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矣證明,他根本就不可能庇護著已經家道中落的袁家。
既然留在官家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她們兩母女還要天天被壓迫著。
還不如直接魚死網破得了。
“你…”官常林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若是不再是我的夫人,那從今以后袁家的事,便與官家再無關系。”他陰惻惻的威脅道。
結果別說袁思妤了,連官筱琬都沒能忍住的,發出了一聲嘲諷的輕笑。
官常林氣得臉更加黑了幾分。
但還不等他發難,袁思妤便再次開口道,“一向也只有你們官家在我袁家鼎盛之時,依附著我們,何時我們袁家又靠的上你們官家了?!”
那極盡諷刺的話語,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個巴掌。
這讓官常林氣急敗壞到,也不想再多做任何的挽留了。
反正是她執意要離婚的,傳出去損失的也不是自己和官家用的顏面。
“想要離婚可以,但筱琬必須留在我官家,她現官,是我官家的孩子。就算是再愚笨,我也不會讓官家的血脈,流落在外。”官常林冷著聲,態度特別的強硬。
自己這個大女兒,原來只能用來聯姻。
或者是在高難的任務前,沖當一個替死的炮灰,自己都不可能放她離開。
更何況現在她手里拿著那兩件極品的法器,還把一個修為可能在自己之上的散修迷的團團轉。
自己就更不可能放他離開了。
“你根本就不配做筱琬的父親,你憑什么把她困在官家?!”袁思妤一下就變得焦躁了起來。
官常林見她這個樣子,臉上揚了起了嘲諷,而又得意的譏笑。
“何為不配,我是少了她的吃穿,還是沒有教導她?是她自己不爭氣…”
“我也想爭氣啊,可是父親在外尋到了能提高修為的靈藥,這幾年都進了官佳韻的肚里,每日又被父親親自教導,她若是還像我這個沒有靈藥,一個月才能聽一小時教導的人來得強,那就真的是廢到連個普通人都不如了。”
官筱琬搜尋著原主記憶里的片段。
心中殘存不甘、嫉妒、自悲、絕望…
一時間全都涌了上來,壓得她胸口憋悶的無法喘吸。
“再說了,法律規定了,孩子跟誰姓都可以。那我跟我母親姓袁也沒什么關系。再說了我身上流著的是一半官家血,一半袁家血,我也不是非得留在官家。”官筱琬收斂好了情緒,冷笑的看向了自己該稱為父親的男人。
官常林愣了下,隨即眉心死死的攏皺了起來。
那眼眸的深處,有濃濃的殺意浮了出來。
怎么也沒有辦法隱藏住。
剛剛所有的謀算,還有對關櫟楷的勢在必得,都被他給丟在了腦后。
官常林只想給邊上那十幾個官家的修士傳個消息,讓他們隨著自己的口令一起動手。
畢竟自己身為官家的家主,若是一動手就落了下風。
就算是這里都是官家的人,不會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