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與他多說什么?直接砍了吧!”旅行者大筒木輝夜看不慣楚天磨磨唧唧的態度,當即便對此人做出了最后的判決。
“那么,不好意思,我只能借你狗頭一用,去撫慰這幾位大筒木輝夜受創的心靈了!”楚天滿是遺憾的輕嘆了口氣,而后,舉起了一柄不知道從哪里掏出的巨型大刀,同時口中還在不停地安慰著他,“你放心好了,我出刀很快的,我保證,你還什么都沒有感覺到的時候,一切…就會已經完事了的!”
聽得楚天之語,這位新皇的雙瞳當即便是一縮——沒想到…可題竟是出在了他那幾位側妃的身上了嗎?
直至今日,這位愚蠢的新皇,依舊認為幾位輝夜只是楚天的側妃而已,殊不知…這幾位輝夜可是楚天都不敢得罪的人啊!
“來人,拉下去!”楚天沖著一旁的那些追隨者高聲吩咐了一句。
那些早已習慣了聽從楚天命令的追隨者中,直接走出了兩名身材魁梧的大漢,二話不說,拉起這位新任彼之皇就走。
新皇感覺到了不妥,當即便驚恐的呼喝了起來:“仙人饒命啊!仙人饒命啊!小的對仙人絕對是有用處的啊!求仙人開恩啊!開恩啊!…”
只不過,對于此人的凄然之音,在場所有人都保持了緘默。
“那個…等一下!”就在新皇被嚇的差點兒尿褲子的時候,突然,楚天的這些追隨者中,竟然走出了一位滿口黃牙、身體瘦不拉幾的中年男子。
“怎么,你要替他求情?還是說…你想要開葷?”楚天皺眉,對于此人,他實是不喜。
“大人明鑒,小的還真是好久沒有吃過香噴噴的‘兩腳羊’了,所以…可否將之賞賜給小的呢?”這位滿口黃牙的中年男子很是諂媚的嬉笑著道。
“我不是讓你戒葷了嗎?你怎么還是死性不改?”楚天蹙眉,十分不喜此人的某些惡習。
原本,楚天是不想留下此人性命的,但考慮到此人實在是用的順手且辦事能力極強,楚天最終還是掐滅了自己想要滅殺他的念頭。
“仙人!我要跟著那位大人走!求您放過我,讓我跟著那位大人吧!我愿意跟著那位大人!”就在這時,新皇似是覺得自己應該是抓住了一線生機了,當即便高聲的請求了起來。
聽得新皇的請求,眾人的面色之上卻是愈發的古怪了起來,望著這位新皇的目光,隱隱然間都帶上了一抹同情之色。
“你看,大人,這家伙都主動要跟我了,是不是…”這位滿口黃牙的中年男子有些激動的搓了搓手,既是期盼又是忐忑的哀求著道,“他都這樣的想要跟著我了,我不好好地將之給‘調理’一番,豈不是太對不起人家的殷切期望了?”
楚天微瞥了一眼那位正自帶著一副祈求之色眼巴巴的凝望著自己的祖之國新皇,有些無奈的輕嘆了口氣——真希望…等會兒他還能保持有這副希冀之色吧!
雖然,這位新皇在今日一定會死,但…落到眼前這位“惡魔”的手里畢竟太不仁道了一些,于是,本著慈悲為懷的仁愛主義之心,楚天覺得,自己很有必要“點醒”這位新皇,讓他選擇一條正確的死亡方式。
“你確定要跟在這家伙的身邊?”楚天指了指滿口黃牙的中年男子,以一副勸慰的姿態向其提醒著道,“你要知道,你所想要跟隨的這家伙,可是地地道道的一個‘惡魔’啊,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做出一個理智的決定出來!”
“我現在很理智——我就要跟在那位大人身后!”只不過,新皇的意志卻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堅定。
“他可是有一個‘食人魔’的惡號的,你確定你要跟在他身邊?”楚天覺得,他應該是不清楚這家伙的底細,索性,楚天直接就將那家伙的底細給全都暴露到了這位新皇的面前。
“我知道!”誰知,令得楚天有些錯愕的是,新皇竟然知曉眼前之人的底細,“鐵之國的‘食人大將’嘛——我曾看到過他的通緝令,所以,我知道他!”
“既然知道,你為何…”楚天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有些不懂這位祖之國的新皇了。
“我只求你答應我一件事情!”新皇帶著一抹期盼神情的望著楚天,“若是他不吃我,我想請您從今往后不再追究我之過失,不知仙人可愿給小人這一機會?”
“不行!”楚天想也不想的便搖頭拒絕著道,“以前我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如今,我既已知曉你曾經的所犯之過,就斷沒有饒恕你的道理!”
“怎么,難不成仙人您怕了?”新皇冷然一笑道,“怕你手下的這位‘食人大將’真的會放過我?什么時候,我們英明神武的仙人也變成這樣的膽小鬼了?”
自知楚天不會放過他的新皇,當即也褪去了自己的祈求之態,以一副冷然的面孔嘲諷似的瞪視著楚天。
“你不要對我激將——這對我沒用!”楚天對他同樣報以冷笑,“今天就算你說破了天去,你也得死!”
在新皇的怨懟和“食人大將”的哀怨之情中,一直默不作聲的旅行者大筒木輝夜卻是突然的開口說話了:“既如此,那我們就接下你的這個挑戰了!”
新皇豁然抬頭,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面目淡然的旅行者大筒木輝夜,很是驚異——他是真沒想到,他竟還能有“柳暗花明又一村”得機會?
楚天同樣是有些不解的注視向了旅行者大筒木輝夜,他很不能明白,旅行者大筒木輝夜她不是與這家伙有些恩怨的嗎?為何…突然之間就答應了這家伙的要求了呢?
輝夜迎著諸人或驚異或不解的神情,很是淡然的對著新皇說道:“我之所以會答應你,只是為了證明,無論你怎樣去掙扎,直到最后,你依舊難逃死亡的命運,至于仙人…他之所以沒有答應你先前的無理要求,并不是因為他怕輸給你,而是因為他不愿意眼睜睜的看著你變成血食,淪為別人的盤中之餐,既然你一心想要去當葷食,那我們又豈有阻攔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