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
以上的這樣一句寫照,就是那金輪法王看到了胡彪等不過二十幾人,居然是放棄了戰陣的優勢,就此躍過壕溝殺過來的場面后。
懵逼了一下,心中升起的強烈情緒。
要知道在他的觀察之下,時隔小半年的時間后,胡彪等人的武功比起當初在南陽城下,確實是很有一些精進。
但是本質上,單打獨斗連二流高手也是算不上。
依然屬于在他手下一兩招之間,就是能輕易干掉一些的貨色。
圣英師太、狗肉頭陀、韓無垢等人,對比起來倒是厲害了不少;但是在金輪法王心中的評價,也只能算是二流頂尖的程度。
在他眼中也不過是屬于能多過上幾招,然后就能輕松殺死的貨色而已。
所以在他看來,胡彪等人當前這樣的一個做法,豈不是昏了頭,在自找死路嗎?
因為很是有些難以置信,金輪法王甚至還用手揉巴了一下眼珠子,確認不是自己產生了幻覺。
確定了不是幻覺后,金輪法王心中的情緒很是復雜。
怎么說了,心中有些自己堂堂一個頂尖高手,居然被這些弱雞看不起的憤怒。
更有一種對方居然自己找死,可以輕易干掉這樣一些大敵的竊喜。
甚至還有著想到了蒙哥和忽必烈兩人,那一個若是有人擊殺胡彪和玄戈營門等人,所開出那一個驚人的懸賞。
就算是金輪法王,身為一個方外之人,一時間心中對于這些懸賞,也是激動厲害的期待。
也是因為心情起伏過大了一些,以至于胡彪等人紛紛躍過了壕溝,殺進了那些蒙人精銳兵將中。
已經是如同虎入羊群一般,連續殺掉了五六十人之后,金輪法王才是反應了過來。
最終在嘴里,那是狂吼出了一句:“胡彪,納命來~”
在嘴里吼出了這樣一句的當口,金輪法王已經是猶如一只大鳥一般,從高臺上一躍而下向著胡彪撲了過來。
同一時間里,他身邊六名同樣是番僧打扮的高手,居然是沒有跟著金輪王從高臺之上跳下。
齊齊地對視了一眼之后,手里拿著金剛杵等各種武器,分別守在了高臺的四周和郭襄的兩邊,防備著宋人高手登上高臺…
特么!面對著金輪法王嘴里吆喝出了一嗓子,就是撲向了自己的場面。
胡彪當時的感覺,就像是自己被一頭霸王龍給盯上了一般。
參與了多次任務,并且戰死了好幾次之后,才是養成了那樣一種對危險的直覺,這一個時候可以說旺盛到了極點的程度。
仿佛在腦海之中,有著一個聲音不斷的在告訴他:
“快跑、快跑,有致命的危險襲來,不想死的話就趕緊跑,有多遠就逃多遠。”
問題是,肩膀上那一份身為指揮官的責任,卻是猶如另一個聲音在告訴他:“跑個毛線,一跑郭襄死定了,戰隊也要隨機抹殺五人,你舍得誰去死?”
