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泉哥哥,這個活動是哪個電視臺舉辦的啊,怎么會邀請服部哥哥當特邀嘉賓呢?”柯南坐在毛利蘭懷里,大眼睛里寫滿了好奇。
毛利蘭低頭笑瞇瞇地對他說道:“就是你水泉哥哥舉辦的啊”
“欸?”服部平次聽了這話十分詫異,他疑惑地看向谷水泉,“為什么…”
“哦,沒什么,奶茶店要開新業務了,所以打打廣告,正好上次廣告也沒在關西地區宣傳。”谷水泉隨口回道。
柯南:“新業務?”
“嗯,加盟連鎖。”
“那這和這個什么‘初戀女生’的主題有什么關系?”柯南有些不解。
“打算順勢推出一款新奶茶,暫定以‘初戀’為賣點。”
毛利蘭眼睛一亮,“阿梓小姐又開發出新產品了嗎?好期待啊”
“沒,她還不知道這事呢。”
毛利蘭、柯南:“…”
“那還來得及嗎?明天可就要直播了…”
谷水泉漫不經心地點點頭,“沒關系,我相信她可以的,一直以來拿三份工資,卻沒什么事做,想必她也心中不安吧,是時候給她表現的機會了,在爭分奪秒的時間里體會熬夜奮斗的暢快感,沒有什么比這更充實的了。”
眾人:→_→_
“實在來不及,也可以先做個宣傳圖,反正實物上線銷售本來也需要一段時間的。”
“對了,我剛剛就想問來著,明天就辦比賽直播,真的來得及嗎?”服部平次的話一問出口,遠山和葉就忍不住回頭瞪了他一眼。
剛剛還不情不愿的,這會兒就擔心上能不能順利舉辦了,呵,男人。
服部平次被她瞪的縮了縮肩膀,但又搞不清楚狀況,女人還真是復雜啊,脾氣變得也太快了。
“來得及,打個電話就辦妥了,沒什么麻煩的。”谷水泉若無其事地喝了口茶。
柯南一臉懵懂,“打電話?打給誰啊?”
毛利蘭摸了摸他的狗頭,“是西野秘書啦,你不記得了?柯南,就是你園子姐姐父親的秘書,那位西野先生,之前去大阪參觀鈴木現代美術館的時候見過的。”
其實毛利蘭一說西野秘書,服部平次和柯南就明白了,面對萬惡的有錢人,兩個人都麻了,有錢就是能為所欲為…
說明天辦比賽直播,一個電話就給辦好了。
“啊,時間不早了,大家早點睡吧,我也去休息了。”服部平次對柯南使了個眼色,然后又結結巴巴地在起身前說了一句,“和,和葉。”
“又怎么了?”遠山和葉一臉氣鼓鼓的。
服部平次摸了摸后腦勺,臉上帶著窘迫的紅暈,“明天加油,祝你…取得好成績。”
“哼,不用你管,我就是奔著第一名去的。”遠山和葉一轉頭,馬尾辮甩了半圈,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轉過頭目光危險地看向服部平次,“我和你的初戀,你希望明天我們兩個誰拿第一?”
服部平次被她的目光盯的汗毛直立,手在背后撐著地板悄悄往后挪去,但是遠山和葉不依不饒地往前探身追過來。
“呃…這個,也不確定明天參賽的人里一定有她,你說是吧?”
遠山和葉絲毫沒有被他蒙蔽,“不,明天的參賽人員里一定有她,水泉哥跟我保證過了,所以我才參加的。”
“啊?”服部平次一驚,看向谷水泉,“大作家,和葉說的是真的嗎?”
“嗯。”谷水泉微微頷首,面帶笑意,“真的。”
“你是不是已經知道那個人的身份了?”服部平次有些急了。
看到他這個樣子,遠山和葉忽然沒有了繼續逼問的心思了,默默坐了回去。
谷水泉笑而不語,讓服部平次急的抓耳撓腮。
沒能從谷水泉口中掏出想要的答案,服部平次心事重重地離開了,柯南見狀也跟了上去,兩個人在院子里一邊散步一邊聊天。
“你說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就連我本人都不清楚當年那個女孩到底現在在哪里,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清楚,具體的年紀也不知道,只知道比我大一點。”
柯南翻了個白眼,“我還以為你叫我出來是想討論解謎的事呢。”
服部平次用力揮了揮手,“這也是解謎啊!而且是困擾了我八年的謎團!這不比什么佛像謎題重要多了?”
