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秘神話知識?
在秦智博的認知當中并沒有相關內容,只能將注意力轉回到眼下手上的這本書上。
但還不等雙手翻開書籍,大腦中就已經出現了這本書的相關信息。
尸食教典儀:由16世紀法國貴族德雷特伯爵弗朗索瓦·奧諾爾·巴爾福撰寫。
書中將當時法國國內沉溺于降頭術、食人癖、戀尸癖的邪教予以目錄化,并對這些教團的行為與教義進行詳實記述。
本書為法語刪節版,內容偏正常化 閱讀此書意志值喪失2~8、詭秘神話知識技能熟練度+閱讀損失意志值×100
語言不通,無法閱讀 不會法語的秦智博只能將書重新放回了書架,向著視野中下一個可調查的光點兒走去。
...
工藤新一這邊,智慧的小眼神兒饒有興趣地看著輪椅上的漱羽尊德大飆演技。
在所有工藤新一解決的案件當中,工藤新一不得不承認,這位漱羽尊德的演技是最成熟的。
有很多殺人兇手在犯罪之后不僅不逃離現場,還大膽留在現場附近,等警察過來盤問自己。
一旦這些兇手的脫罪說辭被警方采納,臉上的表情管理都會不自覺失控。
工藤新一好幾次都是以這些兇手糟糕的表情管理為根據,提前鎖定兇手,然后再進行回溯推理的。
但是剛才漱羽尊德的演技相當逼真,那看到尸體后震驚的表情就連國際大影星都只能甘拜下風。
如果不是自己看出了漱羽尊德隱瞞腿疾已好的事情,這次還真不容易發現這只老狐貍。
工藤新一在心中暗暗確定了兇手,接下來就是找出殺人手法、殺人動機以及最重要的證據了。
首先是殺人手法。
這個會客室應該就是第一現場,且房間鑰匙就在死者山崎哲身上。
也就是說,當時房間門是被死者從內部上鎖,目的應該是與邀請他前來的兇手進行一次不想被其他人撞見的秘會。
密室殺人...
有些棘手,不過新一已經讓目暮手下的警察下樓詢問了,相信一會兒就會得到結果。
其次是殺人動機。
一個是鈴木財團下屬投資公司的社長,另一個是八菱銀行總經理。
從職業來看,二者很有可能在金錢上有所往來,進而產生糾紛。
只是讓工藤新一有些不理解的是,二人到底有多大的怨恨,才能讓漱羽尊德不惜犯下殺人罪,還要將山崎哲臉上的臉頰肉給割走。
最后是證據,能依靠的證據有三個。
第一個是向漱羽尊德的主治醫師詢問是否為其隱瞞腿疾已好的事情。
如果主治醫師承認了,那么只要漱羽尊德的心理防線不強,就很有可能直接露出破綻,進而認罪。
當然,這個證據只是在漱羽尊德心理防線不強的情況下。
這種水平的證據,只要漱羽尊德一口咬死不是自己殺的人,再請一位精明能干的律師就能夠脫罪。
而剛才工藤新一已經親眼看到了漱羽尊德那迫真的演技,想必這個老狐貍的心理防線不會太容易攻破。
所以這條證據工藤新一不打算作為最終定罪的證據。
真正的鐵證是另外兩個。
雖然作為兇器的刀被留在了現場,但行兇的時候,為了防止血液噴濺到自己身上,漱羽尊德應該還有一件作案時穿的血衣。
除此之外還有從死者臉上被割走的臉頰肉,既然不在現場,肯定也是被漱羽尊德給拿走藏起來了。
這也是最讓工藤新一百思不得其解的,為什么漱羽尊德一定要割走死者的臉頰肉呢?
這一行為有什么特殊的含義嗎?
就在工藤新一暗自思考的時候,秦智博從工藤新一的旁邊經過。
這讓正作沉思狀的工藤新一抬起腦袋,看向了秦智博正要去往的方向。
這個人去陽臺干什么?
工藤新一又轉頭看向秦智博來時的方向,想起剛才自己好像瞥到秦智博站在書架前面,手里還拿著一本書。
他是發現了什么嗎?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工藤新一走到了剛才秦智博站過的書架前,眼光上下掃視著書架上的書。
書架上,一本擺放位置略微有些凸出的書籍吸引了工藤新一的注意力。
工藤新一伸手將書籍抽出來,上面是暗紅色的封皮,燙金字體書寫的是法文。
Cultes Des Goules
Cultes...異教?
Des...一些...
Goules...這是什么意思?
雖然工藤新一對所有的國際通用語言都有些了解,英語更是已經達到可以與國際友人流暢交流的水平,但法語就一般了,只能看懂一些基礎詞匯。
于是,工藤新一又將書打開翻看了開頭的幾段文字。
好像是本講述16世紀法國歷史的書籍?
這個漱羽尊德的品味還真是獨特...
不過這本書應該與案件沒什么關系,那個人應該也是出于對書名的好奇才拿起來看了一眼。
心里這么想著,工藤新一將書籍重新放回了書架上。
...
秦智博這邊,追隨著視野中光點兒的位置來到了陽臺。
陽臺上可以看到的光點兒一共有三處,但這三處光點兒不都是在陽臺上,而是從陽臺開始,順著凸出的屋檐邊沿,向著會客室側面的小屋延伸的。
秦智博先從自己所處的這個陽臺開始調查。
調查√
陽臺圍欄上有污漬,這里最近被什么人踩踏過,并且遺留有固定繩索的痕跡 光點兒的位置正是陽臺偏向隔壁小屋的圍欄桿上,秦智博湊近一點兒仔細看,上面果然有一抹不起眼的灰色污漬以及長條狀的摩擦痕跡。
而第二個光點兒位于隔壁小屋窗外凸出的屋檐邊沿上。
從陽臺直接跳過去很難做到,秦智博只能跑出房間,到隔壁小屋才能調查到另外的兩個光點兒。
而在秦智博跑出房間的時候,再次從工藤新一的身邊路過。
此時的工藤新一剛得到警察帶來的消息,正在重新思考手法的問題。
雖說此次案件乍一看是一起密室殺人事件,但在剛進入現場的時候,工藤新一就仔細研究過門鎖,發現這個房間的門鎖是只要有鑰匙,就能從外部上鎖的類型。
也就是說,只要漱羽尊德有房間鑰匙就可以在房間中來去自如了。
殺完人后直接鎖上房門,加上有眾多賓客作為掩護,警方無論如何都不會懷疑一個坐輪椅的人是殺人兇手。
于是工藤新一剛才就派了一名警察小弟下去詢問關于房間鑰匙的事情。
但得到的答案讓工藤新一有些遺憾。
這個房間的鑰匙確實是有兩把,但兩把鑰匙都是由管家保管的。
除了宅邸主臥的鑰匙被保管在漱羽夫人那里,其他不常使用的房間平時都會上鎖,鑰匙由管家松本良平親自保管。
在案發之前,管家說山崎哲曾以有些醉酒,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稍事休息為由,向自己索要了這間會客室的鑰匙。
半小時之后,管家又將另一把備用鑰匙交給了女仆,讓女仆去打掃房間。
去打掃房間的女仆打開門,發現了山崎哲的尸體。
整個過程中,漱羽尊德沒有接觸過兩把鑰匙中任何一把的機會。
所以如果不是漱羽尊德偷配了一把鑰匙,就是使用了其他作案手法。
就在這時,工藤新一正好看到了秦智博從陽臺出來,急匆匆跑出房門,好像是有什么急事兒。
那種眼神,好像不是人有三急的那種急...
難道他已經先我一步發現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