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被自己摸硬了怎么破#
一時間,蘇鴻腦海里只有這一句話。
系統: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我已經切斷了連路,請宿主自行發揮。
蘇鴻:…你這時候不貼心,我反而還會感謝你。
系統:但我是本年度被研發出來的最貼心系統,沒辦法。
蘇鴻胸悶。
他直起腰看向槐霜,強行忽略小徒弟身下的異樣,冷冷道:
“你昨晚后來去了何處?”
槐霜正滿腦子不正經畫面,突然被問到,大腦瞬間空白了幾秒。
片刻后,他才緩緩回答:“我…回屋修煉了。”
蘇鴻沉默了。
槐霜的身上的確沒有任何傷痕。
他甚至仔細地辨認了他的皮膚和經脈,生怕他用什么法子掩蓋了傷痕,但肌膚的觸感告訴他,槐霜的確沒有受傷。
甚至保養得極好…吹彈可破。
所以他不得不信槐霜是無辜的。
但淺笙又是如何被害死的呢?
難道步仙宗內除了槐霜,還有另外的魔?
越想越覺得心驚,卻突然被槐霜軟糯委屈的聲音再次喚回現實。
槐霜抿著唇,眼眶含淚,急迫地嗚咽道:“師父,我難受…”
蘇鴻一僵。
忘了這個小混蛋還被定在這兒了!
他順手解除了槐霜的定身術,不料槐霜被解開的一瞬間,突然向他倒了過來。
蘇鴻下意識伸過手去接,槐霜趁機一把緊緊抱住了蘇鴻,帶著哭腔喊道:“師父,我好難受啊…”
蘇鴻:“…”
他一點都不想問槐霜為什么難受。
因為下半身那根硬邦邦的東西正頂著自己!
修行者不懼嚴寒,所以衣服普遍輕薄,蘇鴻甚至能透過衣料感受到那玩意兒的火熱…
“師父…幫幫我吧…”
槐霜見蘇鴻沒有第一反應推開他,便大了膽子,順桿而上,蹭了蹭蘇鴻的頸窩,哭唧唧地央求著。
蘇鴻本該游刃有余的。
擱在從前哪一世,這都是一場拉燈的戲了!
奈何原宿主的性格太過強大,令蘇鴻不得不克制住自己的想法,微微顫抖地按住槐霜——也不知是氣的還是驚的。
“這種事,難道自己不會嗎!”
蘇鴻聽見自己牙齒都在打顫,心情更是復雜得一塌糊涂。
槐霜無賴似的纏著他,委屈道:“我不會…本就是師父為了檢驗我才把我弄成這樣的…師父不負責嗎?”
蘇鴻驚了!
他差點氣暈過去,下意識想問槐霜:你不會?那天晚上一邊擼一邊叫老子名字的是哪個小混球!?
而他瞬間清醒——不能這么問,否則不就被這個小混球知道自己偷窺過他了嗎?
打碎一口牙往肚子里咽,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了。
“師父…”
槐霜見他驚愕,心中不禁一喜,更加努力地撒起嬌來。
蘇鴻顫顫巍巍地想說些什么,可話到嘴邊,又覺得說什么都不對。
他深吸一口氣,聽到腦海中的理智和感情已經斗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最后理智和感情手拉手洞房去了,還告訴他:聽從自己的內心吧。
驚鴻真人,都是男人,擼一管而已,沒什么大不了。
說服過自己,蘇鴻心一橫,伸手便握住了某物。
“啊…”
槐霜沒忍住,舒服地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