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牧夕朝這位老干部,真的非常干部。
蘇鴻被他親自推進了自己的房間,還沒等他說點什么,比如“老板進來做做嗎?”、“牧總你看我今晚好看嗎?”,木門便被啪嗒一聲關上了。
蘇鴻:…
不僅如此,半小時后,他還收到了酒店服務員送過來的溫熱牛奶。
對方聲稱,這是他的上司為他點的,有助于安眠。
他深深沉默,牧夕朝當初揚言要包養他,如今包養下來卻要督促自己好好睡覺?
舉起牛奶,蘇鴻眸色深沉,兩眼間藍綠之色一閃而過。
“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大多數貓是不能喝牛奶的。”
牛奶潺潺流下,順著頸脖上的青筋,滴在蘇鴻白色的浴袍上,流上胸膛…
隨即,玻璃杯像一朵綻放的鮮花,狠狠摔碎在墻壁上,發出一聲巨響。
不出三秒,牧夕朝破門而入,看都沒看便沉聲質問:“怎么了?”
隨即他身形微頓,立刻反手關上了房門。
只見蘇鴻衣衫地倒在床腳,浴袍滑至腰間,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和結實瘦削的腰身…似乎剛剛從浴室出來打算喝牛奶,杯子也摔碎了,牛奶淋了自己一身。
青年充滿迷茫地抬頭看向他,喃喃問道:“牧總…你,你怎么進來的?”
那雙充斥著水汽的桃花眼還帶著三分迷離,落入牧夕朝眼中,令他瞬間呼吸困難。
他該怎么說?直接說自己入住之后就拿到了他的房卡嗎?
這不符合自己的身份,他眉頭緊擰,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朝蘇鴻走過去,伸手輕輕拖住了青年纖瘦卻緊實的腰肢。
牧夕朝察覺到青年微微一顫,似乎渾身都在發抖。
他…在害怕自己?
意識到這個可能,牧夕朝的面色更沉。
“我不能進來?”他聲音低沉,手上勁道稍稍大了些。
“啊…能…你能…”
因為正好在腰間,蘇鴻便下意識挺起胸膛,低聲呻吟出來。
他整個人就像一把玉雕的弓,彎成一道優雅的弧狀,膚如凝脂,透著曖昧的光澤,卻又和柔軟女性不同,充斥著青年獨有的英氣與緊實。
這樣把自己送給你,你喜歡嗎?
蘇鴻挺起胸膛的一瞬,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
牧夕朝喉嚨一緊,萬萬沒想到青年的身體會這么敏感。
他一把扯下蘇鴻另一邊還未落下的衣領,從上而下充滿攻擊性地凝視著他的身體。
蘇鴻微微顫抖,在牧夕朝的懷中輕聲喊道:“牧總…我,我剛剛洗過澡。”
這樣赤果果的暗示,牧夕朝不是沒聽過,但他從來都是左耳進右耳出,甚至被人偷偷認為是性冷淡。
但從蘇鴻嘴里說出來,用他那顫顫巍巍又故作堅強的聲音念出來…和以往的每個人都不同。
蘇鴻很快察覺到自己牧夕朝的某個部位堅硬起來,他微微側過臉一看,意識到是什么后,眼眸中露出一抹得手的笑意。
面對牧夕朝這樣的老干部,他磨磨蹭蹭這么久,給了這么長的緩沖時間,才發現最難的不是得到他的心,而是怎么先破了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