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南澤先生帶著濃重酒意,就此一頭睡過去了的當口。
他并不知道的是,戰隊中與他一樣還有著人,同樣到了這么一個都是上午九點多鐘時候,才是就此的睡下。
并且這一個人,還不是什么與他同期的菜鳥,而是胡彪這一個戰隊的指揮官大人。
話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以往回到了現代位面后,基本上屬于倒頭就睡的胡彪,今天卻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一點睡意也是沒有。
那架勢,感覺就像是一個剛剛參加戰隊的菜鳥一般。
好一陣的翻來覆去后,這貨甚至都翻到肚子都餓了;心情有些煩躁之下,干脆就是懶得繼續睡了。
起床之后連大g都沒有開,而是騎著尚且還是當初做外賣小哥的時候,那一臺不知道幾手的小電驢出門。
這樣一個做法,主要是他決定去附近一家能喝早酒的地方。
把自己喝到七八分醉意,再扛著小電驢去系統空間中,好好地睡上一覺。
畢竟胡彪可是沒有忘記了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的樸素道理。
不曾想到的是,在蒙蒙發亮的天色中,胡彪發現那一家當初跑外賣的時候,尚且還是開著早酒小店,居然不知道什么時候黃掉了。
幸運的是,他在不遠的地方發現了另一個營業酒樓。
更準確一點地說,那是一家包廂裝修成了蒙古包的草原酒樓。
看到了燈火通明的門臉,胡彪順利走進去問了一句,還營業不營業之后;那一個前臺的妹子拿著一個對講機,小聲地問了幾句后廚之后,居然說還可以。
只是烤全羊這些大菜,暫時不能提供而已。
聽到了這樣一句后,胡彪當即就是點了七八個菜,要了一打生啤,直接就在大堂中開始吃喝了起來。
在等著上菜的當口,還在群里水群了一會。
因為群里現在一群人,正在談著什么‘母女xx一個小黑臉’,‘考了十幾年高考的那哥們又要復讀了’,這樣各種各樣的事情。
那叫一個熱鬧無比,一會累積的信息就是99條了。
期間當貴妃私信他,問他如今在魔都哪一個區的,還是順手地回答了那么一句,自己到底在哪里一個區域。
畢竟大家都是生死與共的戰友了,這一點信任感還是有的。
隨后的時間,當一打生啤喝到了一半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經是大亮了起來。
胡彪當時正是抓著一根,據說來自于呼倫貝爾草原新巴爾虎右旗的羊排,在嘴里啃得正歡的一個時候。
忽然間,耳邊聽到了一些響亮、情緒激動的爭吵聲。
有一句沒一句地聽了一會,也算是搞清楚了一點:
為什么這一家明顯不是通宵營業的草原酒樓,到了現在這一個時間點上了,居然也依然是在營業,原來是遇上了一些麻煩。
一群十二三個染著黃毛,露著大片的紋身,一看就是社會人的人物。
一頓夜宵好像是從昨晚的一點多鐘開始,一直都是吃喝到了現在的這么一個時候完事。
雖然這家草原酒樓,并不是做通宵生意的;可這些人陸陸續續地一直不停點菜,點的還是一些大菜。
因此到了半夜三點,原本到了需要打洋的時候,店里面的人也不好趕人。
另外這些人雖然一看就是社會人,可他們既然是開門做生意、對方也是擺出了正常消費的架勢,一時間也不好報告阿sir。
畢竟就算阿sir來了又怎么樣,這些人又沒鬧事?
于是只能是店里的好些服務員,前臺、后廚的人員,依然是留在店里加班,期待著這些人早點吃完,好結賬走人了。
然而店里七八個人,連同著老板一起等到了天亮后。
那些吃飽喝足了的社會人,嘴里打著哈欠,面對著一份打完折后六千二的賬單。
屁股一拍后,就是帶著醺醺的酒意,連單也不買之后就是要走人了,直接擺出了一個吃霸王餐的架勢。
見狀之下,被折騰了一個晚上的老板,還有店里加班的人員們,自然是不樂意了。
讓前臺報告了阿sir之后,帶著店里的幾個服務員,廚師堵住了大門,不讓這些社會人走。
對此,親眼看到了前臺妹子,已經是打電話給阿sir胡彪,也是一點都沒有參與其中的意思。
甚至還換上了一條烤羊腿,美滋滋地啃了起來。
并且是愉快地決定了,過幾天他還來。
主要是他對于此事很有點無語,這都是什么年頭了,還是在魔都這樣一種大都市,依然有人想著吃霸王餐的好事。
是不是喝多了、飄了,真當阿sir叔叔們都是吃素的么?
