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圖榮華富貴,不達目的不罷休。你搞那么多事情,無非就是為了進江家罷了!我告訴你,我會讓你后悔自己所做的這個決定。”江立行說完,轉身離去。
唐歡:…
喵喵喵?
到底是誰先搞事情的?
你確定不是自己先動手的?
唐歡喝了水之后回房,結果就在拐角處,被人捂著嘴摁在墻壁上,雙大手死死摳住了她的脖子。
唐歡仗著自己長長的指甲,直接朝著對方臉上撓。
而且是那種爪子下去,絲毫不收力道的撓。
江海生疼得下意識收手,往臉上摸,全是血。
臉上血痕累累,足可見下手多重!
“你居然敢撓我!”江海生疼得齜牙咧嘴,簡直整個人都感覺快要不好了。
唐歡默默將剛才已經掏出來的匕首又收了回去,“你自己先動手的,你想掐死我,難不成我還不能還手嗎?”
“你這個該死的賤人!”江海生氣急敗壞。
我擦!
你有本事回答問題啊!
回答不了問題就開始罵人,太過分了!
“你這個傻逼!”唐歡直接杠了回去。
“你…”江海生眼底流露煞意,兇相畢露。
唐歡邊警惕的看著他,邊得瑟的說道,“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干蠢事,我今天要是死在江家,明天你們江家就會被別人噴死,你信不信?”
唐歡渾身上下都流露出種野性,就像是未經馴化樣,讓人覺得稍不留神就會被她撓上爪子,然后弄得血肉橫飛。
“你最好不要太過分,要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江海生威脅道。
但心早已做出了考量,現在的確不是除掉她的最佳時機。
江家現在在風口浪尖上,所以這個女人還不能死,萬要是死了,所有矛頭都會對準江家!
唐歡就是仗著他有這層顧慮,拼命給自己拉仇恨值,“嘖,其實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個養子而已。我雖然是個私生女吧,但好歹還有點血緣關系,可是你連血緣關系都沒有,比我還要外人。可憐!”
江海生牙咬。
他想咬死這個女人!
唐歡蛇皮走位,屁股扭扭上樓去了。
她嘚瑟起來的時候,自己都害怕,全身都是戲,簡直戲精附體!
外界并沒有因為唐歡進了江家的門而停止輿論,反而個個開始押寶,賭唐歡什么時候死…
人家古代說入侯門深似海,這種豪門跟古代的侯門也差不多,在外人眼都是各種爾虞我詐,勾心斗角。再加上唐歡進入江家的手段那么獨特,說江家的人真心實意接納她,根本就沒有人相信。
率先開啟賭局的沈浩:…
不要謝我!
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幫你維持熱度,順便掙點過年錢!
唐歡個電話打過去,沈浩當時就有點心虛,“我真不是想發死人財,我就想著,大家投錢進來,肯定會直關注你的生死,至少不會讓江家的人明目張膽搞死你。”
“那個…地下賭局怎么下注?”她肯定賭自己能活到最后啊!傻逼,不要妄想輕易弄死我!
“我雖然掙點錢,但也是為你…嗯,你說啥?”沈浩當場懵逼。
直到唐歡將錢轉給他之后,還處在懵逼狀態。
居然轉了萬塊,買她自己到最后能在江家活下來。
你他媽心咋這么大呢?
唐歡理直氣壯,“那我總不能買自己死吧,人都死了,就算贏了錢,難不成你還能燒給我?”
沈浩:…好有道理的樣子。
江立行和江海生父子幾乎成天都在書房商量,許是在商量著怎么弄死唐歡,手段簡直層出不窮。
比如說在睡前牛奶里下慢性毒藥,比如說在唐歡常用的水杯上涂毒素,比如還想觀察唐歡最喜歡的菜式是什么,試圖抓住她的喜好之后,弄死她。
但是唐歡這人,雞賊起來簡直無人能敵!
買了個隨身攜帶的小杯子喝水。
平時在江家也就吃飯而已,從來不表露自己真正喜歡什么,任何菜式都要等到江家的人先夾了筷子之后,再慢吞吞地開吃。
不是想下毒么?
有本事你們自己身先士卒唄!
烈性毒不敢用,怕引人懷疑。
于是只敢用慢性毒,老小兩個傻逼,都壞得很。
父子二人忙著對付唐歡,自然而然也就忽略了沈佳敏和江心月母女二人。
江立行父子想的是要先解決掉外患,只要解決掉了唐歡,就能抹平沈佳敏心的創傷,讓整個家恢復到曾經平靜的狀態。
不得不說,男人跟女人的思維相差十萬千里。
男人總想著大刀闊斧將事情解決之后,就仿佛切都沒發生過。而女人,卻是從事情發生時起,就將所有的細節全都刻在了心里,時間是抹不平創傷的。
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
而沈佳敏,在最虛弱的時候,沒有得到江立行的安慰和照顧,只心越發覺得悲愴憂郁。
至于江心月…
心忐忑不安。
她缺乏安全感,總覺得爸爸跟哥哥對她好像跟以前不樣了。
他們不再像以前那樣,花時間哄著她,跟她解釋,說她是這個世界上他們最珍重的人!
變了!
自從唐歡出現之后就變了!
她惶恐不安!
覺得自己就像是即將被人拋棄的小可憐,可是沈佳敏自己還沉溺在痛苦,給不了她安慰。而江立行和江海生忙著想辦法對付唐歡,同樣也沒注意到少女細膩的心思。
江心月只能惴惴不安地去找晏不渝。
她從小到大能夠依賴的人,除了哥哥之外,就只有不渝哥哥了…
“不渝哥哥,我該怎么辦?”江心月是真的慌了,眸含淚,驚惶得像只小兔子。
寬大的房間里放著低沉的古典樂,原本整個環境都很有格調,低調奢華有內涵。
江心月的嚶嚶哭泣聲,將古典樂所需的安靜沉悶給打破,晏不渝不動聲色地皺眉,然后開始泡功夫茶。
將熱茶往江心月面前放,語調低沉儒雅,“別哭了,喝點水。”
保鏢兼助理:…我知道,晏先生的重點是前面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