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有些煩躁。在他腦海中,蔡王家書上所描寫的饑民的模樣總是揮之不去,他甚至可以想像他們面對困境時的絕望。
系統接而彈出字幕:楚國境內一片安好啊,你在擔心什么?
“我說的不僅僅是楚國,是其他的,像晉國周邊附屬國的百姓,他們現在和生活在地獄里沒有區別。我想幫助他們。”周末聲音里透著堅定。他不是與系統商量,而是已經作了決定。
很快,系統又給出了回復:只要不影響到楚國,你管他們死活。歷史上一旦發生饑荒,像他們這樣處境凄慘的多了去了。
系統的聲音是冰冷的不帶任何感情。
“是,確實是。但我心里過不去這道坎。你不會明白我心里的感受。”周末從小生活的環境從來沒見過這種慘狀,不知道也就罷了。系統它不是生命,沒有感情,可以做到無動于衷,但周末做不到。
過了一會兒,系統才回復道:你以為你是救世主嗎?
周末一下子怔在原地,他沒有像往日一樣的向系統討價還價,系統說的也有些道理。畢竟那漫長的歷史長河中,遭遇了災年或者皇帝昏庸,那就會生靈涂炭,他不可能每個人都去救。
可是就這么看著,什么都不做嗎?
周末漫無目的的走在宮中,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做些什么,不知不覺走進了樊姬的宮中。
“莊王!”正在刺繡的樊姬看見周末進來,有些驚訝,放下了手邊的活,迎了上來。
行禮后,樊姬扶著情緒低迷的周末坐下。多年的夫妻,讓她一眼便知周末此刻的異樣,皺起彎彎的柳葉眉,樊姬有些緊張的握住周末的手。
“莊王!你,你怎么了?”樊姬的聲音雖柔和,卻帶著一絲焦灼。
“樊姬。”周末緩緩道,“你說,吾是個好君王嗎?”
“那是自然。因為有了莊王,楚國財力、軍力蒸蒸日上,百姓安居樂業,河清海宴,朝內皆是良臣。莊王當然是一個好君王呀。”
“是嗎?”周末自嘲的一笑。
“自從圍獵場回來以后,我痛定思痛,擴充軍隊、更新裝備、任人唯賢、…每日致力于國家的發展,我恨不得拼盡全力將楚國治理成國富民強的中原霸主,但是…”
“但是什么?”樊姬看著眼前有些脆弱低沉的周末,心中的心疼蔓延開來,眼圈驀地紅了。
“我卻只拘泥于楚國。天下百姓眾多,我有庇護一方之能,卻未有保護天下蒼生的本事。”
“莊王!”樊姬的聲音忽得升高,手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莊王這是仁君之心啊!但是莊王,那些百姓處境凄涼并不是您的錯。而是他們國家的君主為政不仁。
“話雖如此,但是吾還是想幫他們。”周末想了想道。
“莊王,有句話臣妾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我夫妻有什么好顧忌的。”
“莊王既有此心,不如讓楚國變得更加強大,若是能成為天下共主,莊王您不就能庇護天下百姓了嗎?”
樊姬的話如醍醐灌頂,一語驚醒夢中人。
系統不肯幫忙,那他就自己動手,能幫多少是多少。然后好好的經營楚國,讓楚國稱霸中原,這樣就能更好地護佑百姓。
周末臉上陰霾一掃而空。
“莊王心情紆解了嗎?”樊姬帶著擔憂問道。
“多虧了王后。吾心情大好。但不知王后想要什么獎勵呢?”
“只要是莊王給的臣妾都喜歡。”樊姬想也不想地答道,未注意到周末嘴角勾起的壞笑。
看著周末戲謔的眼神,樊姬再熟悉不過了,耳根一下子紅了,臉上也慢慢爬上了紅暈。
“莊王…你,你好壞!”
周末一臉無辜,“吾怎么壞了?”
樊姬羞惱地捶他。小拳頭打在人身上一點力道也沒有。
周末將樊姬報入懷里,繞到床前。
床事過后,樊姬臉上滿是香汗,周末疼惜的親吻她汗濕的額頭,吻著她的脖頸,輕輕的笑道:“累嗎?”
樊姬嬌喘了好久才掀開眼眉,眼中如同璀璨繁星般閃著光亮,“討厭…”
日薄西山,樊姬靜靜依偎在周末的身旁,安靜的像個孩子。甜蜜和溫馨充斥著樊姬的內心。
系統忽然上線,飛快地閃出了一個對話框:“干得不錯嘛!”
低頭看了眼還睡著的樊姬,周末沒好氣地回應著:“喂?你想嚇死我?”
“告訴你個好消息,我的能量增加了!”
“為什么?難道是樊姬?”周末一下子就想到了樊姬。
“正是!你以仁君之心打動了她,解鎖了部分她身上的能量。”
“那我有沒有獎勵?”周末打蛇順棍上,趁機要獎勵。
“又是為饑荒的事情?”
“英明,英明!”
“就知道你不會死心。好吧,勉強答應你。我用一部分能量改變一下極端天氣。這次你也算是成長了。”
“得嘞!”周末心情好了不少。他通過年桿處可以偷偷地給一些小國百姓送糧,至于一些沒有設置年桿處的地方,他也愛莫能助。現在又有了系統的幫助,真是如虎添翼。
周末心情大好,按住樊姬的肩膀便要開始梅開二度。
樊姬推了推他。“莊王,臣妾實在太累了,讓臣妾休息一下吧!莊王若是還想要不如去找蕓希妹妹。不然,我怕妹妹得相思病。”
周末親昵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吾陪你睡一會再去。”
入夜。
屋內卻仍是一片春色。
蔡蕓希狠狠揪著綢緞床單,整個身子隨著身后的沖撞而前后擺動,白熱化的興奮擄掠了她的神智,她已經感到眩暈了。
“莊…莊王…慢,慢點…”她不可抑制的求饒,纖細白嫩的小手兒已滿是汗珠。這嬌媚的聲音沒有帶來短暫的休憩,反而增長了身后人的情欲,又是一陣激烈的進攻。
猛地,隨著一聲尖叫,她癱軟入他懷里,渾身顫抖著喘著粗氣。周末看著懷中的絕世可人兒,又暗暗慶幸自己能有如此機會。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周末緩緩地撫摩她纖細的背脊,在她的耳畔低喃。
蔡蕓希的小臉一瞬間升起兩團紅暈。
輕輕在周末的胸前敲打幾下,嬌嗔道:“討厭…”
“臣妾,臣妾才不是牡丹呢。”
“哦?為什么?”
“樊姬姐姐雍容華貴,才當得起牡丹。”蔡蕓希能有今天,樊姬幫了不少忙,她可不是忘恩負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