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請您放過我吧,我,我不能…”
蘇鴻哭個不停。
實在不是他自己想哭,他不知道火焰草的力量居然這么霸道,會影響到他的自主思維。
火焰草的力量,和他的理智在腦海中來回撕扯,妄圖掌控他身體的主導權。
蘭德拉站直身體,只用揚一揚手指,綁著蘇鴻的繩子便落了下來。
大腦還在打仗的青年,便這么直直落入了蘭德拉的懷中。
地下室的隔壁就是一張床——
蘭德拉看到這張床,又看了看懷中青年春情洋溢的模樣,不知為何,產生了一個想法:
突然想把已經死透的海索,再鞭幾下尸。
他的眸色鮮紅,似有鮮紅翻涌…海索,剛剛是想對他懷里的青年做那樣的事吧?
蘇鴻見蘭德拉的眼神突然陰森,也冷不丁跟著打了個寒顫,隨即他艱難地喘息著,伸長脖子,難耐不已地…在蘭德拉的身上蹭了起來。
蘭德拉頓了頓,走了幾步把蘇鴻放到了床上。
“不要…不要放下我…”
蘇鴻一把拉住蘭德拉——擱在以前,給十個膽子也不敢干的事兒,借著火焰草的威力,可以做的名正言順。
“給我,求你了…先給我…再殺了我吧…”
蘇鴻早已神志不清,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反正都要死了,那就先爽一爽再死吧。
修長又結實的雙腿自發地夾住了蘭德拉的腰,蘇鴻從床上艱難地撐起身,用他泛著致命誘惑的身體對著蘭德拉——
“公爵大人…求您,給我吧…”
蘭德拉腦海中,克制了數百年的一根弦,似乎剎那斷了。
“幼獸,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么?”
蘭德拉俯下身子,嗓音沙啞又暗沉地在他耳畔呢喃著。
蘇鴻哽咽難耐地喘息:“上我…求您了…”
蘭德拉的嘴角,猝然露出一抹殘酷的笑容。
“如您所愿。”
尖銳的獠牙一口刺進了青年柔嫩的頸脖——蘇鴻兩眼倏然瞪大。
隨即他宛如享受般瞇起眼,原以為會很痛,但卻只有無盡的酥麻和激徹了靈魂的顫栗感,宛如從百米的高空落下,腦海里頓時一片空白!
緊接著,蘇鴻的最后一塊遮羞布被扯了下來,某個早已等待的小家伙終于可以和蘭德拉公爵見面了。
“它真可愛。”
蘭德拉突然笑了。
蘇鴻不明所以,但卻下意識地將自己往前送了送,落在蘭德拉眼中,真是格外的…
鮮活,美麗。
蘇鴻倏然瞪大眼,被握住了…
“唔!!!輕點!!!”
蘇鴻狂浪地尖叫起來,與外面廝殺的嚎啕聲融為一體,在這陰暗逼仄的地下室內,意外反差出了情se感。
而不等他喘一口氣,蘭德拉便…勢如破竹!
“啊…”
蘇鴻中了火焰草的毒,渾身的感知都被調節了,所以根本感受不到痛,只有被滿足的舒爽盈滿心頭。
“快,快動一動!”
蘇鴻不怕死地命令道。
蘭德拉正在抑制自己的激動,而聽到這聲不要命的浪語之后,神情微妙地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