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應該會留個四五天的時間才會消失。
“娘子…”
趴在床上的太子殿下看著坐在一邊替自己處理著公務的司語,嘿嘿笑了兩聲,像一只貓一樣趴在了辦公桌,“娘子…”
“又皮癢癢了?我沒空。”
也不知道是誰把公務積在一起整整半個月的時間都沒有處置,現在一切由她來處理。
“娘子,你真能干。”
不僅可以幫他處理公務,還會各種各樣的事情,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娘子更能干。
司語手中毛筆停頓了一下,抬頭幽幽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危險的勾著他的下巴:“我要是真投身成男人,你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能干。”
薛偌云:“…”
不不不要臉…這個不要臉的人是誰。
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說得好像你平時不是這樣似的。”
那種霸道的性格,哪里像一個女人,而且…
“媳婦兒,吻我。”
薛偌云雙眼亮晶晶的抬頭,然后雙手用力的勾住了她的脖子,趴在書桌上面,揚起頭吻著她的唇。
果然娘子還是一個女人,女人天生就喜歡被寵愛。
想要在這個親吻上面大展雄風,把自己的娘子吻得七葷八素,目眩神迷的時候,她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毛筆,然后一把扣住了這個男人的頭,火熱的吻十分的強勢而霸道。
她跟這個傻白甜在一起之后,發現自己最惡劣的情緒,被完完全全的勾引了出來。
她一直覺得自己不是一個溫柔的女人,也不覺得自己會是一個強勢的男人,可是這個傻白甜真的太欠虐,讓她所有的雄風,一瞬間被激發了出來。
簡直就是他自找的。
幾下,這個傻白甜的太子就被吻的頭暈目眩的,身體軟軟的。
司語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著自己的唇瓣。
身體一陣火熱。
果然啊…
欠虐。
這公事是沒法處理了,兩人倒在床上翻云覆雨,一切都在主導地位的她在床上也不允許這個男人忤逆自己。
她就像是一個君王一樣掌握著他。
這明顯是十分怪異的現象,沒有哪一個男人可以接受,她一開始以為這傻白甜太子是這樣天生欠虐的性格,直到幾天之后。
她的傻白甜的太子在面對京城瘟疫的時候展現的足夠的威嚴,京城瘟疫蔓延,身為太子殿下,一定不能不能不問。
他在瘟疫發生的那一瞬間,直接站在了百姓們的面前,深入瘟疫區與百姓們一起同吃同睡同救災。
那個時候,她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看到的不是平時的傻白甜,而是作為一個君王的雷霆手段。
瘟疫過后,兩人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有相見,她的傻白甜太子怎么都不愿意回到東宮,因為害怕自己身上會攜帶未知的瘟疫感染他最愛的人。
一個月過去了,司語來到了災區。
這里的瘟疫已經平息下來,身為太子的他,在這里得到了非常高的民望。
看著百姓們對這個男人的叩拜,司語突然間覺得這個傻白甜的太子只有在她的面前才會真正的傻白甜,在別人的面前,他強勢而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