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狗蛋,你敢信誓旦旦的保證,你的主神爸爸他剛正不阿,坐懷不亂。
氣運之女給他拋干橄欖枝,他都坐視不理,就等著本王妃閑庭信步逛完花園,回去陪他?”
系統居然給反駁的無話可說。
畢竟主神爸爸也會給氣運之女約走。
而且還…纏綿悱惻繾綣。
系統覺得自己也好難。
可愛噠,你覺得我的主神爸爸帥,還是氣運之子有魅力。系統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狗蛋,你眼瞎嗎?一目了然的事情,還需要再三追問,狗蛋你降智了哦···”
這·····
系統不是不相信云水月的本事,而那可是個狡猾的氣運之子啊。
它怕一不小心,云水月就著了別人的道。
不過一想,眼前的女人,好像并不是那么好哄騙,也就心安理得的坐收漁翁之利了。
它當然是堅定不移的站在它主神爸爸這一邊的。
就算它的主神爸爸,現在半張“鬼臉”,可它的主神爸爸依舊有四海八荒最能打的“崽”。
當年可是單槍匹馬殺得敵人措手不及。
可這會夫妻倆,都偷偷會見其他人了,這····搞得兒戲一樣,簡直就是胡鬧。
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和氣運之女是怎么想的。
居然都…想方設法給別人留下無數的遐想。
企圖用三言兩語,打發別人的一生。
這種人…真是罪不可赦。
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水月你終于來了?”太子見到竹林里走出來的妙人兒,忍不住上前了一步。
少女,肌膚如雪,尤其眉梢處蕩漾的風情,絕不是外面的庸脂俗粉可以同日而語的。
女人的廣袖裙子,在風中微微的吹出一個弧度。
身上曼妙的香味,便在空氣中蔓延開去。
氣運之子看得有些意亂情迷。
他目光灼灼,桃花眼一亮,單方面決定,這個女人以后一定要多嘗幾遍。
云水月有些不悅,覺察到氣運之子那不加掩飾的目光,不禁輕笑著,與此同時,眼里浮出一絲鄙夷。
可面上卻也裝出如同給南宮睿魅力折服的其他世家女一樣,略微嬌羞的擺弄了下裙擺,一臉魅絲:“太子不知何事喚我前來?”
聲音清清淡淡,可是在氣運之子聽來,卻宛如天籟之 心濤澎湃。
這種感覺,讓南宮睿為止瘋狂。
“水月,你還再為我娶你二妹妹的事而耿耿于懷嗎?
你也知道,我是迫不得已,我心里只有你。”太子凝視著云水月認真道。
若是原主一定是心花怒放的。
所以,云水月故意睜大了眼睛,可眸子漆黑深邃,似乎能把人吸入其中。
她假裝驚慌失措地左右環顧了一下道:“太子殿下,你的太子妃呢?”
“你也知道,妹妹一向優秀,我在妹妹面前總是自慚形穢,太子殿下這么說,我真的承受不起。”
話雖這么說,可綠色竹林映襯下的女人,紅唇微微上揚,朝他拋出一個勾魂攝魄的微笑。
那個笑容,帶著魅惑,帶著無法拒絕的勾引和直白。
太子的臉色有了一瞬間的錯愕,甚至有些懊惱,自己居然同意換了這門親事。
如果知道,她臉色那該死的胎記能治愈,也不至于如此猴急。
好在,亡羊補牢未為晚也。
“水月,我必須是要到那個位置上的,所以很多東西,我只能按部就班的去做,但是從小我只認你一個女人,你從小就是我當仁不讓的太子妃。”
“你妹妹再好,她以前不也是離王妃嗎?阿月,以后你就不要在我面前提別的女人,要不我會不高興的。”
氣運之子的話真真假假,讓人捉摸不定。
當然,如今的云水月除外。
她心里除了鄙夷…別無他意。
以前這個女人不是最在意,他提起別的女人嗎?
如今他都屈尊降貴了,她怎么還不投懷送抱啊?
氣運之子有些急了。
“水月,這里只有你和我,我說過等功成名就后,會和你一起坐擁這萬里河山。”其實太子說這話的時候,也有幾分的真心。
以前是為了哄騙原主,他確實也忍著惡心說過這種似是而非的話,如今同樣的話說出口。
卻因為眼前女子那如花似玉的容顏,那煙視媚行的笑顏,性感熱辣的身體,
而變得有幾分真誠。
畢竟這樣的天生尤物,哪個男人能不心動。
何況,以后他還是最尊貴的那個男人。
氣運之子才不信眼前的女人會無動于衷呢。
“我們?”云水月咯咯笑了兩聲,那聲音如同銀鈴一般,格外的悅耳。
統卻聽出了濃濃的質疑和諷刺。
南宮睿居然一時看呆了。
他情不自禁的掀起薄唇,便是娓娓道來:“如今你是灼灼明珠,就該如此恣意飛揚,翱于天際,到時候我為皇,身邊的人必定也會有你。”
“我今天說的話,他日我一定可以做到的。”氣運之子大言不慚道。
男人坐擁三妻四妾那是理所當然的。
再說了,他以后還是真龍天子,一國之君,身邊環肥燕瘦,各有千秋的女人總是少不得的。
即使是這樣,那么給如今的云水月留下一席之地,也不是不可以。
想不到,她胎記去除之后,居然能美得驚天動地。
只是出去胎毒的方法,讓他莫名的妒忌。
這個女人居然給別的男人馴服過。
那么南宮衣,我和你不共戴天。
“水月,你知道我的心里是有你的,以后你不要再做讓我傷心的事好嗎?”
說完,他回過身來,面色緊繃,傷心欲絕的看著云水月,沉聲道:“我不希望你美好的身體以后再給別的男人染指。”
氣運之子生來驕傲,自然有很強的占有欲。
云水月愣了下,隨后噗嗤一聲,沉聲堅定地回答道:“既然是太子哥哥的意思,為了我們的以后,我們自當會守身如玉,而不是我一個人孤軍奮戰,太子哥哥你說我理解的對不對?”
太子聞言,一時不知道怎么作答,他是想云水月為他忠貞不渝,可從沒想過,他不能和別人夫妻情深啊。
天天美人在側,卻讓他坐懷不亂,那不是強人所難嗎?
明人不說暗話,他做不到。
云水月見氣運之子呆若木雞,挽起那如同修剪過的山茶花般的烈焰紅唇,抬起纖纖素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眼底好似一望無際的深淵。
少女露出笑著說道:“放心,我相信太子不會讓我失望的。”
南宮睿木訥地點點頭,哄騙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從來都是手到擒來的。
可為啥這次,心里發虛的很。
女人的眼睛,好似能一眼洞穿。
太子見氣氛醞釀的差不多了,這才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十分擔憂地說道:“水月,你在離王府還好嗎?離王有沒有特別的地方?”
本來他已經是太子之位,母家也算雄厚,可以高枕無憂。
可偏偏先祖有一支威震八方的“黑騎兵”,不知道在哪個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