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鴻抿緊嘴唇。火然文 開玩笑,蘇哥在這個位面的身板,能受罰?
一鞭子下來恐怕就去見閻王了。
但他如果不說話,怎么穩人設?怎么套小狼狗?
只見蘇鴻嘆了口氣,抬眼與霍藏對視:“霍少帥,無論如何,今日得謝謝你出面陪我等一起,否則無論是抓人還是雪夜回城都得折騰許久。”
霍藏黑如沉夜一般的眼眸如有潮水流溢。
他的眉梢微挑,眼底微微皺緊,似乎是在等待著蘇鴻說出下一句。
蘇鴻沉吟片刻,緩緩說道:“明日…或是后日,待鄙人身體好轉些,請允我登門拜訪,親自拜謝少帥恩情。”
他對日子慎重,其實也是怕自己萬一今夜又病重,傳染了霍藏。
可實則來來去去,都是為了在霍藏帶走秦淺淺之后,找個日子去看看秦淺淺是否受了什么欺負。
雖說淺淺犯了錯,但錯不至死,只要能想到辦法彌補,終歸不想見血見傷。
霍藏拎得清這人的小心思,雖然細膩,卻不討人嫌,反而讓人覺得心頭柔軟。
他輕輕勾了勾唇,低聲道:“拜謝不必,本就是幫我父親捉一只不聽話的小貓罷了,倒是蘇老板,深夜天寒,小心身體才是。”
蘇鴻一怔。
霍藏已然翻身上馬,握住韁繩對那兩個小廝喊道:“你們兩個,把人推著,隨我去霍府。”
眨眼間,又變回了那個威風凜凜,殺氣凜冽的帥府大少。
而蘇鴻只覺得,剛剛霍藏那一聲“小心身體才是”好似在他耳畔盤旋不停,聽得他下了馬仍舊渾身發熱。
顧盼狐疑地看著自家老板:“老板,少帥走了,我們先回去吧?”
蘇鴻恍然醒悟,輕輕呼了口氣,轉身回園。
明日…得開園了,否則大冷天的還這么冷清,都讓人覺得沒樂趣了。
這一夜,蘇鴻的風寒似乎比昨夜要輕了點。
系統表示自己功不可沒系統讓你明早死,你就能茍到明早破曉。
蘇鴻前一晚吩咐了今日開園,已經有客人在門外等候了。
吃了早飯,沒事兒做的百姓們很多會來蘇園喝喝早茶聽聽戲,蘇園算得上是個風雅的地方,更是在風雅的范圍內,唯一他們消費得起的地方。
比起那些桃紅柳綠的花街,蘇園簡直清水清到家。
但縱使開園了,蘇鴻也不會上臺,前天那是沒辦法,蘇鴻不上,搞不好霍大帥一個不高興就讓蘇園有血光之災,擱在平時,蘇鴻早已成為了一個幕后老板。
正如大家都知道的,因為蘇鴻的身子不太好,早年受過重傷。
但具體為什么受傷,知道的人又不多,畢竟戰亂年代,顛沛流離,活過一二十年的人少之又少。
蘇鴻從后院走到前面,只見兩層的茶樓都坐得滿滿的,每桌都點了一些花生米和茶水,而茶樓正對面就是一個戲臺子,他的弟子們正在上面咿咿呀呀地唱著恩怨情仇。
蘇鴻捧著一個手爐,正瞇眼聽著弟子的發揮,突然聽到外面傳來叫喊 “老板!老板!帥府托人給您送禮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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