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更好的應對國王組織,楊間以及其他隊長此刻都意識到了增加人手的重要性,畢竟隨著曹洋,李軍,張隼,衛景四位隊長的退場余下的隊長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不想辦法找點外援的話接下來即便是要贏也要付出相當慘重的代價。
目前在隊長們的討論下,兩個提議被通過了。
第一,調集候選隊長。
第二,邀請靈異論壇葉真。
至于楊間提議釋放張羨光,這件事情大多數人還是持反對意見的。
不過也有一部分隊長表示可以嘗試一下。
“不一定現在就讓張羨光出現,可以嘗試著和他接觸一下,如果情況真到了那種沒辦法挽回的地步,那么釋放張羨光也不是不可以,楊間,這是我的意見。”柳三的紙人思索了好一會兒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也對,和輸了這場戰爭比起來,釋放張羨光不算什么。”王察靈戴上了眼鏡,平靜的開口道。
陸志文也道:“要是真需要有人的時候,我也贊同張羨光的出現,但是前提是楊間你能夠說服他。”
“這事情我會搞定,接下來討論一下別的事情吧,今天的戰斗已經結束了,損失和收獲大家心里都清楚,國王組織經歷了這一次折損之后絕對會收斂很多,但同時也意味著接下來的碰撞會更慘烈。”
楊間坐在椅子上,緩緩的開口道:“而且距離幽靈船計劃實行已經過去了兩天,也就是說,再過三天左右幽靈船就要登陸了,同時對方下一次的襲擊也會在那個時候出現,因為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內,國王組織和我們一樣也需要增加人手備戰,所以我不認為在幽靈船沒有登陸之前對方還會有什么過分的行為。”
“我也贊同這個觀點,對方這次吃了大虧,已經知道我們所有的隊長已經集結起來了,他們多半不會再輕舉妄動,如果還想贏,就只能是正面交手,那個時候拼的就是雙方的實力了。”陸志文也點頭道。
“所以接下來這兩三天內我們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盡可能的提升自己這邊的實力。”
而就在他們開會討論的時候。
另外一邊。
國王組織也召開了會議,他們也在討論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一張巨大的會議桌前,傳教士臉色十分難看,他目光陰沉,心情很糟糕,因為這次的行動是他計劃的,本來想著趁對方隊長沒有集結之前給予對方重創,讓對方在幽靈船登陸之前就輸掉這場戰爭。
沒想到這么完美的計劃卻徹底的失敗了。
不但沒有能成功獵殺掉大部分的負責人,還折損了好幾位國王,損失的馭鬼者小隊更是不知道有多少,雖然死掉的馭鬼者大部分都是外圍成員,可是也有不少隸屬于國王小隊的重要成員。
“這次的行動太失敗了,對方顯然早就已經暗中做好了準備,我們一動,對方的反擊就來了,獵殺負責人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你唯一做的正確事情就是很早就下達了撤退的命令,不然我們今天的損失會更大。”
一位穿著西裝,戴著紳士帽的外國男子毫不客氣的指責起了傳教士。
傳教士目光陰沉,沒有說話。
這位戴著紳士帽的男子繼續道:“今天的事情你得付全部責任,是你錯誤的估算了對方的實力還有支援的速度,五位國王三支小隊一起聯手居然沒有能干掉對方三位隊長,我該說你們愚蠢,還是自大?”
“你錯了,對方那個叫曹洋的隊長死定了,我能肯定,他遭受了可怕的詛咒,這也是為什么最后時候我會同意那場交易的原因。”黑白色的人影浮現,猶如幽靈一般虛幻。
紳士帽男子冷哼道:“就算是干掉了對方一位隊長,可別忘了,我們損失的是兩位國王,而且那個討厭的牛仔也失去了聯絡,我擔心他也已經遇害了。”
“西蒙也死了么?這真是一個糟糕的消息,那么厲害的一個牛仔都被對方干掉了,我現在對之前主動開啟這場戰爭感到有點后悔了,這樣打下去的話我們可真不一定能贏。”落魄的畫家,無奈的嘆了口氣道。
“幽靈船過幾天已經快靠岸了,但對方的大洪水計劃也在實行,我能感覺到,我們國家的很多水域都被一股不詳的氣息籠罩,而且范圍很大,很大,一旦出點什么問題的話我們根本就不可能處理掉,所以最可能出現的結果就是他們一團糟,我們也一團糟。”
傳教士這個時候開口道:“我們不會輸,我承認這一次是低估他們了,但是你們也都保存了實力不是么?莪們的聯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可靠,可是現在已經不允許你們偷懶了,我們必須集結所有的力量,確保幽靈船登陸,同時在最后的決戰之中徹底摧毀他們。”
戴著紳士帽的男子戲虐笑道:“可是你已經輸了一次了,難道再想輸第二次么?我對你今天的計劃本身就感到不滿,明明我們什么都不做就能贏,你非要進行這愚蠢的計劃,對方不是蠢貨,尤其是那個楊間,反擊的速度有多快你不是不了解,莊園主失敗就是最好的例子,而你卻沒有吸取任何的教訓,依舊那么盲目自大。”
“現在死了四位國王的情況下我們再去和對方決戰勝率也不如之前,更何況對方贏得了今晚的勝利之后有了信心,知道我們國王組織不是不可戰勝的。”
“上帝受了傷就不再是上帝了,你能明白么?”
