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是洪荒》來源:
“神族?”
聽到土盜所言,一旁一直沉默的木盜不禁的發出一聲詫異“那個居于三十三天第二十天神祗天的神族?”
“除了神祗天的那個神族,這個蒼穹,可還有別的神族”
聞言,土盜沒好氣的說道,神情間顯露出一抹擔憂“神族可不好對付,這些年來,我們在西北大荒之地,和霍向天那個二傻子斗智斗勇,對于這世間事,都不甚了解了”
“想不到,如今才出來而已,竟然連一直都封禁不出的神族都出世了”
“什么封禁不出,不過只是忽悠人,神族不一向和帝庭走的嘛,帝庭守門的狗,可全都是神族的人”
這時,脾氣最火爆的火盜卻說道,話語里帶著濃濃的不屑。
“哈哈,老三不要這么說,給神族一些面子,他們可是自詡先天生靈,乃是隨天地誕生的神明,你此言若是被神族聽到,可是要將你抓去滅族的”
水盜咧嘴笑著接話道。
雖然如此言說,但是語氣更多的卻是嘲諷。
五行一脈的老祖,可也曾經經常嚷嚷著,自己這一脈才是真正的隨同天地一起誕生的生靈呢!
言稱當時天地初開,渾濁二氣化為五行,五行一脈的始祖,實際上便是當時五行之氣的源頭。
乃是金、木、水、火、土天地五行母氣所化的生靈。
最主要是,在當時他們五行一脈的始祖,并沒有見過神祗天神族的始祖。
所以,對于神族,五行一脈自古以來都看不上。
說他們太過虛偽!
“好了,不要爭論了,不管神族的源頭是在哪里,都和我等沒有關系,無數歲月了,暗主再現,還是先完成任務再說”
最后,還是土盜開口,打斷了眾位兄弟話,若是再討論下來,連神族老輩們的棺材板都要掀起來了。
“是”
隨著土盜話落,其它四盜也都正色起來,不在玩笑。
無數年來,霍家都被盜無可盜了,多少次他們都無聊到將藏寶地主動的透露給霍家,這才勉強讓霍家不至于敗落。
奈何即使如此,二傻子霍向天竟然還天真的以為自己厲害、牛逼。
認為即使每次寶貝被盜了,還覺得是憑借他的豬腦子,才能找回的,殊不知,這都是五盜實在無聊的杰作。
可是現在,既然暗主再顯,他們就再也不愿意陪霍二傻子玩了!
西北大千萬里荒蕪地,有什么好玩的。
是九陽城的酒不香還是三十三天闕第六天欲滿天的姑娘不水靈?
“月圓之色,九陽城外,暗主將要和神族神御生死血戰,以奪第七真王之位”
“據我所知,神御這個人,實際上是魂祖那個年代的人,其在神族輩分古老,雖然當年有一段時間,被全族冷落”
“但無數年過去了,其早就翻身,并且掌控了神族三分之一的權勢”
“尤其是,在他手下,還有一支奴隸軍,都是無數年來他親手所收集的培養的,實力不一,其中最高的,修為在至尊”
看著兄弟們都正色起來,土盜也不廢話,緩緩開口說。
這都是他自接到薛坤消息,趕來的路上,趁機收集到的信息。
“大哥,你這信息是從哪里來不,不會是從萬古樓買來的吧?”
身為老二的金盜突然問道,神情露出一抹心疼。
自家大哥什么人他還不清楚,讓去偷個東西,殺個人越個貨是一把好手,打探消息完全是外行,倒是花錢非常大方,就剛剛訴說的這些消息,他估摸著,或許足足比的上一個仙尊的身價了。
想到這里,金盜越發的覺得心好痛。
不由無奈勸解道“大哥,您老人家悠著點啊,我們已經離開西北大荒了,沒有一個霍家能夠隨便盜了,無數年來攢點家底不容易”
“無妨,都是一點小錢,實在不行,我們便再回一趟西北大荒,霍二傻子,或許還會歡迎我等呢”
對于金盜的話,土盜卻是大手一揮,毫不在意的擺擺手。
一點小錢而已。
重要的是他打探的情報,對于他們現在的行動很有幫助。
無數年來,待在西北大荒,連蒼穹各個地域都快要不熟悉了,不打探清楚神御的一切,他們怎么完成任務。
“既然神御手中一支獨屬于他們的奴隸,想必這個時候,應該已經來了吧,畢竟是真王之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們不得來保護他們的主子?”
一旁,心思最細膩的水盜略微沉思后,沉沉說道。
對于神族,他們了解一些。
可對于神御這個人,卻不怎么了解,當年神御出世的時候,恰好他們都沒有被當時的暗主召喚。
“老四的意思是,我們去找這支獨屬于神御的奴隸,然后盯死他們?”
聽到水盜的話,土盜不由問道,露出一抹興奮之色。
他們五個人,老四的腦子最為好使,一般情況下,他們不管干什么事情,都是讓水盜出謀劃策的。
“然也”
水盜點點頭,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
可惜他的身形太魁梧了,倒像是張飛學諸葛,不倫不類,但對于其它四大盜來說,自己四弟亦或者四哥便是世間少有的智者,縱橫西北大荒都無敵。
話分兩表。
且不說五盜隨著水盜的主意,光明正大的收斂了氣息進城去找尋傳說中獨屬于神御的奴隸軍。
再說太陽道場。
這些日子,來的人越來越多,不管是九陽一脈的各代傳人,還是時空道一脈的各代傳人都被道闕喚醒前來。
真王之戰,尤其是這種正大光明的大戰,向來都是生死之戰。
這可不是歷代來十大真王做做樣子的互相較量一番的虛假之戰,而是真真實實的生死血戰,為了防止一萬,九陽道一脈,時空道一脈,來的各代傳人,都可謂是強者,最弱竟然都是至尊中期。
這么多強者出現。
一時間,即使全都收斂了氣息,可太陽道場內,還是如同大道圣地一般,萬千道韻彌漫,濃郁至極。
而對于薛坤,卻仿佛又是一場機緣。
本來只是閉目打坐,平復內心,為大戰做準備,可處于這樣濃郁的道韻環境,他竟然又忍不住的,或者說,是呼吸法自發的運轉,讓他的氣息,在緩緩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