊。
別自作多情。
倒是江珠善解人意道:“姐姐自幼就不喜歡買花花綠綠的衣服,今天龔朋哥哥剛好可以去市場幫姐姐置辦幾身樸素的行頭。”
江花從容的喝了一口面前的熱咖啡,微苦,嘴角勾了勾,氣運之女何嘗把原主當成姐姐過。
她自己可以去名品店買十幾萬的包。
輪到她,就是市場里挑幾套。
真是又當又立。
“姐姐,你覺得怎么樣?”江珠眨巴這無辜的大眼睛,一臉急切的問道。
江花把手里的咖啡杯緩緩的放下,不急不緩道:“既然妹妹喜歡市場里的衣服,那就讓你的龔朋哥哥給你挑幾件吧。”
江珠的臉有些掛不住了,市場里的衣服,怎么能配得上她十幾萬的包呢,可當下也不是撕破臉的時候,她溫溫柔柔的笑著:“姐姐做主就是了。”
“怎么能去市場里給江珠挑衣服呢?江珠哪件衣服不是商場里買的?”江母怒不可遏,氣急敗壞道。
雖然是商場特價款…
再說了,她今天是來沾光的,不是來拿一百塊錢五件的衣服。
她拼命的朝自己的親生女兒使眼色,這丫頭平時鬼精鬼精的,今天怎么有便宜不知道占了。
倒是龔朋給他們吵鬧的頭暈目眩,站起身道:“去商場買幾套吧,走吧····”
江母頓時齜牙咧嘴道:“我就說么,我未來的女婿肯定是個大方的,市場上鬧鬧哄哄的,又臟又臭,怎么是你這種身份可以去的。”
江花停住了腳步道:“養母,你不知道,有一種情況叫住可以屈尊降貴。”
說著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江珠特意背來價格不菲的包包上。
江珠注意到那目光,神情閃過一絲的得意,伸手親熱的挽住了江花一起去逛商城了。
江母也不是心慈手軟的,一進商場,就大包小包拎了一大堆。
倒是江花兩手空空。
不是她不喜歡那些東西,而是不喜歡送東西的人。
她只接受心愛人的禮物。
而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
江母望著面前小山一樣的衣服鞋襪,臉上都笑成了快要衰敗的繡球花。
“哎呀,我說女婿啊,你那么客氣,我這個未來的丈母娘也是卻之不恭,當然這只是見面禮,如果你要娶我的大女兒,聘禮自然是少不了的。”
說著江母伸出自己的一雙手道:“聘禮少不得這個數字?”
“媽····”氣運之女制止道。
江母翻了她一眼,利落的拿起地上的包裹,因為騰不出手了,用腳勾了勾江珠,一臉掐笑道:“江珠你還不趕快謝謝你姐夫。”
“媽····”氣運之女有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走吧,走吧。”江母連拉帶拽的把江珠給帶走了。
耳邊終于清靜了下來。
龔朋長長的松了口氣,剛才那個老女人可差點把他的信用卡都給刷爆了。
知書達理,善解人意的江珠怎么會有那種粗鄙不堪的媽媽呢。
頭疼。
“你剛才怎么什么都不要?”氣運之子有些吃驚的問道。
“我養母和妹妹已經挑了很多東西了,我不想再給你增加負擔。”為了后面的劇情,她虛以為蛇道。
“去我的房間透透氣吧。”氣運之子眼里帶著滿滿的殷勤道。
原劇情里,這一天發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龔朋不擇手段的給原主下藥。
而恰好原主所謂的貞潔給那場車禍奪走了。
氣運之子看著酒店潔白的床單,氣不打一處來,引發了一系列的蝴蝶效應。
以至于原主淪落到凄凄慘慘戚戚的下場。
這一次…
“好呀。”江花一臉笑意道。
到了酒店,江花給主神爸爸發了個定位和房間號,還有三個阿拉伯數字“995.”
剛下手術室的蕭勝火,翻開手機就看到江花的短信。
抓起手機,連白大褂都來不及脫,直接就往定位的地址趕去。
“花花,渴了吧,喝點水。”氣運之子殷勤道。
回到房間,他已經把薄西裝都脫了,散開著白襯衫上面的幾個紐扣。
又純又欲。
氣運之子本來就長得帥氣,這樣一弄,要是一般的女孩,能有幾個能把控的住?
“我不渴···”江花語氣淡淡的拒絕著。
“怎么會不渴呢,我們都逛了一個下午的商場了,喝一點,休息一會,晚上我帶你去看電影。”龔朋眨巴著眼睛,好聽的聲音便流淌在耳邊。
讓人蠢蠢欲動。
“那,恭敬不如從命。”江花拿起那水杯。
慢悠悠的喝了起來。
龔朋的臉上閃著得意的光芒。
這個火辣的女人,一會就會不斷的求著他給。
想到這,他全身也跟著火熱了起來。
雖然娶妻要娶江珠那種,溫溫柔柔,賢惠善良。
但是玩玩的話,自然就要百花齊放了。
意識一點點給熱浪吞沒了…
看著江花搖搖欲墜,氣運之子帶著蠱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花花,你是不是很熱啊,需不需要我給你找個涼快的地方啊。”
龔朋說著就要伸出咸豬手····
門,輕而易舉給打開了。
江花留了一手,門并沒有給鎖上,只是虛掩著。
氣運之子注意力全在她身上,所以沒有發現。
看著床上一臉潮紅的江花,身為婦科醫生的蕭勝火知道,那個笨女人給下藥了。
“你怎么闖進來的?”正要大展身手的龔朋氣急敗壞道。
蕭勝火目光冷冷,一拳過去,直擊腦門。
從主神爸爸拳頭上的殺伐之氣,狠戾果敢可以看出,他顯然是個練家子,且身手非常不錯的樣子。
而且那一拳是用盡全力,毫不留情。
照目前的情況看,氣運之子顯然不是主神爸爸的對手。
龔朋由一開始的步步逼近的進攻,到后面的毫無招架之力,主神爸爸的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滔天的怒火。
好像和地上已經扭曲成一團的男人,有不共戴天之仇。
系統:確實有,是奪妻之恨。
房間里,氣運之子的嚎叫聲不絕于耳,那叫聲讓人毛骨悚然,驚得床上的江花清醒了些許。
系統:好大一朵白蓮花啊,你的媚術呢?
你原本可以輕而易舉的躲開的。
可是你環環相扣的引我的主神爸爸出手。
你居心何在?
“狗蛋,你看不出我的居心嗎?”
不過是想睡你主神爸爸而已。
主神爸爸速戰速決,也就三兩分鐘就把人打的面目全非,滿地找牙。
“蕭醫生···蕭醫生,救救我…”模糊的視線只隱約認出蕭勝火的面部輪廓,她努力睜大眼睛,
雙腳并用的爬了過去。
下一秒,蕭勝火脫下白大褂,蓋在她身上,長臂一伸將她攔腰抱起。
江花聽著主神爸爸胸膛里傳來強勁有力的心跳聲,一聲接一聲,聲聲不停,久違而又熟悉。
她顫抖著扎在他的懷里,聲音在男人的懷里微弱的傳來:“蕭醫生,是你嗎?我好熱,也好怕…好怕…嗚嗚…。”
女人低低的抽泣著,聲音里帶著無助和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