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啊…!”
快樂又痛苦的呻、吟,隔著一面墻,如低音炮一般源源不斷地映入蘇鴻的耳朵和腦海。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小徒弟居然還能發出這種低啞到令人耳膜發癢的聲音。
他的表情變幻莫測,腰背挺直得近似僵硬,似乎已經忘了怎么活動自己的關節。
隨著墻內最后一聲兇猛又痛快的喘息,蘇鴻猜測應該是完事兒了。
自己到底是進去呢…不行不行,太他媽羞恥了。
但直接打道回府…那也太慫了吧,難道只是過來聽一段現場版單人春宮的?
思前想后,蘇鴻決定再等片刻就進去,還能裝作若無其事并不知情。
誰料他剛剛決定完,那混蛋小子竟然又開始新一輪了!
口中念念叨叨的,竟還是他的名字,甚至這一次臺詞都變多了,什么師父我愛你,師父幫幫我…
師父本父如一根蒼老的木樁,站在門外感到人生一片灰暗。
這么持久就不說了…居然還可以這么迅速二次啟動…
他沉默良久,聽著小狼狗那嘶喘痛快的呻、吟,絕望地深吸一口氣,頭也不回地揮袖而去。
去他媽的魔心蠢動!
再聽下去老子都要春心萌動了!
而蘇鴻卻不知,他離開后的一瞬,屋內的聲音便停了下來。
偎依在床榻間的槐霜雖然臉色依舊潮紅,保留著上一場自瀆中留下的興奮神情,但他的心里卻無比冷靜地關注著窗外的動向。
他知道,剛剛他最親愛的師父就站在那個位置。
聽著自己一句一句,把愛和欲念給他聽。
槐霜微微勾起唇角,從未表露過的邪性笑容綻放在往日清純天真的臉上,深翠的眼眸里本有一絲暗色,卻被濃烈的欲望給吞并掉了。
他垂眸瞧見自己滿手的狼狽,心中只覺得有一團邪火越燒越旺。
還不夠啊,他瞇起眼。
靠著想象,只能滿足一時之需,但終有一日…
“呵…師父…”
他驀然笑起,屋內的燭光剎瘋狂地搖曳顫動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哪有什么心魔叢生,哪有什么魔心初動?
明明在后山的那一夜,他便已經征服了他的心魔,成為了魔心的主宰。
“如果你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你對我的忌憚,并且利用了你的忌憚,故意給你看了這么一場好戲,你會是怎樣的表情呢?”
他聲音低啞,比起心魔更加能蠱惑人心,癲狂又期待地許下愿望——
“你早晚是我的,師父。”
翌日清晨,在大殿靜坐了一夜的蘇鴻終于稍稍緩過了一點神。
腦海中除了槐霜令人面紅心跳的喘息和呻、吟,那個不爭氣的系統也叫了一晚上——你控制住自己,別崩人設啊!
一晚上的折磨,讓他這個不食人間煙火,不入六道輪回的真人,生出了百年難得一見的黑眼圈…
他剛想,要不回去找個沒人角落閉眼休息休息吧,卻見到槐霜興沖沖地從殿外跑進來。
“師父!我收到了成年禮物!”
得,祖宗來了…
蘇鴻繃著一張臉,心中哭的稀里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