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再想說些什么,卻已經沒有機會了,他們的父王已經帶著幾個兄弟姐妹圍了過來,將她給擠出了交際圈。
貝西看著那熱絡聊著的幾人,雙手死死地攥著裙子。
阿伯特子爵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她的身邊,厭惡的冷哼了聲,“本身以為娶回了個寶,沒想到娶了個廢物回來。”
貝西被罵的猛提了口氣,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轉身看向了他,“我被處罰才會嫁給你這么個廢物,你以為在王室眼中,你算什么?而我再怎么樣,也是王室的二公主,你敢對我不敬,便是對王室的不敬。”
阿伯特子爵被懟到臉色僵硬,但也不好再說些什么。
他本想著晚上再好好把場子都給找回來,可是當晚卻被貝西的親信給扔在了莊園外,連大門都沒能進去。
但就算如此,他還是忍氣吞聲的帶著貝西回了他的領地。
洛璃煙和道森在布魯諾念念不舍的目光中又多留了三天,并且隱晦的提了提斐基的內政。
他們不好說的太明,但布魯諾卻是聽明白了。
最后整個王室一起又吃了頓晚飯,他們這才帶著滿載的嫁妝駛離了王宮。
出了王城,道森便想要往洛璃煙的馬車上鉆,但他才剛有動作,那五百親信便齊刷刷地攔在了他的面前。
“德斯蒙德陛下,我們國王說了,在您與公主成婚之前,禁止有過于親密的舉動。”
為首的衛長意正嚴詞地提醒,似乎完全不害怕道森那張陰沉著的臉。
洛璃煙趴在馬車的窗口,笑得有些賤兮兮的,還向道森揮了揮手。
道森有些頭痛,但為了讓洛璃煙的父王放心,他也不好用強硬的手段,只能命令趕馬車的,將他們兩個的馬車并列齊驅。
窗戶打開著,彼此都能看見對方在做些什么,交流什么的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他們就這樣走走停停,花了七、八天才途徑阿伯特子爵的領地。
其實在三天前,他們就已經得到了貝西婚后生活的信息。
她是在跟著阿伯特回領地的路途中得到了王室除名的信息。
因為除名,所以她身邊的親兵便理應回到王室。
畢竟普通人是不允許養著這么多護衛的。
最后留在她身邊的只剩下一個二十人的小隊。
雖然是這些人都是身手敏捷之人,但雙拳難敵四手。
沒有了王室做靠山,她這二十人很快便被阿伯特子爵給處理掉了。
雖然他們兩個一路都在馬車上,但撕心裂肺的慘叫卻基本上沒有停過。
中途休息,他們埋在隊伍里的人看到貝西的臉上都全是傷口,似乎已經被毀容了。
洛璃煙幻想了下那個畫面,覺得很是恐怖,卻又并不替她惋惜。
其實她若是當斷則斷,讓二十個護位卷些嫁妝跑了,也不至于落到這種地步。
畢竟那可是她真正的親信。
一般王族里這種人,都是無論在什么情況下都不會背叛你的。
就像古代帝王的死侍一般,甚至可以替你守著遺孤幾十年。
可最終她還是敗在了對權勢的渴望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