草原酒樓的位置所在,就算屬于市區邊緣的位置,阿sir們在接到了電話后,5分鐘之內趕不到。
頂天了也就是六七分鐘的時間,就能徹底的趕來了。
到時候將這些社會人會一股腦地帶回去,該多少錢一樣要出不說,搞不好還要吃上幾天糙米飯。
簡直是何苦來哉,吃飽了撐著得了,腦子了?
只是雙方的一陣互相推搡之間,其中一個為首光頭、戴著一個粗大金鏈子的漢子,從穿著boyt恤的腰間,一下子就是抽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
紅著一雙眼珠子后,情況就是有些不同了。
因為那光頭社會人,一邊揮舞著手里的匕首,一邊用著不甚標準的魔都話,在嘴里罵罵咧咧了起來:
“一群草原來的小赤老,這破店是不想繼續開下去了是吧?
來魔都這種大城市也不打聽一下,阿拉都是一些什么人,吃你們一點破羊肉,那是看得起你們這些鄉巴老。”
一聽這話,胡彪頓時心中就是不樂意了。
哪怕他在不到一天之前,還在同蒙哥和忽必烈兩人率領的蒙人大軍,在襄陽城之下打爛了腦殼。
屬于都恨不得直接用嘴咬,生啖其肉的那一種。
不過那又怎么樣?任務世界、是任務世界。
如今這些草原來的人,都是他們種花家的同胞兄弟和姐妹;到了這樣一個年頭,還有人拿著什么哪里人、什么族人這一點來找事,他胡彪第一個不答應。
扔掉了手上啃到了一半的羊腿,胡彪提著屁股下的凳子就走了上去。
于是那一個雖然身材粗壯,但是拿著一個拖把在手后,依然神情緊張的草原前臺妹子,就是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在那一個為首的光頭社會人,手里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對,著老板刺了過去,并且老板和他們,當時根本就是反應不及的時候。
一張凳子斜刺刺地飛了過來,準確地砸在了那一個光頭的身上。
下一秒之后,那一個光頭就是被砸飛了起來,一直飛出了兩三米的距離,才是躺在地上‘哼哼’了起來。
手里那一柄雪亮的匕首,早就是飛出了老遠。
足足懵逼了一兩秒的時候,才是反應過來的其他社會人在酒精刺激下,也顧不上想清楚一點:那一張凳子上的力道,怎么就那么驚人。
一眾男男女女,紛紛拿起了酒瓶、凳子,向著那一個英俊的小哥哥沖了過去…
“那些不開眼的王八蛋,真會挑時間鬧事,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他們一頓~”
魔都某所的阿sir老徐,一邊踩著車子的油門飛快前進,一邊在嘴里用著只有自己才能聽清楚的聲音滴咕了起來。
話說!他都是四十多歲、快五十歲的老爺們了,一個大夜班熬了下來容易不?
