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的廁所有點小啊。”
趙鑄自己去上了個廁所,回來時說道,他這次坐在了少婦對面,沒有再坐到同一側去。
“你什么意思?”少婦面露警惕地問道。
“喲,剛不是誰說要給我泄火的么?”趙鑄反問道。
“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惡心,居然還想著去廁所那種地方。”少婦恨恨道。
“呵呵,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說吧,真名。”趙鑄問道。
“肖蕊。”
“多大了。”
“我問你的孩子,不是問你。”
“你…”
“說啊,孩子多大了。”
“一歲半。”
“看來才生孩子沒多久,身材恢復得不錯。”
“胖了,以前比現在瘦。”
“女人嘛,瘦成麻桿兒一樣也不好看,帶點肉是最好的了,就比如你這樣子的,手感不錯。”
“我不會和你上床的,請你不要觸犯我的底線。”
“好,你的意思是不是除了那個最后步驟,除了讓我進入你體內以外,其余的,你都能滿足我?”
“我知道你是個心理醫生,但是請您,不要再肆意踐踏我的尊嚴,我已經對不起我的丈夫和孩子了!”
“別哭,哭了就不好看了。”趙鑄笑了笑,抽了一張紙巾遞過去。
肖蕊接過紙巾,擦了擦眼角。
“把腿抬起來,用你的腳,給我舒服舒服,有人來了,我會告訴你,別怕。”趙鑄開口道。
肖蕊猶豫了一會兒,最后還是用自己穿著絲襪地雙足,放在了趙鑄的胯下,開始揉搓著那里。
“嗯。看起來挺熟練,在家里跟你老公試過用腳?”
“他沒你那么變態和惡心。”肖蕊這意思就是否認了。
“哦,那我還是第一次吃螃蟹的人。”趙鑄有些怡然自得。
“趙鑄,你不應該缺女人。但是我覺得你真的憋了很久了。”肖蕊一邊用自己的腿給趙鑄那里揉搓著一邊說道。
“我對這方面要求比較高,比較注重另一個人的質量和層次。”
“我是不是還得因此感到驕傲和榮幸。”
“隨你自由。”
火車到了中轉站,趙鑄和肖蕊都下了車,肖蕊的腿很酸,下車后走幾步差點摔倒在地。幸虧趙鑄扶著速度比較快。
“腿軟了么?”趙鑄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肖蕊恨得直咬牙。
“別這個樣子,太兇了人就不好看了,來,給爺笑一個。”
肖蕊緊咬嘴唇。
“嗯,那么爺給你笑一個吧,呵呵。”
“噗…你怎么這么沒臉沒皮。”肖蕊忍俊不禁,“我都感覺被你玩兒死了。”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言語上的口誤,肖蕊趕忙紅著臉道:“我的心情,快被你玩死了。”
“身體也可以的。”趙鑄伸手在四周人不經意之間捏了把肖蕊的翹臀。
“作死呢,這里這么多人。”
“好了。我們先去候車室,下一班直達南通的火車馬上就來了。”
當坐到下一班列車時,原本以為還要伺候趙鑄的肖蕊卻發現趙鑄安安靜靜地坐在他的座位上,目光看著車窗外一閃而逝的景色,雙眸之中,露出了一種深邃的光芒,此時,他的身上,忽然有了一層不容褻瀆的神圣感。
是的,肖蕊現在的確是對這個家伙。有了一種敬畏的感覺,竟然慢慢地,不敢看他。
趙鑄此時眼里也的確是沒了什么情和愛的,之前一趟。該玩的也玩過了,該鬧的也鬧過了,他可沒忘記自己這次特意坐火車是為了做什么的。
當看著車窗外的風景一閃即逝時,趙鑄卻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融入了這四周,自己的精神力在每一寸土地上都掃過去,感受著這片土地它所擁有的情緒!
沒錯。是一種情緒。
山川有靈!
趙鑄現在通過《天字經》的研讀和消化,漸漸的能夠感受到四周一花一木的情緒,然后,把這些情緒編織起來,就是風水,再把風水演練起來,就能夠憑空制造出殺人于無形的陣勢。
一般來說,懂陣法的人,絕大部分都是懂風水的,因為二者本質上,其實是一樣的,只是前者是自然形成居多,而后者,則是人工形成居多而已。
這種思考和領悟的狀態,趙鑄倒是挺享受的,和之前肖蕊的小腳一樣,令他覺得很舒服,很愜意。
然后,當趙鑄回過神來,感到一陣心神滿足時,車廂里傳來了列車員的喇叭播音:
“旅客朋友們你們好,列車前方即將到達終點站南通站,請您攜帶好自己的行李物品,有秩序下車。“
“這都到了啊。“趙鑄伸了個懶腰說道,此時,隨著他的這個動作,全身的骨節都發出了一串脆響。
“對啊,你居然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地保持了這么長時間。”
“好了,別廢話了,下車了,對了,看在你的腳份兒上,我帶你去見見我的一個朋友,這會讓你的功勛,一下子翻倍,甚至比翻倍還要多,因為那個人,在你們組織的評價體系里,可比我要高得太多太多了。”
“陪你一個就夠了,我不想再去陪另一個男的,你把我當什么人了!”肖蕊顯然是誤解了趙鑄的意思。
“呵呵,別想歪了,他不用你陪,我這次來南通,就是為了幫他女朋友治病的,而且,那家伙有點一根筋,哪里有我懂你這種小少婦的舒服?”
