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您向神通“五靈道體”投入100點功德值,經驗值40(1040)
五靈道體:6350→8800
隨著最后一筆功德值投入面板,林墨總算是將這幾日積攢下來的功德值使用完畢,提升自然也是巨大的。
差不多漲了2000多點經驗條!
這樣算下來,用不了三天的時間,他的五靈道體經驗條就能拉滿了。
“說不定比楚綰歌還要快!”
林墨臉上浮現出一絲喜色,慢慢睜開眼睛。
咦!?
他有些疑惑地看向四周。
只見周圍不少天驕并沒有像往常那般,在悟道霞光結束后還在打坐,而是紛紛停下來,并且朝著自己投來視線。
龍阿更是一把摟住他的肩膀,說道:
“林哥,你這道基都快完成了?怎么這么快?”
原來如此…林墨明白周圍人的目光。
以前他灌注五靈道體的進度雖然還算不錯,不過都是一日日的提升,今天一次性灌注了五天的功德值,進度差點直接拉滿,是稍微超前了一些。
而且就連第二次進入深層次頓悟的楚綰歌,都未必有自己快。
林墨看著龍阿說道:“有嗎?”
龍阿猛地點點頭,肯定道:“差點閃瞎我的眼睛!”
不僅是他,周圍的天驕包括坐鎮的領隊,全都將林墨的修煉速度看在眼中。
五靈道體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構建,氣息更是節節攀升。
雖說不至于像楚綰歌那般凌厲,可是那五色虹光的閃爍,也不禁讓人側目。
前面的鳳極轉過身來,也跟著問道:
“林…兄,你明明沒有進入頓悟狀態,是怎么做到這么快的!”
他問出了所有人的天驕心中的疑惑,不少人豎起耳朵,想要從他這里得到一個答案。
林墨看到這一幕,心里呵呵一笑,挑眉說道:
“哪里快了?這么多天一直是這個速度,要是覺得快的話,多找找自己的原因。”
“這么多天,是不是偷懶了?有沒有認真打坐,努力修行?”
眾人:“???”
天驕們的腦袋上冒出問號。
如果空有天賦,沒有努力,他們也無法走到這一步。
甚至論內卷,他們從不輸給任何人,每日在悟道臺上通宵打坐的人不在少數。
真要說起來,林墨本人才是悟道臺上的那個“擺子”!
每天來得最晚,走得最早。
甚至經常不務正業,和龍阿這個體修去演武臺練習走樁。
可偏偏按照領隊師兄所說,他的道基進度快得驚人,距離完成也不遠了。
這就很離譜!
天驕們一時間,對林墨這句話竟然無法反駁。
這時,龍阿尷尬地撓撓頭道:“林哥,你是怎么知道我半夜偷偷給女神們發消息的?”
誰問你了!
眾人心中同時吐槽道。
林墨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所以啊,把你們浪費的時間都利用起來,區區道基而已,又能需要多長時間?”
聽到這話,一旁的領隊師兄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哪怕這些天驕擁有的都是高品質的百日筑基法,可是按照往年的進度來看,平均也需要兩個月左右的時間才能完成道基的筑造。
今年九層悟道臺有楚綰歌珠玉在前,還有陳玄知和鳳極這樣的頂級天驕,整體的進度明顯要比往年快一大截。
說不定,只需要一個半月的時間,九層悟道臺上的天驕們就可以陸陸續續筑造道基了。
別小看這十五日的時間差,這就是實打實的天賦差距。
此時差一天,未來筑基期的修行速度就有可能慢幾個月,或者是慢一兩年。
由此可見,楚綰歌竟然有機會在第一個月就孕育出本命飛劍,這是何等夸張的資質和悟性!
但不管怎么說,這些天驕絕對沒有浪費時間,甚至可以說有著不輸給任何人的勤奮。
至于林墨這貨…
說實話,領隊師兄看不懂,只能歸結于修行界總是有一些特殊之人,不能以常理視之。
林墨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說道:“走吧,練走樁去!”
龍阿一個鯉魚打挺,從蒲團上跳了起來。
“好勒!今天我一定要多練兩個時辰!”
他一邊跟著林墨往臺下走,一邊又說道:
“林哥,你之前教我發紅包那招是真好用,女神都愿意跟我說晚安,甚至有時候都愿意陪我多聊幾句了,你還有沒有別的?能不能多傳授給小弟幾招?”
廢話,按照你這“氪度”,都快成她的榜一大哥了,她能不陪你多聊幾句嗎?
林墨瞥了他一眼,在心里吐槽。
在眾人的注視下,兩人走下悟道臺,朝著山道那邊愈行愈遠。
鳳極沉默了半響,這就是你說的“認真打坐,努力修行”?
事實上,林墨還真不算偷懶,也沒有說謊。
論熬夜扣1,他卷起來的時間比每一個天驕都要多。
只是對他來說,打坐的性價比實在是不高。
與其坐在蒲團上讓痔瘡生根發芽,不如多幫幫莊師姐打打工,不僅可以獲得價值不菲的太清丹,還可以不斷地錘煉真極炎焰。
只是在林墨和龍阿走后不久,山道拐角處顯露出兩道身影。
除了青山宗的領隊何師兄以外,最前面還有一道身影。
林墨如果在場,也一定認得出來對方正是當初親自去南山四中招生的豐師兄。
豐師兄看著林墨愈行愈遠的背影,語氣里帶著一絲疑惑:“他怎么這么快?”
