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語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就好像看到了一個深愛著自己兒子的女人,想到了她的兒子小白。
“我能救他,是嗎?”
皇后輕輕的點頭,淚水一顆一顆的滴落,“是的,你是唯一一個能救他的人。”
“為什么不求我?”
司語不明白,既然知道自己是唯一一個能夠救他的人,如此疼愛著兒子的她為什么卻閉口不談這件事情?
皇后坐在一邊,抬眼,目光清澈,眼中雖然有著深深的疼痛,但依舊清澈見底。
“因為你是阿君最寶貝的女兒,我疼我的兒子,她心疼你。我不想舍棄跟阿君之間的關系,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小衍徹底的失去自由,在他失去理智死亡之前,我還想陪他一段時間。”
“我確實很想求你求求他,但想到我跟阿君之間的情誼,我什么也說不出口。”
司語聽著眼前這個女人的話,心情也開始變得柔軟。
她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女人。
真的。
沒有求請,卻能讓她心甘情愿的為這個女人做點什么。
“我可以幫他疏導。”
“真的嗎?”皇后握住了她的手,開心的笑了,“謝謝你小語,你是一個好孩子,真的謝謝你。”
“但是我有條件。”
“你說。”
司語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絕對不會拒絕自己的,但是為了自己今后著想,她必須要先打一劑預防針才行。
“我只給他疏導,我不會跟他訂婚,更不會跟他結婚。”
皇后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點頭:“好,我答應你,你不喜歡的話,我現在就讓人解除婚約。”
“暫時不急。”
胡菲菲的太子妃夢再讓她多做久一點。
司語在下午的時候提出想要看看玄衍。
她被人小心翼翼的帶到了其中的一個地下室,高高在上的皇太子殿下,現在卻像是囚犯一樣被囚禁在地下室,隔著一層又一層的防彈玻璃,圍了一圈又一圈的士兵,一道又一道沉重的鐵門被上了電子鎖。
這不僅僅是看守犯人,就像是在看守世界最危險的生物一樣。
穿過了一層又一層的解鎖,她終于來到這個男人的面前。
在一個什么都沒有的房間里,男人的雙手被銬上了巨大的鐵鏈,他坐在一邊的桌子上面喝著茶,看著書,看起來一點事情都沒有,依舊還是那么的優雅從容。
但雙手手腕上面的鐵鏈極其的刺眼。
尊貴無比的皇太子現在卻是階下囚一樣過著這樣的生活,讓人不勝唏噓。
當司語走過來的時候,男人的目光變得十分的璀璨,他甚至對第一次正式見面的司語露出了一個微笑。
所有人都知道,皇太子殿下從來不茍言笑。
解開了一層又一層的電子鎖,司語來到了最后一道屏障面前,彎腰:“您好,皇太子殿下。”
“我記得你,你是那個清兒。”
“準確來說,我叫司語。”
司語雙手插在口袋,站在門外面,靜靜地透過了防彈玻璃看著這個男人。
“請進。”
玄衍嘴角輕輕上揚著十分溫暖的弧度,伸手的時候,能夠聽到手腕上面貼面傳來的噼里啪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