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德拉:“解甲歸田了呀!養那么多人需要很多錢的,和平時期不需要,現在需要的話,我立刻召喚?”
其他三人:“…”
蘭德拉:“不過三位在和平時期都豢養著這么多士兵和法師,財力真是驚人啊!”
其他三人:“…”
您老可快別說了!
最后,這場交涉不歡而散,蘭德拉公爵表示,我能給的我都給,不能給的,你們不能逼死好人呀!
蘇鴻都替其他三位大公氣得胃疼。
蘭德拉自始至終都維持著寵辱不驚的平靜笑容,連同整座輝煌而堅固的府邸一般,讓人無從下手。
但臨走之際,丹努卻轉身看向蘭德拉,若有所指地說道:
“如果邊境的士兵和法師們,抵抗不住魔化人的進攻,那么在塔納外圍居住的大部分貧民們,必然是最先受到魔化人攻擊的。”
一直默默看戲的蘇鴻愣了愣。
他意識到,丹努這是說給自己聽的,他希望自己可以說動蘭德拉。
蘭德拉卻瞇了瞇雙眼,意味深長地笑了。
“如果我們終將被毀滅,誰先誰后,其實并無分別。”
丹努抿緊嘴唇,似乎還想再和他爭取一下,因為誰都不信蘭德拉真的遣散了自己的軍團,但看著蘇鴻慘白的面孔,他心間微動。
或許不用多說什么,會有人替自己出言了。
等人都走后,蘇鴻臉上最初的紅暈已經退去,換來的,是丟了魂似的茫然。
蘭德拉把蘇鴻拉到自己懷中,揉捏著他的臉蛋,輕聲道:
“幼獸在為那些貧民擔憂么?”
蘇鴻心虛地挪開視線。
原主…在掙扎。
而蘇鴻本人也無奈至極,雖然他能借助系統,使用一些高階的法術,但面對千千萬萬源源不斷的魔化人,他的力量微乎其微。
靠自己無法救下同伴,是蘇鴻和原主畢生的痛。
可如果自己貿然向蘭德拉求助,不說兩目前只是床伴關系,蘭德拉百分之九十不會為自己放棄他那些神秘的計劃。
但說,蘇鴻自己…
他是一個男人。
他無法因為自己的孱弱,而用身體去祈求另一個男人的幫助。
蘇鴻艱難地撇過臉,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蘭德拉的疑問,卻沒有下文。
蘭德拉饒有趣味地看著他,寬大的手掌情色地伸到了蘇鴻的腰間,輕攏慢捻…
“所以,你就沒有什么話想對我說的?”
蘇鴻感覺快要窒息。
蘭德拉輕輕一捏:“外界的魔化人,實力只會越來越強,待到今年的大慶典,是他們實力最強的時候。”
大慶典,是這片大陸幾百年來每年一次的盛大慶典,具體是為了什么慶祝已經鮮有人記得。
蘇鴻憋著一口氣,看向他:“為什么您知道的這么清楚?”
蘭德拉笑而不語。
很顯然,蘭德拉對那些魔化人了如指掌,但他在等自己求他。
蘇鴻咬牙,不說算球!
他一把推開蘭德拉,炸毛似的提起自己的袍子里的褲子,往樓梯走去。
回房!
蘭德拉嘴角的笑意微微平淡。
“修斯,艾爾莎的封印還有多少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