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幫你做任何事情的。”莫君飲強先一步道。
要他幫她爭奪蘇家的財產。
抱歉,他沒這個義務,也沒有這個興趣。
他又不是奶奶。
“蘇家的一切本該就是我的,理應由我自己去爭取,不需要旁人貓哭耗子。”少女的眸子宛如盛了一汪清水。
清澈見底。
她居然指名道姓說他多管閑事。
莫君飲本來想反駁幾句,但是想到剛才確實是她把自己拖過來。
這才沒有陰溝里翻船。
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我會和你離婚的。”莫君飲沉吟了一會,沒有咄咄逼人,像似在商量。
就當投桃報李了。
他也不是無情無義的人。
“你也不要費盡心機的跟蹤我,我會給你留一部分的資產的,至少可以保證你后半輩子衣食無憂。”男人承諾道。
“那就一言為定。”蘇垂柳覺得自己目的達到了,也就沒有做任何的糾纏。
直接離開了總統套房。
“等等···”許是看到女孩臉上的風輕云淡,莫君飲有些好奇的出了聲。
蘇垂柳站住了腳步,嘴角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容:“難道霸總你覺得,剛才承諾我的多了?”
雖然莫君飲沒有說具體的數字。
但是蘇垂柳也知道,應該不是打發阿貓阿狗的小數目。
就算找不到主神爸爸,她也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
“我不是言而無信的人,你走吧”莫君飲揚了揚手道。
他剛叫住她,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蘇垂柳剛踏出酒店的門口,頓時一陣暈眩,直接暈倒在地。
眾人手忙腳亂的撥打救火車電話,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臉蛋,但蘇垂柳依舊緊緊的閉著雙眼,隨著救護車的呼嘯而來。
蘇垂柳被擔架抬走了。
原來還喧嘩的人群也就四分五散了。
蘇垂柳眼睛緊緊閉上,一動不動的躺在病床上,床邊有年歲和她差不多的人就這樣默默的注視著她。
他的眼里兇光畢現,好似床上躺著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坨垃圾似的。
“媽媽你說她居然因為憂思過慮暈倒了?是不是我們的計劃給她知道了。”床邊上的男人肆無忌憚地說著。
根本就不怕蘇垂柳會聽到似的。
邊上一直趾高氣揚的女人,不屑的看了眼蘇垂柳,語氣里都是滿滿當當的厭惡。
她挑了挑眉梢道:“要不是那個遺囑和她有關系,她是不用活到現在。”
遺囑里必須蘇垂柳年過三十才能脫離蘇家股份。
不然,她占有的股份直接捐贈。
“再說了,你才是你爸爸名正言順的繼承人,記住你只是明面上姓蘇,實際上你姓王。”蘇母高高的昂起下巴說道。
她和蘇父是在夜場里認識的。
一樣來自農村里來云城打拼,兩個人有不少的共同語言。
更讓蘇父自鳴得意的是,眼前這個夜場出生的女人,居然一塵不染。
和他初次坦誠相見,居然在潔白的床單上開出一朵鮮紅的臘梅。
她事事以他為主。
甚至不惜千里去他的老家幫忙造別墅,孝敬雙親。
她的這一舉動,讓十里八鄉的人都知道,他在云城出息了,一擲千金。
甚至還“御妻”有術。
你看看她的妻子對他低眉順眼,說話都是溫言軟語的。
眼前這個任勞任怨的女人,和家里那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蘇父當下就有了主意。
并且設施起來,那是環環相扣,密不透風的計劃。
以至于蘇父家外有家,而且還有個小蘇垂柳一歲的兒子。
并且這個兒子還是姓王。
他王家根本就沒有斷了香火。
每次逢年過節,蘇父都開著豪車,帶著大包小包還有妻兒去那個窮鄉僻壤里耀武揚威。
在外人看來,他是真正衣錦還鄉,與人和善,出手大方。
村里有幾個人也堪堪做了城里的上門女婿。
可哪里有他過得那般活色生香。
還有家有財有妻有子。
他從來沒有把蘇垂柳當成自己的后繼之人。
他一定要讓那財產姓王。
這些年,他處心積慮,步步為營,眼看就要功成名就了。
“她知道又能怎么樣?本來想把你的表姐嫁入莫家的。”
想不到莫家老太太居然是個認死理的。
但是既然這個掃把星已經嫁過去。
勢必也要讓莫家拿出點誠意才好。
所以,自從蘇垂柳嫁入莫家后,蘇母就隔三差五給她打感情牌。
無奈原主已經給他們養得扶不上墻了。
除了嚶嚶的哭泣外。
其他實質性的問題,一件都解決不了,
更氣人的是,本來蘇母想讓她的侄女故伎重演,勾搭上莫君飲。
可成親至今,別說帶莫君飲回來吃團圓飯了。
甚至她自己都沒見上莫君飲本人。
真是個沒用的。
蘇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每天都打電話指桑罵槐。
如果原主不堪其擾關機了的話。
蘇母就會把潑婦的性格發揮的淋漓盡致。
不管原主在哪里,她都能準確無誤的找到。
然后不顧眾人的目光,把原主從頭發絲到腳趾甲都罵一頓。
天長地久,原主越加的懷疑自己了。
而且因為從小生活環境的影響,她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都沒有。
久而久之,這副身體也就每況日下了。
就算后來曲星辰接管了這具身體,依舊是差強人意。
“媽媽,他真的能聽我們的話嗎?”王登問道。
之前蘇垂柳總是一副任勞任怨的樣子,幾乎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可是這幾個月好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僅不回電話,短信了,甚至連平日里的見面,她都不來。
簡直是無法無天。
他們這才下了重金收買照顧蘇垂柳飲食起居的保姆。
給她點顏色看看。
這次有剛才暈倒的一幕。
空間里的系統,冷冷的吃著瓜。
如果不是那位閑太無聊了,就你們這些雕蟲小技,可都是她玩剩下的。
蘇垂柳猛地睜開眼睛,從床上慢悠悠的坐了起來。
“你們兩個又在密謀什么?”聲音不徐不疾,好似在問毫不相關的事情。
蘇母莫名有些心煩意亂,冷著臉道:“你個死丫頭,我們好心好意來給你付醫藥費,你居然這么不識好歹?”
“那不也是我把聘禮和每個月的莫家給的補給都給你們了。”少女輕輕的咬著唇瓣,輕飄飄的說道。
“你?”蘇母不由怒火攻心。
“難道不是嗎?”蘇垂柳周身的氣息一凜,那雙深不見底的鳳眸便如同刀子一樣,狠狠的插在蘇母的臉上。
“你···別不識好歹。”有些喪失理智的蘇母高高揚起手掌。
王登那雙眼睛也如同淬了毒一樣,惡狠狠的盯著蘇垂柳。
要不是她還在的話。
他就是蘇家唯一的繼承人。
而蘇家集團也可以更名換姓了。
蘇垂柳把目光落在王登的身上,原以為是個姐妹爭奪霸總的戲碼。
想不到這個居然不是妹妹而是弟弟。
那么好戲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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