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新郎晴月先生是個什么樣的人。”電梯里,鈴木園子隨口說道。
“我聽人家說他是一個畫家。”毛利蘭回道。
“而且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畫家。”毛利小五郎插嘴道。
“這樣啊,畫家…阿泉是作家,也不知道將來我和…”鈴木園子喃喃自語,開始神游天外起來。
“和什么?”毛利蘭忽然湊到她耳邊,出口問道。
鈴木園子嚇了一跳,連忙往后躲了一步,正好撞在了谷水泉胸膛上。
“和什么?”谷水泉也湊到她耳邊問道。
“誒??你們都聽到了?”鈴木園子的臉變得通紅,然后急忙搖頭擺手掩飾道,“沒什么,什么都沒有。”
她欲蓋彌彰的樣子,讓谷水泉和毛利蘭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出了電梯,來到會場門口的登記處,毛利小五郎上前寫下自己的名字,就在這時忽然響起一個女聲。
“你這個人寫字還是這么大剌剌的。”
“媽媽!”毛利蘭驚喜地回頭看去,說話的正是妃英里。
“…你也被邀請了?”毛利小五郎一臉不自在地問道。
“是啊,沙羅她是準律師,我和她自然也認識。”妃英里撩了下頭發,從他身邊走過,然后寫下自己的名字。
夫妻倆人還要分別簽字,讓幾人都忍不住在心中吐槽。
“我和小蘭先去前臺存一下包包,你和小五郎叔叔他們先進去吧。”
鈴木園子對谷水泉說了一聲就拉著毛利蘭走了。留下谷水泉和柯南兩人,以及一旁明明擺出一副兩不相容的態勢,卻等著一起進場的毛利小五郎和妃英里。
幾人都沒打算先進去,就站在那里看著兩人存完包回來,然后才一起進入會場。
“真是熱鬧啊,來了好多人。”鈴木園子感嘆了一句,然后盯著臺上的橫幅便挪不開眼睛了。
晴月光太郎…
白鳥沙羅…
結婚慶祝會…
好棒…
“咦?目暮警官也來了。”毛利小五郎一眼就在人群中發現了目暮警官。
“只要是干警察的,一眼就看出來了呢,一個個滿臉兇神惡煞的,氣氛沉悶的讓人喘不過氣來。”妃英里在一旁說道。
“這也沒辦法,為了那件案子,他們根本就無心吃喝放松。”毛利小五郎解釋了一句。
“可我看佐藤警官就很開朗的樣子。”毛利蘭指了指正和高木涉說話的佐藤美和子,后者穿了身綠色小西服搭配綠色連衣裙,正在詢問高木涉的意見。
“是小田切部長,我去和他打個招呼。”毛利小五郎在人群中發現了小田切敏郎,就整理了下領帶,朝他走去。
剩下的幾人隨便找了一張桌子,便站在那里閑聊了起來,直到燈光突然關閉,宴會開始了。主持人上臺炒熱氣氛,新郎新娘也在眾人期盼中出場了。
“好漂亮”鈴木園子看著白鳥沙羅身上的婚紗,羨慕的瞪大了眼睛。
“你想穿嗎?”谷水泉站到她身后問道。
鈴木園子立馬警惕了起來,抬頭盯著他,壓低聲音地警告道:“別的衣服就算了,這個可不行,這件衣服,就該是在婚禮那天穿才可以。”
“嗯?好像沒結婚的話,也可以去婚紗店試穿吧?而且,結婚前也要試穿來確保合身才對吧?”谷水泉有些不明白,有很多女孩子即便暫時沒有結婚的打算,也都喜歡去試穿婚紗,為什么園子這么不愿意。
“那樣試衣服當然可以。”鈴木園子將目光從他臉上移開,盯著他胸口,不自在地撩了下耳邊惱人的發絲。
“但是,穿上那身衣服的樣子,只有在那天才可以讓你看到…如果只是單純試一下衣服而不讓你看的話,那穿上它又沒有多大意義…”
谷水泉看著面色粉紅顯得很可口誘人的鈴木園子,正要說些什么,后者突然就跑到桌子對面毛利蘭身邊,抱著她的胳膊聊了起來。
看著她時不時瞟過來的眼神,谷水泉忍不住笑了笑。
“你們可不可以多注意一點啊,這里還有小孩子在呢。”柯南一邊大吃大喝,一邊不爽地抱怨道。
谷水泉這才發現柯南一直站在桌子旁離他不遠的地方,嘴里正嚼個不停。
“做事不經腦子的時候想不起來,這時候倒是承認自己是小孩子了。”谷水泉搓了搓他的狗頭。
“放開我啦,我不是已經認錯了嘛…”柯南含糊不清地說道,“對了,那些照片,你到底要怎樣才肯還給我?”
“怎么?你也想拿去收藏?那我回頭給你郵箱發一份。”說完,谷水泉端起桌上最后一杯果汁喝了一口。
“你不要在這兒裝糊涂啊,我的意思是要徹底銷毀這個東西。”柯南翻了翻眼皮,“還有,你一個成年人,和我一個孩子搶什么果汁,那里不還有紅酒香檳之類的嗎。”
“一會兒有事要做,喝酒誤事。”谷水泉隨口敷衍道。
柯南滿臉不相信地看著他,這點酒精含量能耽誤什么事?就是故意的…
啊…是說回去要開車吧,那確實不行。算了,一會兒還是去隔壁桌拿果汁好了,反正現在是小孩子,大人也不會和自己計較。
“你今天胃口很好嗎?”谷水泉面色古怪地看著吃個不停的柯南。
“…”柯南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說道,“還不是因為你,昨晚都沒吃上飯,今天早上小蘭又做的粥,而且就只有一碗,我已經快餓死了…”
說完,感覺吃的有些噎得慌,他又跑到隔壁桌拿來兩杯果汁,大口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白鳥任三郎帶著一個人走向了這邊,來到毛利小五郎面前,后者舉杯向他祝賀了一下,他鞠躬回禮后便向幾人介紹起身邊的男人。
“這位是我的主治醫師,米花藥師野醫院心理科的風戶醫生。”
毛利小五郎也介紹了一下自己這邊的人,然后妃英里開口問道:“白鳥警官,你在看心理醫生?”
“啊,是的,其實做管理工作會碰到很多煩人的事情,我也是不得已。”白鳥任三郎解釋了一下,然后他湊近了毛利小五郎,小聲在他旁邊說道,“毛利先生,我覺得你最好也能抽空去看看。”
毛利小五郎聽后忍不住摸著下巴回想了一下。
“說的也是啊,我的記憶最近總是…”忽然他反應過來了,沖著白鳥任三郎喝問起來,“不對,你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