一個晚上下來,可以說腰桿子都不是自己了的一般。
結果了?好不容易等到馬上就能交接班,然后回去好好睡上了一覺的時候,卻是接到了通知。
在他們的轄區,某個草原酒樓有人鬧事。
頓時老徐就是火大了起來,與另外兩個同事開車匆匆趕去的時候,心中也是決定了一點:今天一定要嚴格執fa。
問題是真等他趕到了地方之后,卻是有點下不了手的感覺。
為什么?因為那些鬧事的人,當前的情況看起來那叫一個相當凄慘。
在他們所里,也算是臭名昭著的社會人齊老二,當前正躺在了草原酒店的大門口;而他帶手下一票的社會人,一共可是有著十幾個之多。
可是其中的一眾男人,都是齊刷刷地跪在了草原酒樓的大門口;身上有著好些清晰的鞋底印,臉腫得跟豬頭一般。
就是那些女人,也是雙手捏著耳垂,整齊劃一地蹲成了一排。
有一個算一個,包括了地上躺在的齊老二。
嘴里用著最大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唱著一首有些年頭;一時半會讓老徐,這么一個四十幾歲人,都想不起了名字的老歌:
“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五十六個兄弟姐妹是一家…愛我種花、嘿羅、嘿羅、嘿羅…”
哪怕就是老徐他們到來了之后,這些人眼中充滿了一個如同看到了親人一般的巨大驚喜。
但是嘴里鬼哭狼嚎一般的歌聲,依然是不敢停止了下來。
特么!都把老徐他一個資深的阿sir,都整得有點不會了。
甚至當這些人嘴里,唱出了‘嘿羅、嘿羅~’這些歌詞的時候,要不是他老徐屬于專業人員,一時間都會笑出了聲音來。
強行憋住了嘴里的笑聲后,他問出了一句:“他們是誰打的?”
也是這一個時候,一個年輕人嬉皮笑臉地走了過來,嘴里嚷嚷了起來:“阿sir是我打的啊,不過屬于見義勇為。
店里的這么多人,還有監控都給你證明了…”
“下次注意了啊,就是見義勇為也不能下這么狠的手;也就是齊老二這一次有顧慮,不敢死死咬上了你,不然你小子的麻煩大了。”
在某所的門口,老徐對著胡彪叮囑了起來。
雖然胡彪在當時動手的時候,已經是非常克制著自己手上的動作和力氣了;但是依然很是感謝老徐的好意,將自己的腦殼點得飛起。
話說!胡彪的行為算不算見義勇為,那需要調查完后才知道。
老徐抵達了之后,就將他們一行人統統被帶回了所里,在錄完了口供,以及好一番的折騰后。
又留下了身份信息,還有電話號碼這些后,胡彪才被通知可以離開;等到了這樣一個時候,時間已經快是中午了。
此刻的胡彪已經是困倦得厲害,差點在局子里坐著都能睡了過去。
于是順便叫了一個出租車,就徑直返回了自己新買的房子后;隨意在自己的房間中洗漱了一下,才是挨在了枕頭上,就是呼呼地大睡了起來。
只是他感覺才睡了不到一會的時間,放在了枕頭邊上的手機,忽然間就是連續地響了起來。
睡到迷湖湖的胡彪,本能地就掛掉了電話,結果對方又是繼續打了過來。
連續的幾次之后,胡彪終于在罵罵咧咧中接通了電話,頓時在電話的那一頭,就是貴妃脆生生的聲音響起:
“老胡,我現在到了xx,你發一個定位給我,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你。”
天知道為什么,胡彪在聽到了以上貴妃的說法之后,心中莫名地有些慌張了起來,總感覺有些奇怪的事情要發生。
不過還是將自己在現實位面,具體的一個居住地址的定位,就此地發給了對方。
約莫是過了二十幾分鐘,門口的保安打來了電話;再過了一小會的時間,胡彪打開了房間門。
立刻就能看到拖著一個大行李箱的貴妃,俏生生的站在了那里;一股沒有聞過,但是挺好聞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隨后的時間里,胡彪才是關上門,都沒來得及給對方倒上一杯水。
坐在了沙發上的貴妃,就從隨身的包包里,掏出了一本很是眼熟的古籍,開門見山地說了起來:
“老胡,我是來找你練功的,兩人一起修煉。”
“是不是太倉促了一些,我剛起床、牙都沒刷,多少還要心理準備一下。”聞言之后的胡彪一邊撓著腦門,一邊在嘴里是如此弱弱地說了起來。
貴妃白了胡彪一眼,嘴里不屑的說到:
“你在想屁吃了?我就是單純地想盡快增長一下實力,貴妃這輩子不會愛上任何男人,不過是相對看你比較順眼而已。
再說了!不過是練功而已,你以為還是啥?”
