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之女瞬間反應過來,“離王哥哥,我真的不是不愿意,只是這件事牽扯太廣了。”
“你不要意氣用事…以免后患無窮。”
云曦瑤不想失去榮華富貴,當然也不想失去眼前這把利刃。
她含糊其辭了。
“曦瑤妹妹,你不要擔心,我已經求得圣御了。”
氣運之女循聲望去,南宮衣的手里好似握著圣旨一樣的東西。
明晃晃,很搶眼。
云曦瑤渾身一個激靈,最后一絲的冷靜也徹底崩裂。
她猛地抬起頭,顫抖著聲音問道:“離王你怎么可以這么自私自利,你問過我愿不愿意嗎?”
“你還以為你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離王嗎?如今你只是一個廢物。
實不相瞞,我和太子本來就是情投意合的,哪里能看上你這種丑陋的人。”
“陪你守皇陵,就你也配?我這就去稟了皇上,說你得了失心瘋,這事我不同意。”
“父皇不會同意你的無理取鬧的。”南宮衣煞有其事的說道。
當今的圣上對離王確實千依百順。
她之前和離王又有婚約。
如今云水月的臉也好全了,太子會不會也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她去求皇上,能有幾分勝算,其實她心里也沒有底。
氣運之女在迷霧中靈光一現道:“我已經懷了太子的骨肉,父皇斷然不會讓他們父子分離的。”
太子還指望她肚子里的孩子來加重登基路上的籌碼呢。
他一定不會坐視不管。
“曦瑤妹妹,成親到至今還不足半月,這孩子的事怕還診斷不出來。”雖然心下有了答案,南宮衣還是忍不住多說了一句。
“誰說的····我和太子情投意合,太子早就說要對我負責的。”
“早就?多早?”南宮衣喃喃低語道。
氣運之女卻好似沒聽到,跌跌撞撞的跑開了。
生怕南宮衣會伸手抓她一起守皇陵一樣。
南宮衣冷笑了一聲,之前還有一些不確定,如今卻都全明了了。
以為心里會生出無限的蒼涼感。
然而,沒有,反而是豁然開朗的喜悅。
剛云曦瑤一聽到要和他雙宿雙飛就簌簌發抖,那厭棄之情不言而已。
不似少女看他的眼神。
想到這里,南宮衣的眸光一陣閃爍忐忑,也就乖巧的去皇后宮殿門口等云水月了。
當然,他是不可能去和龍帝求那樣的圣旨的。
他手里的圣旨無非也是云水月封為皇商的圣旨而已。
他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
想不到云曦瑤已經草木皆兵、杯弓蛇影了。
因為失去理智的云曦瑤直接闖入御書房,導致她和太子婚前的關系暴露。
已經珠胎暗結近三月了…
一切的陰謀詭計無處遁行。
龍帝一怒之下,把二人囚禁在太子府里閉門思過。
轎子里···
少女見自己的秀發給卷起,卻半晌沒有了動靜,回頭道:“王爺,你弄疼我了。”
南宮衣瞬間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柔聲道:“如果讓你舍棄榮華富貴,跟著我四海為家,你愿意嗎?”
云水月眨巴著大大的眼睛,望著南宮衣沒有說話。
南宮衣微微的握緊了拳頭,眼底的寒意更加的濃烈。
如今,大家都嫌棄他是個廢物。
可他分明對眼前的女孩有所期待。
少女明眸皓齒,聲音好似染上了糖霜一樣,她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木頭自然抱著走,離王去哪,哪里就是家。”
“你說本王是雞狗還是木頭?”話雖然這么說,可離王的語氣里反而多了幾分寵溺。
南宮衣的心里多了幾分明了,眼前的女人說喜歡他,是真的喜歡他。
他之前真是瞎眼了,錯把魚目當珍珠。
南宮衣咽了咽口水,半晌才道:“你解了本王的毒,本王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
錢財,她好像都不需要。
她真的只要他嗎?
