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城果然沒有讓于梅九失望。
他報警了。
兩天后,警察出現在溪爺的豪宅里,彼時的溪爺正在擦她剛買來的豪車,這也是于梅九允許她唯一做的“辛苦”勞動了。
“冉先生起訴你重婚,已經委托我為代理律師,全權負責此事。并依法對你在婚內購買的豪宅進行財產保全——”跟在警察身后的律師被陳溪過于燦爛地笑弄懵了。
看到這種情況,正常反應,難道不該是害怕嗎?
憤怒也行啊。
彷徨?無助?麻爪?
無論是什么反應,都不該是笑...還是笑成花一樣?
陳溪扭頭對于梅九豎起大拇指。
“哥們,我有個發財合伙算命的項目,你有興趣嗎?”
冉城完全是按著于梅九的思路走的。
于梅九得意地表情還維持兩秒,就聽她在那小聲嘟囔。
“你如此精通渣男套路,怕不是以后也想這么對我吧?”
于梅九犀利又不失真誠,“那你寫的極品更多,也沒見你現在三觀不正。”
言下之意,我都沒懷疑你三觀不正,你還敢質疑我套路橫行天下?
陳溪詞窮,突然覺得他說得好有道理。
倆人對視眼,她燦爛一笑。
“對哦,你說得很有道理,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邏輯思維不錯,眼光也好。”
“夫人也是。”
律師都看傻了。
這是...破罐子破摔了?!
“你叫她夫人?!”律師就怕記錄儀沒錄上,又重復問了句。
這是公然對外以夫妻關系共同生活啊,妥妥的先法律婚后事實實婚型,證據確鑿!!!
律師仿佛看到了大批的訴訟費向他砸過來。
“她本來就是我夫人。”于梅九跟變戲法似得,從兜里掏出兩本結婚證。
律師的嘴角情不自禁地裂,這是連物證都有了?
偽造結婚證...這個官司簡直是送上門來的大餡餅啊。
“我們的結婚證是真的,以及...我夫人跟隔壁那位,早就離婚了,不信可以聯網查記錄。”
于梅九淡定地說出聯網倆字時,陳溪差點笑出聲來。
網絡這塊,她孩子爹真是拿捏的死死的。
神界系統他都能黑。
醫院的監控也是他黑的。
黑個婚姻登記戶口檔案什么的,簡直不要太容易。
陳溪并不認為篡改婚姻記錄有錯,她只不過是遵循原著設定罷了。
按著原著里寫的,她穿過來的第二天就已經跟冉城離婚了。
原著里的齊小溪為了追渣男,出門被車撞了,人在手術臺上意識都沒恢復,就被冉城抓著手按了手印,動用了關系強行辦了離婚手續。
所以梅九黑了戶籍科有問題嗎?
完全沒有,順著劇情罷了。
“我已經委派了律師。”于梅九對著已經成小豆眼的律師不懷好意地笑。
“隔壁那位,因對我太太的財產有非分之想,惡意制造虛假結婚證,隱瞞離婚事實,企圖侵占我太太財產...并證據確鑿。”
于梅九把對方律師的套路原封不動地丟了回去。
秒殺。
倆小時后,剩剩帶著哭腔地給陳溪報幕。
大大,冉城現在對你的印象是150。
冉城派過來的律師應該已經把事情原封不動地講給冉城聽了,幾乎是剛聽完,于梅九派過去的律師就到了。
一看齊小溪就是早有預謀。
冉城本來是胸有成竹的,他雖然早就想跟齊小溪離婚,但因為骨折的原因耽擱了,他自信倆人的婚姻還沒解除。
只想趁機給齊小溪告到傾家蕩產,讓那女人跪下來求自己。
結果...
“冉總,您跟齊女士...一周前就已經離婚了,雖然您沒有離婚證,但是...”調查歸來的律師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冉城的臉色。
感覺冉總的臉色黑如鍋底,頭頂一片烏云,隨時都會爆發...
“在戶籍科以及民政局查到的,都是你們已經離婚了,離婚證編碼是——”
“夠了!”冉城將桌上的筆筒文件全都掃落在地,遷怒道。
“我都沒有簽字,她跟誰離的婚?她這是弄虛作假,告她!”
律師忐忑,“可是...一切都以信息庫錄入為主。”
心里的小人腹誹,冉總怕是搞不清楚情況吧?
告,告誰?
人家那邊有足夠的證據,法律是講究證據的好吧,戶籍科和信息庫的數據說明一切。
更何況...那邊還在反告冉總呢,這官司簡直是燙手山芋,在強大的證據面前,冉總簡直是毫無勝算。
“這個狡猾的女人,竟然買通上面,查,我要一查到底!”冉城的咆哮透過耳機,清晰地傳到陳溪耳朵里。
于梅九弄了一個小型的竊聽器,順手扔在律師的文件袋上,這些對話一字不漏地傳到溪爺耳朵里。
陳溪一陣嘖嘖。
“這家伙是真恬不知恥啊,他用關系強行單方面離婚,就是為了愛為了正義,咱們用就是恬不知恥,臭不要臉?”
雙標狗,滿地走。
打一拳,糊滿手...油膩膩啊。
“冉渣應付官司怕是還要一段時間,趁著這段時間,我們該考慮點正事。”陳溪正色。
是的,大大,你考慮下好感值吧,負150了。我從未見過如此低的好感,持續這樣下去,你即將收集有一個最差任務成就——剩剩弱弱提示音突然消音了。
陳溪默默地看梅九。
于梅九關掉手機上正打開的黑客程序,面不改色地說道。
“跟我無關,可能是,神界信號不好”
可憐的剩剩,慘遭屏蔽,于梅九用信號干擾器把信號屏蔽了,不僅剩剩與溪爺失聯,就連神界的監控系統都一起滅掉。
當然,這么做,并不是嫌剩剩聒噪,只是為了說話更方便。
“新型信號干擾器只有五分鐘干擾時間,長話短說。”于梅九對她說道。
陳溪就喜歡他這萬能的屬性,一個眼神就能猜到她的心事。
“我過來,是找果果的。”
她來這個世界逗渣男玩并不是正事兒,找果果才是要緊的。
陳溪簡單的把她進世界的目的說了一遍,于梅九眉頭緊蹙。
“我現在懷疑,原主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可能是果果,你有什么辦法判定嗎?”
“有那女孩摸過的東西,或是留下的痕跡?”于梅九問。
陳溪點頭,她曾經給過果果一個詛咒娃娃,后來又收回來了。
沒想到會在這里派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