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月挑眉,收回眼神,正言道:“你覺得你家王妃是這樣饑不擇食,直接夜深人靜去送貨上門?”
桃花:小姐你不是這個意思,那你去王爺的書房做什么。
并且是更深人靜的時候。
畢竟小姐給云母“調教”的歌詞詩賦一竅不通。
應該不是去煮茶做詩,這些風雅的事。
“我找離王。”女人說道。
“離王的書房,閑雜人等不能進入。”侍衛面無表情地說道。
在他心里,只有離王這個主子。
至于離王妃…壓根就沒這事。
少女挑起美眸,目光斜斜地落在那侍衛的身上,眼前的人兒怎么有幾分面熟?
云水月一拍腦袋道:“管家是你的····”
“爺爺···”那侍衛言簡意賅道。
少女點點頭。
原劇情里,離王府有這么一批人,其實是離王母妃留下的老人。
屬于世代忠良。
可最后為了保護離王,不肯和南宮睿低頭,不惜受了車裂而死。
也算是一代英烈,可歌可泣。
女人聲音清甜含笑,語調微微上揚道:“去告訴你王爺,說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事成之后,我給你賞賜個媳婦。”
在侍衛還沒有反應過來。
云水月已經徑自去了書房。
她的身手,其實也是可圈可點的。
哪怕這具身子不是練武的料。
正在練字的南宮衣抬眼說道:“真是丑人多作怪。”
之前是紅得嚇人,如今是黑得驚悚。
少女的眉梢微微一挑,伸手輕撫了一下臉頰道:“看來王爺還是不相信,我能治病。”
“若你能治病,也不至于丑了這么多年。”
這些年怕是京城有些名氣的醫生,都給云家請過。
可收效甚微。
甚至云水月的臉,好似越醫越嚴重了。
少女不以為然的微微一笑,便是說不清的雍容華貴,“那我是醫者不自醫。”
“王爺不如我們打個賭。”云水月落座在南宮衣對面笑道。
“對于打賭,本王并不感興趣。”南宮衣冷冷的拒絕了。
“想不到堂堂王爺,你居然也怕輸。”少女嗤笑道。
“誰說本王怕輸。”南宮衣當場就不服氣了。
“你想賭什么?”他問道。
云水月輕輕的勾了勾玉指,在南宮衣的耳邊說出了賭注。
等少女說完。
南宮衣一臉的不可置信,:“你認為本王會同意。”
“你別無退路不是嗎?”少女揚起臉自信道。
“你·····”她居然知道那么多,而且還有恃無恐。
南宮衣不得不正視眼前這個女人。
眼前這個女人,好似不知道她剛說出的話,隨時隨地都可以要了她的性命。
她容顏沉靜,眉眼如畫,明眸皓齒,落不是臉上那涂上漆黑的一片,其實云家嫡小姐長相應該也不差。
心下的怒火反而松動了幾分。
畢竟同是天涯淪落人。
“你知道嗎?剛才你說的那些事,足以讓你死一萬次。”南宮衣冷言道。
書房里的溫度驟然下降了不少。
少女踮起腳尖,那如同玉雕一樣的手指劃過南宮衣性感纖薄的唇,道:“我知道的,其實比離王想象的還要多。”
“我為什么要怕死,人···不都終有一死嗎?”
少女的手腕極其纖細,好似風一吹就能折斷了。
回過神的南宮衣,打落了眼前的咸豬手,道:“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是本王憑什么相信你?”
少女的目光淡淡掃過南宮衣,最終落在他的下半身上道:“王爺這么快就想和我身心合一?”
“是不是我們合二為一了,王爺就可以相信我了?”
“那今晚王爺是想在書房睡?還是和我同床共枕···翻云覆雨呢?”少女的語調微微上調,好似有人拿羽毛撓人心窩一樣。
讓人欲罷不能。
“你休想···”南宮衣急急的打斷了云水月的話。
少女也不惱,從椅子上欣欣然的站了起來:“原來傳言是真的。”
“什么傳言?”南宮衣皺著眉頭,警惕地問道。
云水月冷笑了一下,打量著他的褲襠,挑釁道:“堂堂讓人聞風喪膽的離王,居然是不能人道的。”
“你給我滾···”
書房里,頓時發出一聲排山倒海的怒吼。
女孩巍然不動,抱著胳膊,纖長的睫毛微微眨巴著,便在眉梢蕩漾出萬種風情。
她微微的掀開嘴唇,便是一個完美的弧度,她說“王爺,家父.家母馳騁沙場,戎馬一生,只教會我要行的正,站得直,沒 有教我怎么滾···”
“要不···王爺示范一下·····怎么滾。”少女作了個請的動作。
若不是臉上那猙獰可怕漆黑一片,少女這姿勢倒也帶著絲絲地嬌俏。
偏生是一個不堪入目的丑女作出來···
就有點惺惺作態了。
南宮衣沒有說話,直接掌風過去···
如果是原主的話,一定會在那蕭勁的掌風帶倒的,摔出內傷來。
可少女居然穩如泰山···
南宮衣有些不可思議的伸回自己的手掌,這在以前是沒有發生過的。
對于自己的武力值,南宮衣還是有極大的信心的。
雖然中毒之后…有所減退,但也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提并論的。
可偏生眼前這個其貌不揚,還挺丑的女人,一連串給他猝不及防的打擊。
他,有點懷疑人生了。
“王爺是不是還要再試一次?剛只是熱身,我可以理解的。”云水月眉眼彎彎的挑釁道。
南宮衣微微的舉起掌,剛他用了三成的功力。
其實對于一般的閨閣弱女子而言,半成就足夠把人家重重的掀翻在地。
三成,基本會口吐鮮血···
而云水月,不僅毫發無傷,還幸災樂禍。
正當南宮衣想再次出掌的時候··
云水月一個轉身,已經走出書房門,門外傳來了少女略微涼薄的聲音:“真的是上桿子的就不值錢,王爺把遠香近臭的規律,運用的爐火純青。”
“既然不稀罕我給你治臉,你就找你的曦瑤妹妹給你治吧,我祝你早日挖墻角能成功。”
“不···曦瑤妹妹本來就是你的王妃,你給人挖墻角了·····哈哈哈哈。”
“真是個沒用的…”
少女的聲音漸行漸遠···可卻字字都落進南宮衣的耳朵。
“來人···”南宮衣氣急攻心,大喊了一句。
“王爺···”黑暗中有聲音響起。
半晌,南宮衣才揮揮手:“算了!”不能因小失大。
今天,云水月好像哪里不一樣。
她居然能輕而易舉的躲過他三成功力的掌風。
“狗蛋,你的主神爸爸剛對我動了殺機。”
可愛噠呀,你自己告訴我的,不能說男人不行,那是每個公的逆鱗,你懂嗎?。
“可你爸爸真的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