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已經被封禁了一整個白天了,外面的人進不來,里面的人出不去,仿佛這里被隔絕了起來,當地的警方甚至是自衛隊都已經出動了,封鎖了這塊區域;
在大陸,有gn這種組織,在日本,也有這種組織,自然沒有gn的那種類似于錦衣衛的那種最高權限并且發展到了無孔不入,但也算是籠絡了一批奇人異士。●⌒,
只是,面對這種一整個寺廟都被莫名“圈禁”的局面,這些特異人士也有些束手無策,自衛隊軍方甚至提出了用重武器轟擊的方案,然后第一時間被否決掉了。
京都畢竟是一個國際化大都市,現在金閣寺的高級靈異事件已經被政府好不容易遮掩了下來,沒有散播出去造成社會的恐慌,但如果此時再來個重武器炮擊,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么?
而且所造成的社會影響甚至是國際輿論,都將是極為可怕的。
這也是趙鑄之前一次次幫gn出手的原因,比如之前的旱魃事件,國家的力量現如今并不懼怕旱魃,幾枚導彈轟下去,旱魃也得成渣,但是隨之而來的赤地千里的災情以及于洛陽這個城市旁邊動用軍事打擊所造成的后果,將是一種無法承受的巨大損失。
一輛輛警車守在通向金閣寺的路上,徹底封鎖了這里一帶,而在更核心區域,則是由自衛隊的士兵把守著,日本政府的一些要員也都在第一時間趕到了這里,甚至還驚動了天皇;
天皇老人家倒是沒有親自過來,而是派來了自己的一個女兒親至,畢竟天皇是日本宗教信仰文化的一個象征,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情,他就算是不想出面也得派個人出面一下的,甚至若是事情真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方,還是得靠天皇出來控制輿論引導民心。
所以。當朱建平順著感應到了吸血鬼氣息帶著趙鑄和熊志奇倆人趕到這里時,看見的的確是好大一個陣仗。
“艸,是天皇出巡么,這么多警察,那里不是自、、慰隊的軍服么,還有軍隊?”對于一個曾經在愛過軍事論壇上面戰斗過的憤青宅男鍵盤黨,熊志奇還是能夠認得出日本的一些軍裝的。
“二戰之后麥克阿瑟就把天皇拉下神壇了,就算是天皇還有著的地下影響力,但也不可能這么明目張膽地擺到名面上來的。”趙鑄點了一根煙,看向了那邊的寺廟。一層薄薄的膜將起完全包裹起來,“這是陣法啊。”
一聽到是陣法,熊志奇和朱建平都把目光投向了趙鑄,畢竟趙鑄才是陣法行家。
趙鑄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看著我做什么,我現在陣法實力還沒修復,以前這個陣法在我眼里就是小兒科,我能夠不破壞陣法結構的前提下開個門讓我們堂而皇之地進去,但是現在。有點復雜了,復雜到,還不如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去把這個陣法直接毀掉來得干脆。”
“臥槽,要不要這么野蠻暴力。對了,毀掉陣法的時候會不會傷及下面的小鬼子?我看里頭估計有什么日本政要大員吧,咱如果用蠻力直接轟破陣法,萬一波及大了。或者這個陣法直接崩掉了炸掉了,把下面的小鬼子和大鬼子都一溜地弄死了怎么辦?最后咱也學曜辰一樣,為了躲避剿殺令逃到西方去?”
朱建平白了胖子一眼。“你腦子進水了吧,咱就算是被發了剿殺令,東方圈子現在還有哪些力量能殺我們?”
“哦,也對哦。”熊志奇若有所思道,“趙哥,那咱們就用復雜的方法來吧。”
趙鑄摸了摸下巴,“復雜的方法么?那好吧,看見那條河了么,從水道過去。”
“這么簡單?”熊志奇有些不敢相信。
“然后從水里打洞,引七條暗流下去,壞掉那塊區域的陣眼,勉強可以撕開一個縫隙讓我們進去了,陣眼那邊肯定會有一些危險,但那種危險對于普通人來說很可怕,對于我們來說,不算什么。”
“額…還得當水老鼠打洞?”熊志奇有些愕然。
“走唄死胖子,你不是要玩復雜的么,你打四個,我打三個,大少負責告訴我們方位,里面可能有始祖級別吸血鬼的血存在,我一定要拿到。”
熊志奇和朱建平三人直接下了水,趙鑄飄浮在水面上空,指引著水下二人開始挖掘,在趙鑄身邊有一股股的水汽彌漫,倒是不用擔心被岸上的人看見。
半個小時后,終于完工了,在趙鑄的氣機感應之下,找到了一處位置,直接飛到那里落了下來,熊志奇和朱建平三人都不去烘干衣服了,跟了過來。
陣眼的位置居然是金閣寺后山的凹地,進去后頗有一種目眩神迷的感覺,定力不夠的人走到這里可能會直接發狂,而趙鑄三人無一不是心境堅定到可怕地步的存在,倒是神色如常地走了過去。
進去之后,熊志奇就捂著自己的鼻子不停地咳嗽,趙鑄也是面露苦色,唯獨朱建平臉上居然露出了極為享受的表情;
因為這里的血腥味,濃郁得幾乎可以化成血液滴出來了,空氣之中都帶著極為沉重的血汽,冷不丁地吸入鼻腔之中,就是趙鑄這種級別的強者都難免有些不適應。
“這,才是血族該有的范兒啊。”朱建平感嘆道。
“吼!”
