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言希一籌莫展的時候。
“哎呀···言小姐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王秘書大驚小怪道。
想不到在這里還能見到言希。
意外之喜。
“快帶我去見冰山臉。”言希推著王子軒急促的說道。
“怎么了?”王秘書一頭的霧水。
雖然言希從小就咋咋呼呼的,但是一直也是有分寸的。
并且她十八歲忽然就要去國外留學。
這些年都是聽說她做出了什么樣的成績,并不曾經聽說有這么驚慌失措地時候。
今天居然火急火燎地跑到冷式集團來了···
難道是為了…冷何年?
他的心,不知為何狠狠得揪了一下。
“放心,你為了躲我,都到冰山臉身邊當秘書了,我還能拿你怎么樣,再說了,你一直以為我喜歡你?”
王秘書瞪大眼睛:難道不是?
其實他說這話的時候,心里有莫名的酸楚。
到底是誰喜歡誰呢…
原劇情里,言希在的時候,他一直當言希是個妹妹,只到言希出了意外,不在這個世界里,他才知道那個吵吵鬧鬧的女人已經深入骨髓。
這種患得患失的感情,在秦鎮說出天河公園的事情后,達到了頂峰。
所以原劇情里王子軒事業有成,卻終身未娶。
甚至家里供奉了愛妻言希的牌位。
“當初我爺爺要把我許配給冷何年,我迫于無奈才拉出你這個王少爺當擋箭牌。”言希解釋著兒時的口不擇言。
想不到這個王子軒居然信以為真,好好的王家少爺不當了,偏偏來當了冷何年的秘書。
而且一當就是這么多年。
其實王子軒的內心也是驚濤駭浪的。
他和冷何年合作,不全是躲避言希。
甚至還以為言希是喜歡冷何年這種男人。
所以想看看冷何年有什么三頭六臂…
“那你今天來找冷總什么事?你是想和江月一決高下了?”王秘書忐忑不安的問道。
可心里怎么隱隱有點不舒服啊。
言希?
“才不是,江水把江月給帶走了,我怕她居心叵測這才來通風報信的。”
眾所周知,江家二小姐搶了姐姐的婚事。
姐姐傷心欲絕····
不過江家大小姐和秦鎮批八字不合,性格才貌 也配不上秦家。
甚至還婚前失貞,和外男糾纏不清。
簡直是天怒人怨。
江水嫁入江家,只為了平息怒火,眾望所歸。
“江水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她可能是想帶姐姐去玩吧。”王子軒爭辯了幾句。
畢竟江水一直在帝都的圈子里都是端著楚楚可憐的模樣。
一看就是軟弱可欺的女孩子。
“大豬蹄子···”言希拉起他胸口的胸牌刷了門禁卡直接上了總裁電梯。
冷何年正在開會,言希越過保安,直接撞開了門。
正專心致志開會的冷何年,抬頭看清楚來人后,微微的皺起眉頭。
后面跟來的王子軒,指指言希:“冷總,你不要生氣,這事因我而起···”
王子軒想大包大攬下來。
“你老婆給江水帶走了。”言希開門見山道。
“我知道了。”
“你看吧,我就說沒事情。”王秘書的話還沒有說完。
“王子軒你繼續開會,我去看看···”說著冷何年快速的消失了。
言希扭扭腰肢道:“王秘書聽說你最近又交了個女朋友啊?你那小腰受得了嗎?,你可要悠著點啊。”
“你···不可理喻。”王秘書漲紅了臉。
“我不可理喻不要緊,你的小情人通情達理不就好了,我可告訴你,色字頭上一把刀哦。”
言希說著聳聳肩膀走了。
“你···”這些年,王秘書女朋友確實交了有一兩個,可都是逢場作戲。
他沒有碰過她們,不過是怕王家人催婚,他等不了····。
想到這,他偷偷地回望著言希遠去的方向。
可···那些只是名義上的女朋友。
他連手都沒有牽過。
冷何年趕到的時候,發現江月安已經解開自己身上的繩索了。
“你跳下來吧,這樹枝也不高,你可以的。”
冷何年張開雙臂,仰著頭對江月說道:“我在下面接著你。”
江月連忙搖了搖頭。
她拒絕。
她可是白蓮花的人設啊。
如果萬一接不住了,她摔個狗啃泥,要是接住了,把冷何年砸個半身不遂,那也不大好吧。
畢竟屬于高空墜物。
那個腰,還沒好好用幾次呢。
就這樣毀了,委實有些可惜。
系統:大大你真是讓我瞪大了狗眼,對你刮目相看,你這樣欺負我的主神爸爸好嗎?
江月:難道不應該趁他病要他命嗎?
還等著主神覺醒后,再想著扣扣搜搜占便宜嗎?
冷何年站在底下,俊臉染了幾分無奈,“月月,這點高也怕?放心,你要相信為夫一定可以接住你的。”
她氣的臉頰泛紅,強行爭辯道:“樹上風景好!一覽眾山小。”
“是么?”
冷何年的聲音一瞬間便到了她耳邊,風聲忽轉,他站在她身側的樹枝上,看向黑漆漆的夜。
別說風景了,一片漆黑,遠一點的距離都看不到。
什么風景無限好,簡直是鬼話連篇。
冷何年低眸,看見少女凍的通紅的鼻尖,不由自主的伸手捏了一下。
嗓音里帶了微微笑意,“上頭的風景的確很好,可你怎么就記吃不記打啊,江水可是名副其實的一肚子壞水啊。”
兩人近在咫尺,江月幾乎可以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徐徐撲簌在她臉上。
忽然間,冷何年伸出寬大的手掌揉了揉她的頭發,“夫人,怕高怕黑有什么可丟臉的,沒事,為夫這就抱你下去。”
完全就是哄三歲小妹妹的語氣。
“等等,你怎么上來的?”
冷何年:“嗯?為夫自然是手腳并用爬上來的。”
江月想了想,剛才她確實沒有看清楚,冷何年是怎么上來的。
對視了許久才憋出來一句,“現在天色還早,樹上風景無限好,要不我們對江水的所作所為將計就計?”
“將計就計?”
冷何年認真的問道。
言希那丫頭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靠譜起來還是靠譜的。
江水這個人確實不似表面看起來那般人畜無害。
以前冷何年從來沒有把那樣的人放在眼里。
想不到今天差點一顆老鼠屎毀了一鍋粥。
要是江月有什么三長兩短·····冷何年不敢在想下去。
“江水她剛才想怎么做?”
“她就是想毀了我的清白。”江月說得風輕云淡。
“那你還出來送死,真是豬一樣的隊友。”冷何年氣得嘴唇發白。
江月翻身一把勾住了冷何年的脖子,少女那溫潤的氣息一上一下的撲打著冷何年。
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她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