“那你想怎么報答我?”少女揚起嬌艷欲滴的紅唇。
br/每一個角度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那以后我的命,也只有你能說了算。”南宮衣俊臉陰郁,嘴角卻掛著讓人心醉的笑意。
以后只能唯她是從了。
只要她不離不棄。
他一定會生死相依。
自從那天服下少女給的解藥后····
南宮衣的身體如同衰敗、干涸的河流得到有力的滋養。
別人不知道,但是南宮衣自己知道。
那個戰功赫赫的離王,他又回來了。
“那是必須的。”少女嬌笑道。
“我想騎著高頭大馬,親自迎娶你過府。”少年倔強地說出自己所想。
云水月沒有回答,只是咯咯地笑著,依偎在南宮衣的肩膀上。
因為得到皇上的首肯,她致力發展商業。
煉鋼,做玻璃,做飾品、做茶飲、做護膚品、甚至還人工降雨····只有想不到的,沒有云水月做不到的。
忙完工業又搗鼓起農業····
她不知道怎么培養出多種主食,解決了華夏大地上很多人的溫飽問題,東洲國云水月給周邊列國如同神邸一般的供養著。
她的車馬就是進出周邊列國城門的信物。
幾乎可以暢通無阻。
大家可能不知道東洲國的皇帝是誰,但一定都對云水月的豐功偉績如數家珍。
更是佩服至極。
一時間,華夏大地都風調雨順,國富民強了,東洲國為最。
百姓安居樂業,路不遺失。
也沒有人挑起禍端…大家都懶得打仗了。
如果要問為什么…
周邊列國肯定都說“大家都忙著跟東洲國的離王妃掙錢、種地呢,誰有時間和你打仗。”
打仗不就是為了掠奪資源…
如今吃飽穿暖,誰去首這個苦。
這才三兩年光景,龍帝不得不相信,云水月真的能養他的所有部隊,還讓他的百姓衣食無憂。
舉國上下一片歡聲笑語。
當然不開心的事:皇后.太子一黨,以為皇上沒幾天好活了,可是生龍活虎的活了一天又一年的。
絲毫不見身體有衰敗的跡象。
反而慢慢發現自己的身邊的心腹都無緣無故的失蹤了,皇后孤零零的給囚禁在冷宮中。
而那個冷宮,就是她當年毀尸滅跡的地方。
龍帝查出那個女人的死了。
自從囚禁到冷宮里,皇后每天都做夢,神志不清,形容枯槁。
完全看不出當年那些雍容華貴的樣子。
若干年后,《東洲國、志異》里描述:龍帝身體健康,神志清醒到百歲有余,太子還沒登記就已經病故。
皇家為不吉,讓太子妃帶著一眾嫡庶兒女去了皇陵守墓。
倒是風光無限的離王府,補了云水月一個盛大的婚禮。
她出嫁,竟然從護國公府出嫁。(原主的姥姥家)
因為她的緣故,本來給流放千里之外的護國公一家也得以沉冤得雪,一家人在京城團聚。
對這個孫女護國公府更是喜上眉梢。
說云水月是團寵也不為過。
龍帝因為云水月的功勞龍顏大悅,送給云將軍幾個異域美女,讓他告老還鄉了,云將軍成日混跡于美色里,樂不思蜀。
云母居然活活吃醋,把自己給氣死了。
可沒幾年···云將軍也就在酒色面前掏空了身體,一蹶不振。
將軍府至此落敗。
洞房花燭夜里,女人一手勾住南宮衣,“王爺你面具摘了,妾都忍不住要見色起意了,還想一而再,再而三。”
“你之前不是說···你挺能干的嗎?本王想嘗嘗。”南宮衣對上少女那清澈的眼睛動情道。
“現在嗎?”
“迫不及待…”
“王爺,今夜我已經蓄謀已久了。”
“本王又何曾不是呢?”南宮衣伸手輕柔地拉扯下云水月的肚兜…
本位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