“吼!”
“砰!”
“砰!”
門外,一次次地撞擊聲不斷傳來,整個房間都開始陷入了震顫之中,但一道道藍色的網絡遍布在房間的角角落落,分擔和承受著外面的沖勢。
“噗…”
晴子的嘴角吐出一口鮮血,而在晴子身旁,一身重傷的徐傲則是面色發白地躺在地上,嘴里還不停地吐著血沫子。
“姐,我快忍不住了,我的解毒丹,解不了這血毒。”徐傲很是難受地說道,整個人的聲音已經變得十分沙啞,仿佛正在克制著某種沖動。
“運行心法,固守道心,心若冰清,天塌不驚!”晴子一邊操控著房間里的陣法一邊對自己身旁的弟弟喊道。
“咳咳…”徐傲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姐,別管我了,你自己沖出去吧,你弟弟沒用,家里的道法自己沒修煉得好,整天就想著煉丹這些旁門左道上去了,現在居然還拖姐姐你的后腿,姐,你自己走吧,別管我了。”
“你是我弟弟,我能不管你么!我在母親臨終前發過誓,要好好照顧你,我不能對不起母親。”
“呵呵,狗屁的誓言,你知道么,姐,我恨我自己,如果不是我之前那些事情,你現在估計和那個男人孩子都有了吧,你的幸福,你本來應該有的生活,都被我給毀了,現在我還要再連累著你…咳咳咳咳…連累你和我一起死,你讓我這個做弟弟的,心里過得去么,我他媽就算是走黃泉路上也不安生啊!”
“我現在就算是丟下你,能沖出去么?外面都是被感染變異了的瘋子,還有一個個血靈,我現在沖出去也是一個死。”晴子厲喝道,“作為徐家的男人,拿出你的尊嚴,拿出你的骨氣來,徐傲!”
“姐,你當初就不該再帶著我回日本的,你當初就不該選擇救我而不是他的。”徐傲的聲音越來越弱,其眸子里的赤紅之色則開始越來越盛。
晴子見狀,直接放下了陣法,一只手掐住自己弟弟的人中,另一只手掌心貼在徐傲的額前,將自己體內的道家精純的力量直接度給了徐傲。
徐傲眼眸之中的血色退了下去,眸子里又恢復了淡淡的清明。
也就在此時,陣法因為沒了晴子的繼續支撐而崩潰了。
“轟!”的一聲,一個個身上充斥著血色紋路的人沖了進來,他們本來都是香客,都是信徒,在佛的虛影降臨時,他們也都在虔誠的頂禮膜拜,但是現在,他們都變成了瘋狂的血靈,被惡靈附身,成為了兇惡的載體,他們不是電影里的僵尸,他們比僵尸更加地可怕和強大。
晴子把徐傲保護在身后,掌心之中出現了七顆介子雷,這一刻,她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佛塔之上,站著一個臉型瘦削的男子,男子的額骨前突,下巴低垂,一張馬臉,看得出一種尖酸刻薄感,男子的胸前,懸浮著一個面具,這個面具是一個鬼面具,此時面具居然在說話:
“快了,快了,我感覺我的力量正在逐步蘇醒,正在蘇醒著。”
男子單膝下跪,對著面具行禮:“大人,恭喜你!”
“呵呵…你,作為我最忠誠的奴仆,相信我,等我真正恢復了力量,我將賜予你和我等同的生命以及力量!”
“多謝大人!”
就在一人一面具正聊得正火熱的時候,面具的表情忽然皺了起來。
“該死,不好,可惡,混賬,垃圾,八嘎呀路!”
面具的一串咒罵聲傳來,讓面前的男子也是一陣愕然。
“怎么可能,這里怎么可能忽然出現這三個人,不可能,不可能,日本怎么可能還有這種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