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瞳孔猛然一縮!
然而,還沒等她有進一步的反應,羽宮明便已經右掌成刀,狠狠擊在了她的頸側。
貝爾摩德瞪大眼睛,伴隨著一聲悶哼,身體便向著地上軟倒下去。
羽宮明眼疾手快,接住了貝爾摩德的身體。
借著,他便開始脫貝爾摩德的外套。
外套脫下,貝爾摩德那傲人的曲線越發吸引眼球。
“嘖嘖,這身材…”
羽宮明心中感嘆,將貝爾摩德輕輕平放在了地上。
緊接著,他向毫無反抗的貝爾摩德探出了雙手…開始幫她肩膀的傷口進行簡單的處理。
沒辦法,畢竟是肩膀的貫穿傷,他又把人家給打暈了,要是在暈厥的過程中直接因為失血過多進入休克狀態,那可是會有生命危險的!
他簡單的給貝爾摩德的傷口止了血,順便從貝爾摩德身上搜出了摩托車鑰匙,畢竟這里可沒什么計程車會來。
不過可惜的是,他沒有搜到貝爾摩德的手機,只能說對方確實謹慎。
又確認了一下貝爾摩德的狀態,見她并沒有被弄醒,羽宮明微微松了口氣。
他站起身,就這么舉槍對著貝爾摩德,一步一步向著倉庫外退去。
待退出倉庫后,他四處張望著:“剛才貝爾摩德是從哪個方向開槍來著…”
思索幾秒后,羽宮明朝著一個方向拐了過去。
經過一番尋找,他找到了隱藏在一堆建筑垃圾后的摩托車。
收好手槍,跨上摩托,插上鑰匙,發動機的轟鳴響起,羽宮明一擰油門,駕駛著摩托車向著東京市區方向駛去。
行駛了一段距離后,羽宮明看到了路面上方的一個監控攝像頭。
“對了,聯系一下夢語報個平安,順便讓她幫忙處理一下監控。”
羽宮明在監控側方的路邊停下了車,從背包中取出通信器打開。
“喂!夢語?”
“你終于和我們聯系了!”通信器對面傳來夢語略顯激動的聲音。
羽宮明一聽夢語情緒不對,連忙道:“抱歉抱歉,因為一路跟著她來到了郊區,所以暫時關閉了通信。”
“現在是什么情況?”夢語問道。
羽宮明有些無奈道:“被她發現了,和她過了兩招。”
“什么?她發現你了?”通信器那邊變成了柯南的大叫。
“放心,我戴著面具,而且全程沒有說話,她不知道我是誰。”羽宮明解釋道。
“呼!那就好,嚇死我了!”柯南松了口氣。
“你給我走開!”夢語的聲音傳來,接著便是“砰”的一聲悶響,柯南“哎喲”一聲后,便沒了下文。
“到底怎么回事?”夢語問道。
“這個回去再說,現在夢語你幫個忙。”
“什么事?”
“我現在在東京南部郊區的一個監控攝像頭下,現在我騎著的是苦艾酒的摩托車,你幫忙黑一下監控。”
“等一下。”
夢語答應一聲后,便暫時沉默了下來。
羽宮明隱隱聽到一陣敲擊鍵盤的聲音。
過了大概三分鐘,夢語回道:
“我已經看到你了,騎著摩托車戴著鬼臉面具是吧?”
“能看到我揮手嗎?”羽宮明說著朝著監控的方向揮了揮手。
“看到了。”夢語秒回。
“那沒錯了,接下來回市區的道路你來給我指一下路,我找個機會把這輛摩托車給扔了。”
“沒問題,你等一下…”夢語回應道。
過了一會…
“好了,現在直走。”夢語道。
“明白。”
羽宮明重新發動了摩托車,繼續向前行去。
東京某條偏僻的巷子內。
背著背包的羽宮明從那個巷口走了出來。
而貝爾摩德的摩托車,已經被他停在了巷子中。
他也已經從背包中拿出一件白色外套換上,而那件被子彈劃破的衣服則被塞進了包里。
“好了,那邊快要發現了,你現在自己回來吧。”夢語道。
“好,那待會見。”羽宮明笑道。
他左右看了看,便向著附近的環狀線電車站行去。
昏暗破舊的倉庫中。
貝爾摩德靜靜躺在了倉庫冰冷的地面上。
某一刻,她的睫毛輕輕顫了顫。
兩秒后,她豁然睜開眼睛,一挺身坐了起來。
“嘶!”一股火辣辣的疼痛自右肩襲來,讓貝爾摩德忍不住吸了口涼氣,也讓她徹底清醒了過來。
她用手輕輕捂著肩膀,隨后立刻發現了不對勁:“嗯?這個感覺…”
貝爾摩德微微皺眉,在周圍摸索了一陣,隨后便摸到了自己的手電筒。
她打開手電筒,向著肩膀處照去。
“傷口已經經過了簡單的包扎…是那個人做的嗎?”
她又檢查了一下身上,發現衣服并沒有破損的痕跡,不過身上的摩托車鑰匙被拿走了。
“看來那個人應該已經走了…”
貝爾摩德掙扎著站起身,用手電查看了一下四周。
見周圍沒有異常,貝爾摩德便朝著倉庫外行去。
走出倉庫后,她一路小心翼翼地來到一堆建筑垃圾旁,從中取出了自己的手機。
啟動,輸入開機密碼,貝爾摩德調出了自己的聯系人名單。
她首先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皮斯可,是我…我現在在東京南部郊區的一片工地…”
不多時,她掛斷了電話,來到工地入口,靜靜等待起來。
半個小時后,一輛白色法拉利停在貝爾摩德面前。
駕駛室的車窗搖下,露出了皮斯可的面容。
“上車吧。”皮斯可淡淡道。
貝爾摩德微微點頭,默默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上了車。
法拉利掉頭向著東京方向返回。
皮斯可用余光瞥了一眼貝爾摩德,詢問道:“你受傷了?怎么回事?”
貝爾摩德偏頭看著窗外的黑暗,平靜回道:“沒什么,被某個家伙跟蹤了,本來想把他引到這里制服,看看他到是什么人,結果…”
“結果反而是你被擺了一道嗎?”皮斯可語氣中不免帶著一絲嘲諷。
“那人身手很厲害,而且他對我們組織似乎相當了解。”貝爾摩德回道。
“哦?對我們組織很了解?是fbi、公安那群人?”皮斯可神情一動。
“不,不像。”貝爾摩德立刻否定道:
“那人的行事風格并不像官方組織的風格,具體他是什么人我也沒摸清楚。”
“那最后你是怎么收場的?”皮斯可問道。
“最后我們僵持不下,然后他就離開了。”貝爾摩德信口胡謅道。
她并不想將真實情況告訴皮斯可,一方面她并不信任對方,另一方面她對那個人產生了一些興趣,想要自己秘密進行調查。
“這樣啊…那需要我重新給你安排一個秘密的住所嗎?”皮斯可問道。
“不用,這點事情我能解決。”
“那隨你吧。”
車內重新恢復了沉默。
白色法拉利就在這份沉默中駛入了東京市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