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真的不是去摸魚。
而是真的認真想要去辦好這件事情。
因為這段時間,他聽說薛坤在考慮,要再度喚醒幾脈暗衛。
而其中有一脈暗衛,錢少云有過了解。
他們戰斗力或許不是最強的,但刺殺一道和情報方面絕對在整個蒼穹都排在前列。
若真的論起來,足以比擬護天一脈的人世間。
所以錢少云有了緊迫感,有了壓力。
已經見識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他可不想等到未來在隨著暗衛一起沉入黑暗,或者去閉關地沉睡無數歲月。
他有大野心。
想要憑借著自己的萬古樓,和整個輪回一脈的前輩,這一世真正的奪個能夠走向光明的機會。
這亦是幾乎所有暗衛諸脈最大的夢想。
實際上薛坤也知道,古薛組訓對于暗衛來說,不公太多。
但他卻從來沒有說出口,他是既得利益者,說出來顯得虛假。
而且,人都是自私的。
他也不例外。
暗衛這股力量,若是走向光明,固然也是一股巨大的力量,但相對來說,他們還是在暗中更加有價值。
等到未來,他不介意再次給暗衛加入新鮮血液。
也可以挑選幾脈讓他們從此以后從黑暗中走出來的。
但這一切都絕對不會是現在,此時,只是給諸脈暗衛一個希望就可。
“冥組織又動手了?”
薛坤很驚訝,一時間都有些愣神。
冥組織什么時候這么給力了?
仿佛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一般,竟然他想什么,就來什么。
“趙家損失如何?”
穩穩心神,薛坤問道。
“趙家損失不大,根據屬下得到的消息,冥組織似乎只是針對神土”
錢少云緩緩回道,話音里帶著的一抹奇怪。
冥組織對于神土的怨氣這么大的嗎?
不知為何,這一刻錢少云竟然靠著一個情報頭子的直覺,感覺到一抹不對勁。
可他仔細想想,卻又想不出哪里不對勁。
只能安慰自己一切都只是一個巧合而已。
或許是上一次冥組織抓了個大佛回去,實驗做的無比順利,這次才又一次針對神土。
“好”
薛坤咧嘴一笑。
就要如此此對!
只要神土和冥組織相愛相殺下,趙家想要抽身而退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一共跟著戰佛一脈的佛子來了兩尊大佛,也就是兩大至尊。
可是現在這兩個大佛都在趙家出了事情,他就不相信,神土對于趙家沒有絲毫的懷疑。
于此同時。
趙鴻煊正在發火“你說什么,冥組織又來了,這一次又抓走了神土的大佛?”
“是”
老仆點點頭,在心里默默給神土默哀。
這才多久時間,僅有的兩尊大佛都被冥組織抓走了,只留下一佛子孤零零的。
甚至老仆有一種預感,或許不久后,這個佛子也要倒大霉。
“冥組織這是在找死,本家主不追究他們也就算了,等神土的人從我趙家走掉了再抓不行嗎,還是他們當我趙家好欺負?”
趙鴻煊氣急。
他已經能夠想到,此刻整個蒼穹都在看趙家的、看護天一脈的笑話。
第一次還有情可原。
誰能夠想到,冥組織竟然敢直接就對神土動手?
雖然在蒼穹的神土生靈只有小貓兩三只,但畢竟神土乃是一個一個禁忌地域,強者絕對不再少數,底蘊深厚。
一旦未來降臨蒼穹,絕對是龐然大物。
可是第二次,趙鴻煊此刻自己都感覺臉色發黑。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打臉。
雖然抓的是神土的大佛,可打的確實是他的臉。
“不可饒恕”
趙鴻煊怒吼道。
然后就吩咐老仆,發布屬于趙家的第三份通告:責令冥組織三天之內放回神土大佛,否則護天一脈,必定會與之生死相向。
可惜,這份通告發出,冥組織根本連理會都不理會。
甚至三天后,一尊大佛的頭被放在了趙家一處洞天門口。
也是這個時候,神土的佛子離開了趙家。
他感覺神土遭受了無妄之災。
明顯的,冥組織是看起來針對趙家的,而他們神土,卻仿佛成了冥組織立威的對象。
圣庭之內,薛坤也第一時間接到了這份消息,但他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再做什么動作。
仇是一定要報的,只是不是現在。
還有月余時間,洪荒的佛門就要降臨了。
他這個時候很忙碌,要去尋找一處古路,放置不久前建木傳過來的域門,讓洪荒佛門的人降臨。
雖然圣庭其實就是天然最合適的地方,但薛坤怎么可能讓佛門出現再他的大本營里?
對于佛門,他是一千一萬個信不過。
萬一放在自己家中,過一段時間,是不是圣庭眾人都要被佛門度化而去。
畢竟他們可是野心大到連他都想要度化。
時間緩緩過去,整個蒼穹越發的平靜,趙家所謂的通告就像放屁一樣。
時至今日,也不見趙家出動一尊強者找冥組織的麻煩,更不要說和冥組織不死不休了。
而這段時間,竟然連冥組織都安靜了,沒有再做出什么大案子,這讓一眾古老勢力都感覺到一種風雨欲來的壓抑感。
總覺得冥組織絕對不會一直就這么平靜下去。
也就在這段時間。
各大勢力的年輕一代也逐漸的出世,因為冥組織的原因,老一代逐漸的退隱幕后,幾乎每天都會一些各個勢力的天驕的消息傳來。
甚至許多古老勢力走出的傳人放出話來,要約戰圣庭之主。
畢竟一定程度上來說,薛坤也是年輕一代。
甚至算起來,他歲數還要比這些各個勢力走出來的傳人要小。
只是對此薛坤一概不理會。
他現在的層次已經算是能夠和各大勢力的族長層次的人物能夠相提并論了。
和一群小輩計較,豈不是有失身份 而且這段時間他也一直忙著在尋找古路,也終于在陽州找到了一條荒廢不知道多少歲月古路,然后將域門放置了進去,等待著洪荒佛門的降臨。
“坤,這一次佛門為首的人可不好對付”
陽州荒廢的古路內,羲河公主來到薛坤身旁,紅唇微張,緩緩說道。
“不好對付?”
薛坤笑笑“能讓你說不好對付的,必然是老不死的了”
“說說,這一次佛門帶隊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