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夫人找不到我怎么辦,”他嗓音輕淺,似乎帶一點委屈,低聲喃喃地道,“或者我找到夫人,可夫人沒有聽說過我,不愿要我…”
可憐巴巴的小模樣,讓喻楚下意識想伸手,去撫平他眉間的蹙痕。
可她的手還在他手里,略微移動,許深便低咬唇,薄唇微張,嗓音蘊了絲無奈,“夫人要動,提前說可好?”
喻楚頓時紅了一張臉。
她想縮回手,又不敢亂動,只好望著燭光下,那張云淡風輕的美人臉。
“成親前,我不會碰夫人的。”許深輕聲道,眸尾漂亮的弧度如輕風,冷淡而繾綣動人,低聲如同撒嬌一般磨蹭著,“夫人就這樣幫幫我,好么?”
喻楚被抱著撒嬌,臉上的表情終于有點無奈。那串佛珠簡直像封印,取掉后就各種不正常,大概只有把佛珠放回他手腕上,這人才會正常起來。
喻楚瞥了眼佛珠。
那串珠子被放在佛像面前,距離她有點遠,想輕易拿到是不可能了…
許深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勾唇似笑非笑地溫潤道:“夫人,你最好不要碰它。那東西會消磨七情六欲,直到佩戴者像佛一樣,無悲無喜。”
喻楚眨了眨眼,“那你還戴它?”
“我只想消磨掉殺念罷了。”許深嗓音輕緩,“戴著它確實不會有太多情緒,不過碰到夫人…就沒用了。”
他溫玉般修長的手,輕輕扣住女孩的指尖,呼吸略微急促了起來。
白皙額上有細密的汗珠,襯著清風朗月的眸子,氤氳著霧氣迷離。
喻楚怎么也拒絕不了。
她現在得知了全部的隱情,自然覺得感動。許先生說等千年就等千年,可他甚至不知道,那個預言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空的,就等了一場空。
原來那場看似詭異的地宮婚禮,其中卻有著千年繾綣的心思。
她把臉埋在許深的肩側,聲音放低了很多,“我要到…到床上去。”
站在桌子邊太羞恥了。
許深淡泊從容的眉目掠過訝異,隨即便低笑,“是,聽夫人的。”
喻楚后腰抵在桌旁,下一秒卻忽然騰空,那人輕輕把她放在里室的床上。
細紗層層,遮住外面的燭光。
床幔間傳來美人喘息,聲音并沒有音符,只是一些破碎不穩的氣息,卻也聲聲蝕骨,蘊著難耐情潮一般。
折騰很久才算結束,女孩窩在美人懷里,手指還有點抖,被那人輕笑著捧住。許深聲線暗啞而饜足,臉上暈染的緋紅還未褪去:“夫人辛苦了。”
喻楚扭過臉不想理他。
那人白皙指尖勾起她一縷長發。女孩臉頰旁是沾濕的汗珠,長發貼在脖頸旁。他唇邊漾起笑,曖昧道:“我有汗就罷了,夫人只是動手,怎么也…”
沒聽他說完,喻楚就沒好氣地把人推開,“我覺得熱不行嗎?”
許深淺笑,慢條斯理,“東廂房冬暖夏涼,況且如今還沒到夏…”
喻楚:“你閉嘴!”
許深乖乖閉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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