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就要在一起,下去陪你上鋪的兄弟吧。”陳溪說完,本想學著原主給這貨咔嚓來一口。
可看到那大粗脖子真下不去嘴,陳溪只能翻了個白眼,一巴掌將他劈到在地,趁著他沒回過神準備拽他的槍。
這隊長反應過來了,反手就準備推陳溪,可手碰到陳溪就被她一口咬住。
月光下,隊長看到了。
這半邊臉青筋的女人,一只眼睛紅,一只眼睛金,紅得那只眼冒著森森地邪氣,他心一緊,難道這是——
“你,你,你是喪尸?!”隊長捂著被咬的手,驚悚地看著陳溪。
原主傲嬌了沒幾秒,還是沒憋住,跑出來咬人了。
異能者的味道太過美妙,這個隊長的能力又比較高,對閻溪來說是最好的美味。
陳溪又懶得下手,索性把身體的主動權交給閻溪。
月光下,一聲慘叫過后,再無聲音。寂靜的夜里,只有不明的咔咔聲。
“差不多得了,啃幾口解解饞就完事兒了。”
陳溪奪回身體主動權,看著倒在地上自食其果的惡人。
這家伙原本是化了個喪尸妝,故意把臉弄的血肉模糊,被原主出來這么一啃,真變成血肉模糊了...
“好端端的,干什么不好非得演喪尸,看,好的不靈壞的靈,倒霉了吧?”
陳溪看隊長要尸化了,忙把手放上去吸收他的晶核。
隊長很快化為一道煙,消失不見。
陳溪的手里多了一塊雙色寶石,連同小隊長取同伴的那枚放在一起,大小差不多,但是隊長這塊雙色的通透度更好,能量肯定也更純。
隊長消失了,但之前那個隊員卻還在,頭已經被隊長毀得不成樣子了,不是被陳溪取走晶核的方式離開,尸體也不會消失。
“下輩子記得投胎做個好人,跟著好人組隊不保證你一定可以發財,但起碼不會讓你丟命。”
陳溪撿起頭盔,重新戴上。
一下沒了兩個異能者,壁壘里面,怕是要熱鬧一陣了。
兩塊晶瑩剔透的晶核放在掌心,陳溪感受到原主那強烈的渴望。
“想吃嗎?”陳溪問。
原主強烈的意識恨不得馬上就能奪過來將其吸收掉。
“不給你吃,閻溪啊,你看你現在變得這么漂亮,別亂吃東西呢,我們女孩子最是要保持體形呢,來,給你聞聞,晶核香不香?要不要舔一口,嘗一嘗?”
憤怒的情緒從意識里傳來,陳溪似乎聽到了原主在叫囂咬要殺了她。
論氣人的功力,她要是說第二,沒人第一。
陳溪把晶核揣好。
哼著小曲原路返回,想殺溪爺的人多了去了,她算哪塊小餅干!
“怎能忘記閻溪朋友心中能不歡笑友誼地久天長”
閻溪差點沒被她氣得活過來,這娘們也忒...損了點。
難民營此刻已經亂了套。
被咬了一口的趙胖子正在跟其他人據理力爭。
難民營其他人想要攆他出去,畢竟他被“喪尸”咬了一口,大家都怕他會發狂。
趙胖子各種無賴招式都用遍了,最后甚至呲著牙威脅大家,誰敢過去拽他,他就咬誰!
雙方僵持不下。
果果做了半套試卷,陳溪還沒回來。
王叔一直翹首以盼,期待那個給他莫名熟悉感的姑娘能夠平安回來,心里也不停地做著思想掙扎。
從陳溪追出去沒多久,王叔就十分后悔。
后悔自己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追出去,保護那個姑娘。
這會陳溪逾期未歸,王叔心里忐忑,自責,終于,王叔心底的本能戰勝了一切。
他站起來,準備沖出去找陳溪。
就在此時,陳溪回來了。
有人率先發現了她,激動地喊道。
“姑娘,你還活著嗎?”
“倍兒好。”陳溪朗聲回復,對著眾人揮揮手,“我把他們引開了。”
眾人聞言歡呼,王叔眼里有晶瑩的淚花閃過。
還好,還好這個姑娘沒事兒,否則他一定不會原諒自己。
陳溪朝著這邊走,眾人聽她說引開了喪尸,都松了口氣。
既然喪尸的威脅沒了,那現在唯一有危險的,就是趙胖子這個被咬過的人了。
“胖子,你考慮下咱們這里其他人,還有這么多的孩子,你真要是變成喪尸了,孩子們咋辦?”
眾人勸道。
趙胖子見這些人堅持要趕他出去,心一橫,趁著邊上看著他的人不注意,一把奪過那人手里的電鋸。
眾人驚呼。
“你干什么!”
只見趙胖子手起電鋸落,一下把那塊被喪尸咬過的地方切了下來。
眾人被這一幕嚇到了。
陳溪剛回來就看到這一幕,拉了個長音。
“咦——惹!”
“我這樣...總可以...留下了吧...”胖子握著電鋸,露出一抹蒼白又不失得意地笑。
他想要活,無論如何都要活。
做人,就要對自己狠一些。
“你,你,還有你!”胖子用電鋸指著圍著他的每一個人,最后指向陳溪。
“這下你們還能說什么!”
“我只是想說,咬你的那個喪尸,可能不會傳染...”陳溪這話說完,周圍一片疑惑聲。
胖子就覺得眼前一黑,一口血噴出來。
被陳溪氣暈了。
“這不管他,會失血過多吧?”有人問。
胖子割下去的那塊,可不少啊。
可沒有人愿意幫他。
且不說這貨平時人緣就不好,就說這種被咬的傷口就算割下去了,誰知道會不會傳染。
“我來吧。”被胖子推出去的那個大媽站了出來,自告奮勇地接過給胖子處理傷的任務。
人總是多樣的,有壞人,也會有好人。
難民營的其他人很快把陳溪圍住,問她事情的經過。
陳溪就說她跑得快,把“喪尸”們引到別的路上去了。
難民營其他人聽了都非常興奮,這可是他們唯一一次,沒有被喪尸襲擊成功。
“請你留下來幫助大家吧。”有人提出要求,周圍一片附和聲。
陳溪已經成了這里的希望,他們很怕陳溪會利用異能者的身份離開這里,進到壁壘里。
“你只要留下,采集食物的工作有我們來完成,我們保證你和你的孩子還有那只貓,都會衣食無憂的!”
“不,她不能留下。”
唯一的反對聲音讓眾人的視線都看了過去,是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