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小三,報復渣男,離婚,不離婚,這都是選擇,不是結果,選擇哪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能力做這番選擇能不能帶給你想要的結果?
如果做出選擇,結果不讓自己滿意,那為何還要選擇?
留下,為了利益斗小三沒毛病。
但要想清楚,宅斗只能換來利益最大化,永遠也得不到感情。為了得到渣男感情去斗小三,從一開始就輸了,
宮斗宅斗大多數女主最后都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屠龍者成為惡龍,不斷地斗下去,嘴上喊著“我們不一樣”,做的事兒卻是“有啥不一樣”。
離開,為了獨立和自由活出自我沒毛病。
可若精神不獨立經濟也不獨立,離開后活下去都很難,整日怨恨,生活品質上不去,談何輕松度日?
陳溪灌輸給俞氏的思想,歸根到底就一個:合不合離都不要緊,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精神獨立了,錢袋子悟緊了,先活下去再想別的。渣男他不配左右原主的情緒,他能提供更好生活就留著他,他給不了就踢了他。
感情是得不到的,這輩子都得不到,要人沒有,要錢還是可以努力奮斗的。
這世界對女人從來沒公平過,離婚無論在任何時代,虧多的總是女人,但不公平不是自己不奮斗的理由,世界已然不公,那便對自己好點,別虧了自己。
原主看了很多書,想開了。
她知道自己永遠也得不到渣男的心,斗倒一個雪娘還會有無數個雪娘。
她想要這個孩子陪自己度過余生,她要富貴要安穩要幸福,至于渣男謝鎮昱,管他去愛誰,無論她是否合離,她眼里心里都不會有他,不愛自己的男人不配得到自己的感情。
被陳溪洗腦后的原主思路瞬間清晰,目標明確,她只要自己后半輩子過的好,其他都不重要。
無論這些神怎么問原主,怎么引導原主謝鎮昱是個臭不要臉的,留他的孩子多惡心啥的,原主都堅持她的選擇。
她要孩子是為了她以后有個伴兒,跟謝鎮昱有什么關系?渣男就是坨屎,她不放在心上,不去抱著他不放,那就惡心不到她。
恨是留給在乎的人的,謝鎮昱他不配。
這些神都傻眼了。
有一個按捺不住好奇問陳溪。
“你對她施展了什么仙術,把她洗腦的如此徹底?”
陳溪得意仰頭,“文字的力量就在于挖掘人的初心,她的初心本就是讓自己快樂,而我的初心,就是用文字感染讀者傳遞我的價值觀。”
“...”眾神茫然。
文字的力量...到底是個啥仙術?
初心又是個啥?
雖然不懂,似乎很厲害的樣子?
眾神見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宣布陳溪完成了支線任務,得到了三分之一的魔筆。
不過因魔筆威力太大,要等到陳溪通關后才能給她發獎。
陳溪完全不在乎,她早就料到陳冰會輸不起。
獎勵不給她更好。
陳冰留下了魔筆碎片,卻丟了人心。
想必看過這場直播的,心里對陳溪姐妹二人的實力也有了評估,代理主神越發沒有信譽了。
于子絳看完直播后,連連搖頭。
“陳冰比我們家溪溪,差遠了。”
“是,我兒媳婦哪兒都好。”白尋已經成為陳溪的無腦吹了。
一場直播,拉近了翁媳感情,從此以后陳溪就是白尋心中最好的兒媳婦,沒有之一。
“區區一個碎片,輸給溪溪也不會有人說陳冰不好,可扣下...損失遠比魔筆本身大,這讓其他觀望的神怎么想?未戰先怯,太小家子氣了。”
于子絳穩坐一族族長,跟她的大度不無關系,諸位小老婆她都能公平以待,這才有了獅族的長治久安。
她跟陳溪在婆媳世界相處,潛移默化的把她治家的理念傳遞給陳溪,并給陳溪留下一個難題。
屠龍的勇者該如何不在屠龍之后變成惡龍?
陳溪給出了答案。
保留初心。
勇者的初心是富貴,他終究會變成惡龍。
勇者初心是拯救蒼生,自能做到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變不變惡龍,完全取決于勇者初心。
只是多少人活的渾渾噩噩,忙活一路卻發現自己早就與初心背道而馳,距離終點越來越遠。
她陳溪不僅不會忘記初心,她的初心還可以幫助更多人!
原主資質一般,不像雪娘那般通透,雪娘從一開始就很清楚她想要的是什么,原主卻是矛盾的。又想要愛情,又想要穩定,斗來斗去給自己搭進去了。
像雪娘這般天生就活得明白的,畢竟不多。更多的是原主這種迷迷糊糊渾渾噩噩的,需要用外力推她一把才能想開。
陳溪愿意做這股外力。
陳溪用自己的文字拽原主出來,既把自己的初心展示給婆婆,又用自己的初心拽出了原主初心,一舉兩得。
認同不是靠跪著求來的,是用實力證明出來的。
陳溪實力征服了婆婆...順便收了個彩虹屁無腦吹的未來公公。
“兒媳優秀還要歸功你教得好。”白尋適時地給于子絳馬屁一番。
“溜須拍馬這塊,你倒是跟她很像。”于子絳白了他一眼,眼里卻帶了隱隱笑意。
看到兒媳婦這么不要臉,她就放心了。
陳溪圓滿完成這個世界的任務,神界的人含恨離去。
臨行前,望舒單獨留下,對著陳溪說道。
“你...加油,我在終點等著你再跟我較量。”
這不像是挑釁,更像是期待。
陳溪含笑答應了。
望舒放心離去。
偶像就像是前方的一盞燈,她要追逐,她要超越,當她迷茫的時候抬頭看一眼,燈還在,就有了前進的動力。
溪神...不要輸啊。
送走了神界諸位,陳溪和梅九準備離開了。
現在還剩下最后一件事,梅九所附原主魏謹宇的心愿。
陳溪留下來跟俞溪做最后的談話,俞溪對陳溪千萬感謝,謝謝陳溪讓重生。
說起未來打算,俞溪思路清晰。
“恩人,我對謝鎮昱徹底死心,我是想合離的。可我身有誥命,合離怕官家追責,屆時我們兩家幾百人都要遭殃,只能是貌合神離,我搬到莊子里,今生不見他。”
“大可不必。”說話的竟然是魏督主。
梅九就站在陳溪身邊,這個說話的魏督主,是人家大太監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