“哦,是嘛。”
柯南敷衍的樣子讓服部平次火大不已,他一伸手就揪住了柯南的臉皮拉扯起來。
“你這個家伙,能不能稍稍體諒下我現在的心情啊,快幫我分析分析。”
兩個人撕扯的時候,房間里的幾人也準備去休息了。
“園子,你在做什么呢?我剛剛還奇怪,怎么都沒見你說話?”毛利蘭湊到鈴木園子身邊好奇地想要知道她在干什么。
鈴木園子急急忙忙地將一堆東西塞進包包里,然后裝做若無其事地樣子,“沒什么,沒什么,只是補了下妝。”
毛利蘭歪了歪頭,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冥冥之中有種感應,再問下去,恐怕要被塞一嘴狗糧,于是她識趣地略過了這個話題。
夜色深沉,月光長明。
柯南躺在床上被惱人的月光打在臉上,愈發難以入睡,當然這只不過是遷怒而已,是煩躁情緒的投射外化。
真正導致他睡不著的其實還是灰原大魔王的臉。
“明明已經快忘掉了,昨晚睡得也還行,怎么今晚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柯南翻身坐起,抓著頭發,喃喃自語,莫名的有些心悸,難以言喻的恐慌包圍了他,但他卻找不到源頭。
“算了,去趟廁所吧,也許回來就能睡著了。”
柯南一腳踩在服部平次的胸口,然后從他身上跨了過去。
“這都不醒,睡得跟死豬一樣。”他看著依舊在打呼嚕的服部平次,不由得羨慕的泛酸,他也想睡得這么香。
柯南垂頭喪氣地走到屋外,朝著廁所的方向走去,只不過沒走兩步就聽到有人在說話。
“今晚月色真美”
柯南腳步一頓,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好像是園子那家伙的聲音。
“嗯,適合刺猹。”
柯南差點閃了腰,然后眉頭直跳地捂著腰,轉頭往另一邊走去,那邊也有廁所,雖然遠了點,但是至少不會被刺激到。
路過白天呆的禪房時,里面居然還燈火通明,他駐足往里面窺了一眼,只見毛利小五郎還在那里揪著頭發,苦思冥想呢。
而且剛巧龍圓和住持也在里面。
“毛利先生,時間不早了,還是早點休息吧。”龍圓關切道。
“等等,就差一點了,我能感覺到,就差了點什么東西,我就能解開這個謎題了,可惡,到底是什么呢?”毛利小五郎苦惱地把頭發抓成一團亂糟糟的樣子。
住持呵呵一笑,云淡風輕,“該來的時候就會來的,諸事毋須強求,一切隨緣就好,不必苛求。”
“住持說的沒錯,毛利先生,您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這里會舉辦活動,到時候恐怕會很吵,白天想要補覺恐怕也不行了。”
“什么活動?”毛利小五郎泄氣地放下手中印著謎題的紙。
“說是什么‘初戀少女’選拔大賽。”龍圓的表情有些微妙,在寺院搞這種活動,實在是…
“這聽上去真不…”毛利小五郎眉飛色舞,見龍圓表情不對,連忙換了說辭,“不太好啊,畢竟是寺院,比較莊嚴的地方,做這種事情佛祖會怪罪吧。”
“就是說啊。”龍圓嘆了口氣。
老住持呵呵一笑,“何必如此著相,與人方便,佛祖怎會怪罪。況且…這都是緣啊。”
老住持摸了摸胡須,笑而不語,讓龍圓實在摸不著頭腦。
毛利小五郎暗自腹誹,最討厭謎語人了。
門外的柯南搖了搖頭,繼續往廁所走去。
另一邊,安室透已經悄悄摸開了毛利偵探事務所的門。
“沒想到居然會這么輕松,為什么一個如此有名的偵探,家里這么沒有防備呢?”
一邊想著,安室透一邊打開了靠窗放置的文件柜,企圖從這些文件里找到些線索。
過了一會兒。
“嗯?”正埋頭借著手電筒的光看文件的安室透警惕地看向窗外,但是什么都沒發現。
只不過如果他走到窗邊,拉開窗簾,打開窗戶,探身出去往下看,也許就能把三個跟蹤他的小家伙當場抓獲。
此時貓貓,貓頭鷹,還有龍貓正并排緊緊靠著窗臺下邊的空調外機邊緣處,互相對視交換眼色。
萩原研二:他要干嘛?
