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什么時候默契這么好了?”陳牧詫異的看了一眼安晚和沈一道。
安晚和沈一對視一眼,又都默默的移開了視線同時看向陳牧。
“不是我們倆默契好,是你蠢。”沈一毒舌道。
“和厲北認識這么久了,你見過他沖動行事嗎?”
貌似好像沒有。
“和厲北認識這么久,你見過他被人欺負嗎?”
沒有。
“和厲北認識這么久,得罪他的人都是什么下場你還記得嗎?”
記得,那些人的下場都不太美妙。
“你還認為厲北會去找向南打架嗎?”
是他錯了。
“我就是看他剛剛那么急急忙忙的趕來…”
“說起來,我認識厲北這么多年,我還是頭一次看到他露出這么明顯的擔憂情緒。”陳牧一邊說一邊偷偷的看向安晚。
“畢竟萬年鐵樹頭一次開花。”沈一道。
聞言,陳牧也贊同的點了點頭:“也是。”
“不過,雖說厲北應該不會和向南打起來,但他就這么單槍匹馬的去找向南是不是不太好?”
“我還是有點擔心…”陳牧蹙眉說道,“向南那家伙的鬼主意最多了…”
沈一瞥了陳牧一眼道:“把你的心收回肚子里吧,厲北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單純。”
“他以前不跟向南計較那是覺得沒有必要,也是沒把向南當回事。”
“如今向南犯了厲北的禁忌,這一次,厲北可不會輕易放過他。”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我要去看看才行。”說著,陳牧看向安晚和沈一。
“你們倆要一起去嗎?”
“隨便。”沈一道。
聞言,安晚看向陳牧,說:“帶路吧。”
“那個,我好像不知道厲北去了哪。”陳牧一臉尷尬道。
沈一:“…”
安晚:“…”
因為陳牧不知道厲北的去向,因為厲北的手機打不通,最后的最后,安晚沈一陳牧三人只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安晚一直不曾見到厲北,也不曾見到向南。
直到安晚搬家的那一天,厲北才接到厲母的電話,才得知一切。
當厲北匆忙趕回家中面對的卻是人走樓空的一幕…
安晚走了。
別墅里屬于安晚的一切生活氣息也都消失了。
安晚臨走前似乎打掃了一番,別墅的一切都恢復到她搬進來的那天的模樣。
厲北呆呆的站在安晚的房門口許久許久…
等他回神想起給安晚打電話時卻發現,安晚的電話竟然打不通了…
這一回,厲北是真的急了。
他給沈一打電話,卻得知對方也不知道安晚的行蹤。
他給陳牧打電話,陳牧也說不知道。
他給班主任打電話,對方也說不知。
給他老媽打電話,還是沒有安晚的消息。
去學校找安晚,班主任卻告知安晚今天請假,要明天才會來學校上課。
最后的最后,厲北發現,他問遍了所有認識安晚的人,卻都不曾得到安晚確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