“你混蛋。”肖蕊嘴里雖然是罵著,但是心下也是定了下來。
“好了,你想辦法聯系你的組織吧,就說一切順利,你已經和我發展到了一個很好的關系,然后告訴你們組織,我只愿意和你單線聯系。”
“為什么?”
“你傻么,萬一你們組織下次再派一個比你年輕比你漂亮或者比你更有風情的女人來陪我怎么辦?我可控制不住我的下面,女人啊。可以丑一點,但是不能太蠢,你都為了這次任務付出了這么多了,難道說愿意別人來摘桃子?”
“哦。我懂了。”肖蕊吐了吐舌頭,小少婦此時看起來倒是有些異樣的可愛。
“對了,你兒子才一歲半是吧,我記得我這里有塊玉。”趙鑄把手放入包里面,取出了一塊玉。玉色很通透,一看就不是凡品,至少值個七八萬。
“你干什么,我不要你的錢,我又不是做雞,我幫你那個,是為了執行任務!”
“嗯,除了執行任務,沒別的了?你是不是其實覺得,我也沒那么討厭。”
肖蕊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這玉,是給你孩子的,你要清楚,既然你的組織這么看重我,顯然是因為我有著比常人更加與眾不同的地方,這玉,開過光的,給你兒子掛上,當護身符,能保你孩子沒病沒災。一般臟東西,看著你兒子也得繞道走。”
“真的?”
“蠢女人,我有必要忽悠你么?”
“謝謝。”肖蕊把玉收了下來。
其實這玉是趙鑄早期兌換的一件護身玉,但是對于現在的趙鑄來說。已經沒什么用了。
二人走出了火車站,排隊上了一輛出租車,趙鑄把肅北住址對司機說了一遍。
出租車開了大概半個小時,才算是到了肅北家附近,這里是一片高檔小區,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貴。
到了小區門口時,趙鑄給肅北打了個電話,很快地,肅北就來到了小區門口,跑上來先和趙鑄擁抱了一下。
“兄弟,你終于來了。”
“走吧,先去給你女朋友看看情況。”
“好咧。”
肅北和趙鑄并排走在一起,肖蕊走在最后面。
坐上電梯,到了十五樓,來到了肅北家里。
“你小子家里裝潢得夠可以的,比我家還有格調。”
“呵呵,還行,關鍵我家老頭子是市長,我自小跟著見過市面,總不至于像暴發戶那樣子給家里做得這么老土。”
“嗯,你有這方面的天賦,等下次我裝修新家時,你給我設計圖紙。”
“沒問題。”
“好了,你坐這里喝茶,我去看一下病人。”這句話是趙鑄對肖蕊說的。
肖蕊點點頭,坐在了沙發上,而這時,有保姆把茶和點心端上來了。
趙鑄跟著肅北去了側臥,肅北壓低了聲音道:
“她是什么人?”
“感覺是政府的人。”
“哦,是那個部門,看來你也是被他們監控起來了。”
“嗯,不過我聽說,那個專門負責靈異事件的部門一把手,其身份,也是群里管理員?”
“沒錯,的確是這樣,所以就算是政府對咱們進行監控,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呵呵,咦,等下,你這臥室。”肅北剛準備推開臥室的門,卻被趙鑄拉住了。
“怎么了?”
“我發現你這臥室的布局和位置,有些不對勁啊。”
“這是我自己設計的,所以和常理上,有些區別也是在所難免。”
“不對,你就算是再自己設計,也不可能正好設計出這種困龍穴的格局,你跟我說說,除了你之外,還有誰參與了你家房子的設計裝修?”
“這個格局,和我女友的病會有關系么?”
“你家保姆不住這里是吧,就每天負責打掃做飯,所以,這個家里,就你和你女友兩個人住,而這個困龍穴的格局,對你這種強者,完全沒用,但是你女友是個普通人,長期住在這里,會被慢慢消磨掉精氣神,然后被迫使得自己的靈魂進行長眠。你看,這門板里面,放了什么東西。“
“是我特意充填進去的紅寶石,晚上會自己發光,散發出來的能量屬性,對人身體也有調理作用,這,應該沒設么問題吧?”
趙鑄伸出手,握住了這枚紅寶石,然后只聽得“咔嚓”一聲,紅寶石碎裂,一張黑色的符紙,顯露出來。
“你看,這叫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