好在這么一個時候,來自百米之外戰陣的支援,算是及時地到來了。
可惜的是,因為需要防備著來自其他方向,那些蒙人大軍的沖擊,本次的支援數量稍微少了一些。
不過是十五六支投槍,徑直對著最為扎眼的金輪法王招呼了過去。
該說不說,金輪法王這一個在神雕里,算是終極BOSS的貨色,實力方面端是強悍到離譜的程度。
當時他就算人在無法借力的空中,面對十幾支勢大力沉的投槍。
手中的一對破輪子左右格擋之下,居然是將這些投槍全部的撥打開了。
不過也因為與投槍的撞擊,讓他的身體未能成功向著胡彪撲下;向著左邊偏出了一些后,落在二三十米之外的一處。
才是落地之后,金輪法王又是一個縱身之下,再度向著胡彪殺來。
大有著一個不死不休,一定要陣斬胡彪、胡掌門的一個架勢。
而在這樣一段時間里,胡彪并沒有大聲吆喝讓眾人過來護駕;不對!是讓一眾高手們過來保護自己。
反倒是因為一些更重要的事情,發出了一個讓其他人很是詫異的命令:
“圣英師太、韓無垢、狗肉頭陀,與我玄戈營門人拖住金輪法王,其他人盡量上高臺救人。
若是無法登上高臺,那也想辦法趕緊去滅火;都去做,這是軍令~”
聽到是軍令之后,其他在營中廝混了好幾個月的好漢們,就算對于這一些命令不能理解,但也是本能地行動起來…
區區二三十米的距離,對于金輪法王這樣一種高手來說,不過是一兩個呼吸之間就能就此趕到。
因此胡彪才是喊完了那一個‘救人、救火’命令,那金輪法王已經是沖到了六七米之外。
此刻一眾老鳥和圣英師太、韓無垢、狗肉頭陀,都來不及匯集過來,與胡彪形成一個小型的戰陣了。
面對著高高躍起,像是大鳥一般撲了過來的金輪法王。
胡彪當時想也沒有多想,左手就從腰間掛著已經是寥寥無幾的飛刀中,抽出了那一支普通的飛刀,對著金輪法王招呼了過去。
至于那一支僅有的綠色品質飛刀,本能的就是沒動。
話說!《初級飛刀精通》這樣一個系統技能,胡彪在經歷了好些個任務后,因為力量、熟練度、經驗的這些累積,自然是更加厲害了。
在胡彪手一揚之下,立刻就像是一道閃電一般,直奔了那金輪法王招呼了過去。
可惜的是,換成其他哪怕是江湖的二流頂尖高手,猝不及防之下面對著這一飛刀,那也是有著極大的概率飲恨當場。
然而那金輪王,僅僅是移動了一下左手的金輪,就輕易將這一飛刀給擋下了。
同時,右手一甩之下,其中一面鉛輪已經是對著胡彪甩了過來,很是有著一些來而不往非禮也的味道。
不同的是,那一個呼嘯著甩過來的鉛輪,對比起了胡彪的飛刀快出了太多。
哪怕胡彪在扔出了飛刀的當口,就像是有著預見性一樣,一邊再度用左手摸向了腰間的飛刀,一邊就向著后面狂退。
但是他退后的速度,哪里比得上那一個鉛輪。
似乎在不到半秒之后,那一個急速旋轉而來的鉛輪,就能將他穿著重甲的身體,生生地切出一個恐怖傷口,甚至是開膛破肚。
不過在這一個時候,胡彪面臨著這樣的生死危機,臉上卻是不見絲毫慌張。
反而是在這一個過程中,將那一支僅有的綠色品質飛刀,從腰間拿在了左手上;因為他知道,永遠可以相信自己的隊友。
確實也是這樣,在那一個鉛輪隔著胡彪的胸口,最多只有著半米距離的時候。
一面旋同樣轉著,表面有著一個紅星的盾牌,異常精準地撞在了鉛輪上。
那是眼見著來不及擋在胡彪面前,AT這一個戰隊的首席刀盾手,在危機之下甩出了手里的‘華國隊長之盾·仿’。
在一陣響亮的金屬碰撞聲中,那一面盾牌用遠遠更快的速度,向著AT的位置反彈了過去。
曾經吃了一次大虧的AT,哪里敢伸手去接。
飛快的一個矮身之后,險險地讓過了這一面盾牌;讓盾牌擦著他的面皮,一下子飛出了五六十米之外才是落地。
可就算這樣,那一股勁風居然在他掀起了面甲的臉上,刮出了一道五公分長的傷口。
而那一面鉛輪被撞到之后,僅僅是稍微變了一些軌跡,擦著胡彪的身體飛過,最終將十幾米之外,一個蒙人十夫長攔腰割斷才是落地。
由此可見,鉛輪和盾牌上蘊含的力道,根本就不在一個級數上。
只是對于胡彪來說,以上的一切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這一刻他將自己那一支綠色品質的飛刀‘小李特么的飛刀’,向著剛剛落地的金輪法王招呼了過去。
他賭的就是金輪法王,習慣了上一支普通飛刀的威力之后,面對著這樣一支綠色品質的飛刀,會本能地大意一下。
只要對方一大意,那么匕首上涂抹的毒藥,就能帶給金輪法王一個巨大的驚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