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了?”
司慕寒手足無措,一個眨眼間景寧他怎么用受傷流血了?
南宮軾死死地瞪著司慕寒,最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肚子上的鮮血大量的流失,很快,他就要任務失敗,離開這個世界了。
這時,空氣里面傳來了一聲極輕的嗤笑。
“誰?”
“真沒有想到,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兩個兒子,竟然是白眼狼,給我下藥不說還敢逃走,真是令人傷心。”
看到司語出現,兩人瞬間感受到一種陰沉的氣息,那雙清澈剔透的黑色眼眸冷靜的可怕至極。
這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爸…爸…”
司慕寒戰戰兢兢的抬起了頭,身體輕輕的顫抖著,手腳僵硬的走到了司語的面前。
“對不起…”
伸手輕輕的挑著司慕寒的下巴,目光半瞇著盯著南宮軾被捅了一刀的肚子,她勾唇,雖然不解,但很明顯是這個膽小的少年做的。
平時那么的溫柔無害,為什么要捅他一刀?
十分粗魯的抓著南宮軾的衣領,扛到了肩上,目光冰冷的瞪著司慕寒,“回去!!”
帶著人直接回到了平時居住的小院,打了個紗布跟傷藥,給南宮軾包扎了一下,讓他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
她坐在沙發上面雙手環抱著胸口翹著二郎腿,目光沒有任何的溫度,“現在我們來算算賬,你以為你們能逃得了?”
南宮軾覺得這一次的任務有些懸,十年來都沒有刷到一點的好感度,難怪主神會千交代萬叮囑。
這司語根本就是銅墻鐵壁,毫無破綻。
而且這個男主…被誰附了身?
“不逃走難道被你虐待致死?”南宮軾冷冷的笑了起來,不再裝乖巧。
“原來,在你看來,這一切都是虐待。”司語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她不悲不喜,冰冷的目光看向了不停地害怕顫抖的司慕寒。
“你也是這么認為?”
司慕寒用力的搖頭,牙齒咬著唇瓣,他鼓起勇氣,對視著司語的目光,一臉的認真:“爸爸沒有虐待我們。”
司語伸手輕輕的揉了揉司慕寒,同時掐住了南宮軾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
迎上南宮軾那憤怒不甘心的事情,她輕輕的笑了。
“你不服氣,認為我在虐待你,所以你想逃走,這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該誘騙慕寒跟你一起逃,他可是我最聽話的孩子。”
“我可以輕而易舉的殺了你,讓你一點尸骨都不會留在這個世上,也同樣可以讓你痛苦萬分的死去,比現在的虐待痛苦百倍千倍。”
南宮軾倔強的瞪著司語,如果不是因為現在這個身體太過弱小的話,他怎么可能被這樣的欺負?
“你做不到,這是法制社會,殺人要償命。”
司語笑了,仰著頭,哈哈大笑起來,猛的一把伸手掐住了南宮軾的脖子,她目光幽冷無比:“乖兒子,我可沒有教過這些,而你以為我的工作是什么?嗯?”
司慕寒看著南宮軾的脖子被卡住之后,臉色就變得格外的難看,想也不想的顫抖著抱住了司語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