“好吧,是我睡湖涂了。”胡彪在轉念一想后,發現好像是自己想多了一些,嘴里當即就是認錯了起來。
拿著那一本,默念了一聲‘使用’之后,兩人的腦殼中就是多了好多的東西。
大約在二十分鐘之后,僅僅穿著一個褲頭的胡彪,與隔著一面臨時固定在房間里的床單,另外一邊的貴妃。
兩人互相伸出了一雙手掌抵住后,開始按照相關的心法開始修煉起來。
問題是胡彪的腦殼中,明明知道該是如何地運行內力,但是心卻一直靜心不下來,無法配合著貴妃的運功。
如果要問為什么的話,或許是在這一個一直都是只有他一人獨居的房間中,忽然多了一些撩人的香水味后,讓他多少有些不習慣吧。
如此的嘗試了五六次,依然是無法成功后,對面隱隱地傳來了一句粗口。
‘唰’的一聲中,掛著的床單一把就被拉開了,僅僅穿著一雙漁網襪子的貴妃,鄭重的對著胡彪說了一句:
“聽著,我就是想讓你靜下心來,然后好好地修煉一下而已,不要多想,之后我也不會負責的。”
隱隱猜到了什么的胡彪,那是將自己的腦殼點得飛起。
然后,胡彪如同自己出現在了籃球場上,被人帶球撞倒了一般。
一段時間之后,帶著一嘴牙膏味的貴妃從衛生間中走了出來后,問出了一句:“現在你的心情平靜了沒有,可以安心運功了沒有?”
“好像還差一點,還是有一些躁動。”打小就是一個誠實孩子的胡彪,嘴里老老實實地回答了起來。
“真麻煩~”耳邊這樣的一句抱怨中,胡彪又被放倒在地。
再然后,從中午兩點左右,就是打算開始修煉的兩人,一直到了窗外的夜色徹底黑了下來后。
感覺腰桿子很是有些酸的胡彪,才是成功地與貴妃修煉了起來。
而到了午夜時分,當貴妃拿著手機點外賣的時候。
感覺不是我軍無能,而是敵軍太強的胡彪,偷偷給南澤先生發了一條私信:
“南澤,用那種大號的可樂瓶給我灌一瓶藥酒,就是任務世界里用寶蛇浸泡的那一種,我有個朋友要用。”
以及對著已經退出戰隊,但是需要下一次任務開始,才會抹掉記憶的范豬。
同樣是發去了一條私信:“我有一個朋友,想要試試你那藥膳的效果如何?明天中午12點半,送一盆子去系統空間。
那啥,注意不要被人看到了。”
而胡彪剛剛發完了信息后,已經是點了一堆生蠔、羊肉、韭菜的貴妃不知道在想起了什么后。
打開了自己的行李箱,從其中拿出了一套西裝。
對著胡彪說到:“把你那套699,還是多少的羅蒙西裝給捐了吧;我在燕京城過來之前,臨時給你買了一套阿瑪尼的成品西裝。
尺碼是我目測了一下后買的,你去試試合身不合身。
等到下一次我去扒梨、又或者是米蘭這些地方工作的時候,再去給你定制幾套手工的西裝。”
還別說!貴妃這妹子的眼睛還挺毒,這一套阿瑪尼的西裝胡彪穿起來,居然還相當的合身了。
而且‘人要衣裝、佛要金裝’這一句古話,說得一點也是沒錯。
胡彪照了一照鏡子后,發現自己的顏值從原本與彥祖不過伯仲之間,已經到了可以碾壓對方的程度。
只是胡彪的心思,已經完全不在這么一個方面。
誰叫貴妃剛才打開行李箱的時候,他不經意地看到了,在對方那不小的一個行李里,可是裝著大半箱子的襪子和制服。
因此在兩人吃罷了夜宵,打算再一次修煉的時候。
滿嘴海鮮味的胡彪,嘴里來了一句:
“貴妃,那啥不好意思啊,我的內心好像又有點亂了;這次能不能換上那一套奧特曼的衣服,畢竟我一直是個相信光的男孩紙~”
“還相信光?幼稚~”
貴妃嘴里吐槽了一句的當口,翻找出了一套奧特曼的衣服,扭著腰桿子和蜜桃一般的那啥,向著衛生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