何師兄自然知道他指的是林墨的道基進度,搖搖頭說道:
“不清楚,想必林師弟還有什么其他奇遇吧。”
說完,他好奇道:“豐師兄,這次回來是…”
豐師兄沉默了一下,回答道:“老師讓我回來的。”
“是為了楚師妹?”
“嗯。”
何師兄頓時了然,這是被上面找回來給楚綰歌護道的。
他笑著說道:
“晏院還是多慮了,以楚師妹的資質,怎么可能會在渡劫飛升這環出問題,說不定一道雷劫都不會有!”
豐師兄淡淡地說道:“有也沒關系,我會把劫云劈散。”
何師兄:“…”
雖說只是晉升靈界的雷劫,不過那畢竟還是雷劫。
能夠直言把劫云劈散的,也只有純粹劍修才有這般的底氣。
只是何師兄沒有想到,院里會對楚綰歌如此重視。
這位豐師兄是晏南風的嫡傳弟子,也是青山宗內鼎鼎有名的劍修天才,在三代弟子中也屬于佼佼者。
即便是往屆的仙榜狀元,也沒有誰會派遣一名純粹劍修前來護道的。
只見豐師兄轉過頭,看著他道:
“何飛,我聽莊師妹匯報過的新生擂臺戰,你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我很不喜歡。”
何飛似乎沒有想到對方會如此直白,表情愣了愣,但也反應過對方指的是葉辰挑戰林墨一事。
何飛皺起眉頭說道:“豐師兄,收葉辰為劍侍這件事并沒有違反任何一項擂臺的規則。”
誠然,葉辰的身外之劍確實是取巧了。
那柄霜寒是劍修煉化之劍,其本身就具備一定劍修的威能。
所以,葉辰只是初步掌握,就能發揮出不錯的威力。
按照原本的謀劃,是扶持葉辰上位,讓其能夠取代林墨的位置,以第九層的悟道霞光加成快速煉化身外之劍,舉霞飛升。
只可惜他的修為太低,林墨又偏偏掌握了一門極品火系法術,最終謀劃宣告失敗,害的他不僅在其他領隊面前丟了面子,后續還被賀連師兄呵斥了一頓。
不過不管如何,最多也只能說他們鉆了規則的漏洞,并不算徹底違規。
所以這件事即便是告到青山宗的執事那里去,他也不會承認這有什么錯。
豐師兄淡淡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道:
“我說,我不喜歡。”
話音剛落,一股強大的劍意瞬間從天而降,重重地壓在了何飛的身上。
“咔嚓”一聲,他的背部止不住往下彎曲,骨骼咔咔作響,仿佛隨時會被折斷一般。
何飛脖頸處青筋暴起,眼神里閃過一絲暴戾,聲音中含著怒氣道:
“我并沒有違規,豐師兄你只是劍院嫡系弟子,無權代執事堂行事,我會向宗門稟報,你這是越權!!”
聽到他的話,豐師兄眼神并沒有動搖半分,語氣平靜地說道:
“隨你,不過我剛剛的話你要記住,否則…”
他頓了頓,看著對方道:
“我會向你那一脈的劍修論劍。”
何飛冷笑一聲,咬著牙說道:“好,我會告訴賀連師兄,讓他恭候您的大駕!”
豐師兄點點頭,手指往下微微一壓。
“唰!”
何飛身上壓力倍增,整個人朝著前面撲了過去,臉部狠狠地跟山道的階梯撞在一起。
“哐!”
石頭混合著鮮血炸開,何飛臉朝地狠狠的摔了個狗吃屎。
哪怕被摔得滿臉是血,他也沒有吭一聲,馬上翻過身來,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
“豐師兄,你放心!我會將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賀連師兄,讓他秉公處理!”
他將“秉公”二字咬得極重,神情之中望向對方,沒有絲毫畏懼。
豐師兄抬起眼看向他,神情依舊平靜,似乎并沒有被對方激怒,語氣就像是在陳述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一樣:
“這就是我討厭你們這脈的原因,劍修應該只憑劍說話才對,你若是不滿我,大可以直接拔劍。”
“告長輩,請家長?這很不劍修。”
聽到他這樣說,何飛神情之中的兇狠僵住了,隨后說道:
“我不過入門才幾年…”
還未說完,就被豐師兄打斷道:
“好,我把修為壓制到和你同階,你出劍吧。”
何飛只感覺自己要瘋了,心中忍不住吶喊道:
你是純粹劍修,我只是以劍侍之身成就的偽劍修,哪怕是同階,可戰力能比嗎!?
豐師兄站在臺階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何飛,淡淡道:
“廢物,連出劍都不敢?”
這話一出,何飛臉上頓時顯現出一絲怒容,手忍不住朝著自己腰間的配劍摸去。
只是手指剛剛觸碰到劍柄,一股莫須有的恐怖念頭驟然籠罩在他的心頭。
他眼皮子瘋狂打顫,手指也微微顫抖,全身的細胞都在發出警報,而警報的內容就只有五個字——
別拔劍,會死。
他的額頭流下一滴冷汗,右手停滯在半空中,終究沒有放在劍柄之上。
豐師兄搖搖頭,說道:“你不是劍修。”
說罷,他就轉身朝著山道那頭走去。
待到他沿著山道徹底離開悟道臺范圍后,何飛這才感覺周身一松,匍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汗水混雜著鮮血,不停地滴落在地,何飛眼神之中浮現出一絲憤怒,可最終這絲憤怒化為了不甘。
而山道拐角處發生的一切,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哪怕是不遠處近在咫尺的道院領隊,也沒有察覺到這邊的異常,一切都仿佛未曾發生過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