“那你是什么意思?覺得我們贏不了,想要向對方投降?”傳教士盯著他問道。
那個紳士帽的男子搖頭道:“不,不,不,我只是覺得應該換一個更有能力的決策者來幫助大家,而不是一位接二連三的失敗者,我相信我能做得更好,你應該老老實實的配合我行動,而不是在這里做出一些愚蠢的決定。”
顯然,這位紳士帽男子要奪權。
看來國王組織的內部也并不團結,尤其是在行動失敗之后,一些矛盾就會被無限激化。
但是這一切,楊間并不關心。
因為時間已經很晚了。
他需要找個地方睡覺。
而實際上,楊間也是這樣做的,他離開了寧安大廈,在大東市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沉睡了過去。
一睡覺,他就進入了噩夢之中。
不,現在已經不算是噩夢了,而是美夢,因為在夢中的楊間可以肆無忌憚,為所欲為。
但是楊間并沒有玩弄夢境的習慣,而是行走在寂靜的村莊之中,沿著一條小路來到了村子外不遠處的一處私塾門口。
推開門。
教室的講臺上,一位看上去三十多歲,成熟而又透露出幾分滄桑的男子正在講臺上講課。
講臺下,一位看上去約莫十五六歲的女孩正在正襟危坐,認認真真的聽課。
楊間的到來打斷了這堂課。
張羨光此刻微微皺起了眉頭,朝著楊間看來:“上次說過,你應該敲門的。”
“我沒有敲門的習慣,以前不會有,以后也不會有。”楊間說道。
“臨時有點事,今天的這堂課暫時到此為止,小雅,你可以自由活動。”張羨光說道。
“好的,老師。”趙小雅點頭回道,比較有禮貌。
顯然最近張羨光為了教好趙小雅沒有少費工夫。
張羨光此刻朝著楊間大步走來,他目光冷冽,一臉嚴肅,讓人心生忌憚。
楊間卻無動于衷,并不在意。
最后張羨光腳步一停,他站在了門口,并未走出這間不算大的教室。
“說吧,你找我有什么事。”他很直接的問道。
楊間也不隱瞞直接道:“你在這里對于外面的形勢估計知道的不是很多,在說一些事情之前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一點現在外面發生的事情。”
隨后他又將國王組織還有方舟計劃的事情簡要的說了一遍,同時也告訴了張羨光他們和國王組織交手的情況。
“三天左右,幽靈船大概率就要登陸了,我們折損了好幾位隊長,人手已經不足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幫個忙和我們一起對付國王組織。”
張羨光笑了:“楊間,你的確很有魄力,這種情況下居然敢把我當做外援,看樣子你已經做好了釋放我離開這里的準備,不過你應該很清楚,釋放我之后到底會引起什么樣的后果。”
“再壞的結果也不可能比幽靈船登陸更嚴重吧,靈異一旦徹底失控那么會死很多人,這一次必須贏,而且還要以絕對的優勢獲勝,另外你的計劃很難再實行了,我覺得我有能力去阻止你。”楊間認真道。
“你要清楚,我一旦離開了這里就不可能再被你抓住機會關起來了。”張羨光說道。
楊間道:“那也是這場戰爭結束之后的事情。”
張羨光笑道:“你就不怕我出去之后立刻反悔?”
“總得賭一賭,而且你的實力值得我去賭一把。”楊間很直白的說道。
張羨光說道:“我可以幫你打贏這場戰爭,但是我有一個前提。”
“什么前提。”楊間問道。
“我需要拿回我的刀。”張羨光說道:“上戰場也得發一件像樣的武器吧。”
“好,還給你。”楊間說道:“你可以放心,我敢放你出去就不會去對你加以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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