松田陣平:調查毛利偵探吧。
萩原研二:為什么要調查毛利偵探?他很有名嗎?還是和你們那個任務有關?
諸伏景光:好像沒什么關系吧,我也沒法確定。不過,好險,差點就被發現了,不愧是零喵。
松田陣平:為什么使眼色也能感覺你在說喵?
諸伏景光:…
萩原研二:零的撬鎖手法真熟練,好快。
諸伏景光:快從我頭上下來,我也要看喵。
松田陣平:你們注意點,會被發現的,尤其景光的眼睛會發出綠光。
諸伏景光:那你倒是別在那里伸頭看啊喵。
松田陣平:好了,他快完事了,我們先撤。
諸伏景光:不是,我還什么都沒看到呢喵。
萩原研二:別這樣景光,成熟點,要顧全大局才行。
諸伏景光:你不踩著我頭,我就謝謝你了喵…
安室透將文件放好,又皺著眉頭將窗簾拉開一條小縫,往窗外看了看,什么都沒有,但就是總有種被人盯著的感覺。
算了,可能是在那里呆久了,已經草木皆兵了。
不過,這位毛利偵探似乎沒什么可疑的地方啊,難道…
安室透低頭,目光仿佛穿透了地板。
那位深居簡出的咖啡店長也有些奇怪,雙塔摩天大樓的開幕式他也去了,他還是個推理小說家,女朋友和毛利偵探的女兒是好友,忽然搬到這里…
會是他嗎?
幾分鐘后,咖啡店的門被撬開了,安室透和三只小動物面面相覷。
“居然都沒睡…”安室透感覺有些牙酸,潛入工作最難辦的就是動物了。
松田陣平:我是夜行動物,現在不睡很合理。
諸伏景光:夜貓子喵 萩原研二:白天睡多了。
安室透看著三只寵物面色變幻,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火腿腸。
他拿出一副讓“貓”親近的笑容,“來,男爵,多多洛,還有海德薇,這里有好吃的哦很好吃的哦”
諸伏景光、松田陣平、萩原研二互相對視一眼。
萩原研二:他居然想對我們做這種事!
諸伏景光:呃…零他又不知道我們是誰喵…
松田陣平:他是傻子嗎?覺得三種小動物都吃火腿腸?
萩原研二:就算不知道,單純對小動物做這種可怕的事情也不行的吧?
安室透見三只小動物在那里互相對視,偶爾又瞥他一眼,總有種他們在說自己壞話的感覺。
松田陣平:等等,他會不會能看懂我們的眼色?不對,為什么我們可以靠眼色交流的這么順暢?
萩原研二:默契?
松田陣平:如果是那樣那零應該也能看懂了。
諸伏景光:還是應該來自于復活這件事吧,從這件事開始才有這么多超出常理的事情喵。
“呃…你們真的不想吃嗎?很好吃的哦”安室透剝開火腿腸的外皮,瞬間一股異香散開。
“這東西一般都是拿來對付狗的,也不知道對付其它動物有沒有效果…”安室透有些頭疼,他也沒想到會有一天在潛入的時候需要對付這么多品種的動物。
好在這棟三層商住兩用的建筑一個人都沒有,只要動靜不太大,不吵醒鄰居就好。
貓貓、貓頭鷹和龍貓轉過頭來一起盯著他,像是在看傻子一樣。
安室透:總覺得自己被鄙視了,是錯覺嗎?
忽然外面的路面上被遠光燈照亮了一瞬,安室透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于是連忙從店里退了出去,然后把門關好。
早在來之前他就觀察好地形了,周圍距離小巷轉角什么的都太遠了,建筑基本都是挨著的。
所以他直接走到毛利家的樓梯口處,輕輕一躍抓住雨篷,利落地翻身而上,然后踩著空調外機,用力一躍,夠到三樓的陽臺邊緣,雙臂一用力便將自身提起,然后輕松跨進陽臺。
探出頭悄悄向下方望去,一輛出租車停在了樓下,然后榎本梓從車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