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到底怎么樣了?”
灰原哀一邊打包衣服,一邊朝搬東西累得滿頭大汗的柯南問道。
柯南嘆了口氣,心灰意冷,訥訥無言。
然而,灰原哀八卦之心已起,不肯放過他,“咱們事先可有約定的,對于我的問題你都要如實回答才行。”
柯南頓時一臉苦笑,造孽啊,簽了一堆霸王合約,才好不容易拿到了解藥,結果呢?
不但沒享受到戀愛的甜美滋味,反而搞得自己徹底社死了,再也不想變回工藤新一,這會兒還要被盤問,揭傷疤…
這都是大叔的錯!
如果不是他逼著自己用白干酒變身了一次,導致后面說什么再也不好使,不能變大了,他也就不用找灰原要解藥了,也就不會同意那么多條件了…
“不會有任何改變的。”灰原哀像是看透了他心里所想,“白干酒的效果就是會不斷遞減,你想要的是經常變大,白干酒就是會很快失去作用,而且比起我的解藥,白干酒也不夠安全。”
柯南哭喪著臉,“可我現在不需要經常變大了,甚至不想變大…”
“嘛,即便是我,也沒辦法研制出后悔藥這種東西。”灰原哀攤手。
柯南累覺不愛,癱坐在地上。
“所以,到底怎么了?告白被拒絕了?”灰原哀眼睛發亮地好奇問道。
柯南搖了搖頭,心中苦澀地將擔心女裝的心思暴露,所以一時沖動自認變態,暴露xp系統的事說了出來。
“咦惹”灰原哀嫌棄地看著他,“她說的沒錯,確實夠變態的,還下流。”
話匣子打開了,柯南也是憋得慌,索性跟灰原哀說清了,“還不止呢,后面小蘭裝做無事發生,繼續做飯,我也只好裝鴕鳥,配合著當做無事發生,結果…”
“結果?”
柯南臉上露出懷疑人生的表情,“你說怎么就會有這么巧的事情呢?飯后氣氛有些寂靜的尷尬,所以我就開口,試圖和小蘭解釋清楚,或許是靠的太近了,她一緊張一激動,就不小心把茶杯打翻了。”
“滾燙的茶水直接灑到了我褲子上,然后…”
灰原哀抱著小熊玩偶,興致勃勃地追問,“然后呢?她幫你洗褲子,拿毛利偵探的衣服給你穿?這不是很好的發展嗎?這個插曲一出,關系不就拉進了?”
柯南一臉愁容,“但是這個時候毛利大叔回來了,不光是我的分身搞的一塌糊涂,就連本體也沒能完成簡單的引走毛利大叔的任務。”
“所以說,為什么會這么巧呢,出門吃燒烤都能遇到英里阿姨,明明是在不同町工作生活的,居然也會碰上…”
“哦?”灰原哀一臉詫異,“妃律師和毛利偵探吵起來了?”
柯南又搖了搖頭,他的大腦袋今天搖了太多次,感覺都快斷了。
“英里阿姨一個人在喝悶酒,似乎是最近的案子不太順利,毛利大叔上去就一口氣喝光了她剩下的酒,然后替她結賬,強行把她送回了家。”
“還說什么一個大律師,喝得醉醺醺的像什么話。”
柯南一臉酸澀,這狗糧喂得他很飽,當時就沒胃口吃燒烤了。
“我還以為這是好事,不管是吃燒烤還是喝啤酒,還是約會,反正能拖住毛利大叔就好,而且他和英里阿姨一起,我也不好打擾,所以就自己留在燒烤店,任由他們離開了。”
“萬萬沒想到,毛利大叔竟然把英里阿姨送回隔壁杯戶町的家就不管了,直接回了事務所。”
“唉…大叔真是沒用…”
柯南沉默了半晌,灰原哀沒有打攪,他才惆悵地繼續說道,“再然后大叔就發現我沒穿內褲的事情了,然后就是揪著我的衣領質問我是不是對小蘭做了什么,然后就是一頓痛打,然后我就被扔出了門外…”
柯南抱著自己,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但是灰原哀絲毫沒有同情,反而敏銳地發出質疑。
“所以,你到底為什么沒穿,以及,你到底是不是對她做了什么不軌的事情?”灰原哀忽然靈光一閃,“或者說,你拿她的衣服做了什么下流的事情?”
柯南一臉無語,那副樣子都快哭出來了,叫天屈,“我真沒有…”
“我知道你那天沒穿。”
“不是…”柯南氣急,“我是說我沒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好不好!而且你一個女孩子,跟我討論這個難道都不害羞的嗎?”
灰原哀臉微微有點泛紅,但是面色不改,“身為研究員,觀察實驗室小白鼠的繁殖,給小白鼠去勢,這不都是基本操作嗎?有什么可害羞的。”
柯南頓時語塞,“所以在你眼里,我就是小白鼠唄?”
灰原哀伸手將耳邊亂發整理到耳后,“差不多吧。”
“我只是因為忘記帶工藤新一要穿的尺碼的了,所以,根本沒什么亂七八糟的原因,只是各種離奇的巧合湊到一起了。”
柯南也不管灰原哀信不信了,自顧自地說道。
“好吧,姑且相信你。”灰原哀一拍手。
“灰原,你…你居然肯相信我。”柯南感動的都快流淚了。
“所以,繼續幫我搬東西吧,你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我的好奇心也得到了滿足。”
工具人柯南木著臉起來,行尸走肉一般地繼續當搬運工。
“小哀…”兩個人一出門就看到阿笠博士悶悶不樂地守在客廳。
“博士,不用這樣,我只是去水泉哥那里住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加油,等你和芙紗繪阿姨結婚我就搬回來。”灰原哀一臉笑容地說道。
“啊?我…”阿笠博士頓時老臉一紅。
“那個…打擾了。”目暮警官忽然敲門走了進來,“請問,你們最近有沒有看到隔壁的工藤新一回來過?我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他配合調查。”
柯南面色大變,怪盜基德在牢里化作光點消失這件事他也打聽到了,所以…萬一他的分身也被目暮警官叫去調查,而調查時間萬一拖到午夜零點,那到時候他有多少張嘴也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