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送到我的地下室去。”司語收回了拐杖,漫不經心的命令,而安娜早就被她打到了全身無力,只能痛苦的呻吟著。
地下室。
那里這個莊園里每個的惡夢。
進入那個地下室之后從來沒有人可以完整的走出來,不是一身是傷就是缺胳膊少腿,瞎眼,斷舌。
司謹年扶著司語慢慢的走上樓,他輕聲的說:“主人,您的身體還沒有好,需要多休息。”
“嗯…”司語輕輕的喘著氣,她身上的溫度開始慢慢的升高,心跳也開始加速了。
明明只喝了一小口加了魚露的湯,依舊還是過敏了。
她回到房間里的時候身上又癢又痛的,呼吸開始變得格外的急促,從床上摔下來的她無力的喘息著,像是脫水的魚不小心的上了岸,痛苦得快要死去。
司謹年把她送回房間后就離開了,他一步一步十分優雅的來到了地下室,看著被綁在地下室柱子上的安娜,司謹年輕輕的哼著愉快的音符。
這個地下室里滿是刑具,刑具上面都粘上了陳舊干涸的血跡。
“安娜,安莉是我殺的。”司謹年走到了安娜的面前,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她臉上被打的紅痕,目光變得十分的火熱,詭異。
安娜瞪大雙眼,“為什么?”
“因為她不要臉的想要勾引主人,這就是她罪。”司謹年摸著安娜臉上被司語留下的傷痕,他聲音微微的喘息著,目光泛著一絲的春意,柔軟,淺藍色的雙眼充滿了情與欲的光澤。
是那么粘膩,火熱。
“憑什么這樣她就要死?你殺了我妹妹,司謹年,你不過是司語養的一條狗,你憑什么殺我妹妹?”安娜淚如雨下的沖著司謹年狂怒,她受不了這里,真的受不了。
要不是妹妹一直想要留下來,她早就離開了。
“我是主人的一條狗,對主人有任何覬覦之心的人都會被我一一的咬死,你妹妹是第一個…而你,敢害主人,敢讓主人親手責罰你,真是嫉妒的讓人發狂啊!”司謹年原本是撫摸著安娜臉上的傷痕的,突然,他的手指用力的朝著安娜的眼睛戳了過去。
鮮血噴濺,慘絕人寰的尖叫響了起來。
司謹年手指用力的一勾,安娜身體劇烈的顫抖,凄厲的尖叫痛苦不堪,而司謹年卻十分冷漠而殘忍的笑了。
手掌心,一顆眼珠帶血的躺在手中。
司謹年臉上露出了陶醉的沉迷的微笑,在血腥中,他簡直就像是傳說中的海妖塞壬,美麗與殺戮相伴。
“主人有多少年沒有親自動手了,安娜,光憑這一點,你死不足惜。”
地下室傳來了十分尖銳凄慘的叫聲,可是沒有一個人敢靠近這里,哪怕聽到的聲音也不敢有半分的求饒,眾人只顧著做好自己手里面的事情,盡量保證不出任何差錯就夠了。
司謹年哼著輕快的曲調慢慢的從地下室走了出來,無視身后一灘早就分不清血與肉的尸體,鮮血不停的滴落在地面,像是被神制裁的犯人那樣,被扭曲的綁在十字架上。
司謹年對著安娜的尸體雙手合拾。
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