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還有人,他必須要盡快的將分到的食物帶回家,不能讓人久等。
“阿媽在煮非常好吃的蘿卜。”
“蘿卜?噢,是白果?”男人反應了過來輕輕的皺著眉頭,“吃那東西吃得飽嗎?阿念現在正在長身體,多吃一點肉。”
小白飛快的后退,“我才不要長得阿爸這樣高大,阿媽說了,哪怕瘦小,只要頭腦夠聰明一樣的可以活下去。”
“我以后要像阿媽一樣厲害。”
焰發自內心的點頭,“嗯,你阿媽非常厲害,是我們部落最厲害的人。”
她教會大家編織背在身后的筐,不用用手拿東西,采集的女人們就可以把東西放在筐子里面,然后背回來一次性采集的東西就可以變很多。
男人出去打獵之后受了很嚴重的外傷,皮開肉裂,甚至快要露出骨頭的時候,她就像是縫獸皮一樣將傷口縫起來,然后可以治好。
有人像她這樣縫獸皮一樣,縫過傷口最后卻死了,這代表她是最特別的。
只有她的手才可以將人的傷口當做獸皮一樣縫起來,其他的人都做不到這一點。
她教會大家儲存糧食,教會大家儲存肉類,教會大家圈養野獸,教會大家種糧食…就像是神明看到他們部落太窮,所以特地派了使者過來了。
讓他們的村里的生活變得越來越好。
確定煮的蘿卜可以吃,司語才站起來掀開鍋蓋,給了一大一小的各自盛了一碗,然后走到桌子前看著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大塊肉,估計有二三十斤。
簡單的清理了一下之后就切成了很薄很薄的片,掛了起來風干,然后做成風干的肉條,以后可以當成小零食,沒事的時候嚼兩根。
一家三口安安靜靜的吃著晚飯,之后焰會主動的收拾碗筷。
焰與她一個睡床上,一個睡床下,當然她是睡床上的。
住在一起一個多月的時間,這個男人硬是不敢上床一次。
之前倒是還好,最近的溫度開始一點一點的變低了,睡在地上的時候潮氣比較嚴重起來的時候,能夠聽到男人咳嗽的聲音,大約是受寒了。
她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總不至于大冬天的時候也叫這個男人睡地上吧?
剛好男人明天是休息的。
所以她第2天一早的時候就帶著男人去樹林開始砍樹了。
四根大腿粗細的樹被砍倒,石頭做的斧頭雖然不鋒利,但是勉強可以用。
砍了四根樹,她清理好了之后就帶著4根大概23米長的樹桿回到家里,把原本小小的一張單人床改建成了大概是3米×3米的大床。
然后在中間的時候還劃下了楚河漢界。
當知道這張床是為自己搭建的時候,男人的眼中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他甚至無法控制自己喜悅的情緒,順手抱著司語在原地轉了好幾圈。
仿佛這樣的舉動就是代表著她已經接受了他一樣,焰表現出了十分開心的心情。
這個茅草棚本來不大,放上了,這張床之后房間變得更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