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謹年妖孽般幽冷的雙眼環視了四周一眼,然后慢慢的走進,蹲下來,查看了一下床里,柜子,洗手間…
“又不在。”
司謹年喃喃自語,然后慢慢的離開這個房間。
司語重重地松了一口氣,呼。
小心的把花瓶放到地上,她彎著腰小心的走了出去,發現走廊沒有人的時候就快速的沖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手上的領帶已經被掙脫,她雙手用力的打開柜子,正想要找一條褲子穿上了時候,門邊,傳來了幽幽詭異的笑聲。
“主人,您是在找內褲嗎?”
司語一驚。
猛得回頭。
司謹年邁著大長腿逼近了司語,手中拿著一件男式用的內褲,蹲了下來:“我幫您穿。”
司語驚得下意識的抬腳,一腳踢向他的臉,可是這個男人卻不躲不避,被踢了一腳也沒有半分的怒火,反而握著她的腳,笑得更開心了。
“您沒有穿內褲,都看光了。”
司語的臉一黑,立馬不再掙扎了,任由這個男人握著她的腳抬起來,她則是用力的扯著睡衣壓著大腿處,不讓自己春光大泄。
雙手輕輕的扯著內褲向上提,司謹年的動作看起來格外的溫柔,雙眼不躲不閃,眼底沒有任何的。
正因為眼底沒有任何的,司語才覺得毛骨悚然。
這個男人…是第一個讓她有一種下意識要逃離的危險感。
她不明白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是從哪里來的,她本能的覺得必須要遠離,否則自己可能一輩子都離不開了。
小心的幫司語穿好內褲,然后又找了一件極其柔軟的睡褲給她穿上,做這一切的時候司謹年眼里沒有露出任何欲色,只是單純的遵守著自己為仆的職責。
不僅僅是這樣 接下來連續好幾天,司語從這個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令人頭皮發麻的溫柔,所有的一切她無法再觸碰。
洗臉,刷牙,穿衣服…全是這個男人一手承包。
哪怕她自己刷了牙,穿好了衣服,這個男人也會再一次的讓她張嘴刷牙,脫了她身上的衣服再重新穿一次。
她完全的被當作了一個脆弱的人偶,或者說是只能依靠他寵物?
一個星期之后,城堡的傭人們回來了,仔仔細細的打掃了之后,又被司謹年趕了出去。
工資照拿,他們當然是開開心心的離開了。
一個星期只回來一次履行自己應負的責任,就可以拿到完整的工資,這份工作簡直太輕松了。
看著再一次離開的傭人們,司語站在亭子里前面靜靜的看著,目光無比的冷靜。
這個男人以城堡為牢籠,把她困在了這里。
“主人,起風了。”司謹年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司語的身上,目光溫柔而憐惜的看著她。
現在的司語已經不再是男人的裝扮了,她的身上被強迫穿了一件優雅的淡藍色的裙子,手里拄著一根拐杖,美麗的臉龐因此而泛著陰柔的艷麗。
司語坐在涼亭里面的長椅上,她搭著欄桿,端著茶杯,輕輕的品嘗著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