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謹年身上的氣息完完全全的改變,他慢慢的走近了司語,目光邪魅而幽冷:“我還以為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夠發現,沒有到你這么的敏銳呢!”
“你的目的是什么?報復?”
司語的心一瞬間就沉到了谷底,這個司謹年的心太深了,她一開始什么都沒有感受到,直到發現自己動用了雙手的力量都無法反抗這個男人的時候才驚覺自己被動了手腳。
讓她在不知不覺中,一點一點的,慢慢的失去力氣。
這個男人,想讓她無力反抗。
司謹年走到了司語的面前,伸手摟著她的腰,然后讓她面朝著馬桶。
司語一手撐著墻,僵硬著站在那里。
“我怎么可能會報復?你是我的主人,這一生最重要的人。”司謹年的手指輕輕的扯著睡褲的褲腰帶,然后一點一點的慢慢的脫下。
在司語的耳邊,十分曖昧幽詭的說:“我不過是想多陪您一段時間罷了,只希望您的眼睛只能看到我,您有什么事情只能吩咐我,對于我來說這就是莫大的開心。”
“主人不是內急嗎?我幫您,這是我的榮幸。”
一點一點慢慢的脫下了司語的睡褲,露出了里面的男性專用的四角平褲。
司語咬牙,語氣無比的銳利:“司謹年,不想惹我生氣就立馬出去。”
司謹年看不到司語的表情,但也能想象到是多么的生氣,他眼中劃過深不可測的幽沉,抿唇:“哪怕現在住手你也一樣的生氣了。”
說著,手慢慢的勾住了平角褲的邊緣,脫下。
司語只覺得自己氣血上涌,反手朝著男人攻擊過去,抓住對方的衣領用力的一扯,卻發現自己的力氣真的還不足以將男人來一個過肩摔。
而這個身體的主人平時缺乏鍛煉,極為的瘦弱。
手,被司謹年握在了手中,將她的雙手壓到了墻上。
“別動,傷口會裂。”
感受到小腹處的手,司語有些慌亂,她咬牙:“住手。”
“主人不用害羞,我看不見。”背后的司謹年閉著雙眼,輕輕的聞著司語頸邊的味道,看著她脖子處一片通紅,心,忍不住的開始狂跳。
真可愛啊!
真想一口吃掉。
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懷中的她就像是瑟瑟發抖的兔子一樣,因為屈辱跟難堪,她現在的眼睛是不是也像兔子一樣紅了起來?
可惜看不到。
脫下了司語的褲子,司謹年十分熟練的想要掏出平時方便時用的東西時,卻發現手一摸一滑。
沒有?
跟隨自己18年的男性專有的東西,在主人的身上找不到?
司謹年大腦一片空白,愣愣的看著懷里瑟瑟發抖的纖弱的身體,尋找著時候摸到的卻是一片光滑。
同時是懷里那隱忍而顫抖的聲音。
突然,他把司語翻了一個面,把她的雙手用力的握住,讓她坐到了馬桶蓋上,握住她想要夾緊的腿提了起來…
那是…女人專有的器官。
司語咬牙,雙眼一片屈辱的水光,特別是這個男人提著她的腿讓她做了一個難堪姿勢,她就覺得自己的大腦滾燙燙的。
難堪與憤怒,還有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