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休整期的第十天。地點:島國那一個明明屬于北溫帶,但在所有華國的老爺們,以及相當一部分女青年的印象中,卻是溫度很高、很熱的那一個城市。銀座,這一個大名鼎鼎的商業區中,某一個的歌舞伎町。“很期望您的光臨,不好意思,實在是失禮了…”安靜,就是代號“貴妃”的妹子帶著異常無奈的情緒,從一個不停鞠躬90度的禿頭鬼子手里,接過今晚的第三張名片。沒辦法!她是在五天之前,飛到了這里開始新一輪的模特工作。然后這個溫度很高的地方,“星探”這玩意簡直多如牛毛,看見落單的漂亮妹子就想介紹人家去當“老師”。尤其是貴妃這一種有著175厘米的個頭,e號的本錢,膚色雪白的妹子,完全是戳中了這些鬼子們心中的那啥,完全有著巨星一般的潛質。因此像是剛才這樣的所謂星探,那是遇到了一個又一個。每一個在說話的時候沒拿都非常的客氣,甚至都恨不得就在大街上給你好好磕一個的架勢。問題是這種用磕頭求人去當‘老師’的事情,怎么想、怎么覺得有些變態得厲害。話說!當第一次遇上了這一種事情時,貴妃真想用著腳下有著十公分鞋跟的高跟鞋,狠狠地對著這些鬼子腦門上來一下。可遇上了太多之后,對此貴妃已經見怪不怪頗有抵抗力了。當然了,本著懶得與這些孫子糾纏的想法,走幾步、等到那鬼子看不見了的位置后,貴妃直接將名片扔進了垃圾桶…其實此時貴妃心中,還是挺惱火的。半小時前,她還在大設計師川久保玲的設計室里,優雅愜意地喝著玄米茶,與那位八十多歲的傳奇老太太探討著人生。然而,某個朋友突如其來的一通電話,卻是把她拉來了歌舞伎町,這個東京最為魚龍混雜的地方。科普一個冷知識,這個時代的歌舞伎町幾乎已經沒有島國人了。確切地說,已經被寶島的妹子們所占領,這些妹子假扮起島國女人來說,簡直已經到了一個惟妙惟肖、真假難分的地步。“湘南亭”,這個酒吧里的客人并不多。當時的貴妃正在角落的桌旁坐下,對著耳朵里充斥著一些穿西裝、打領帶的島國社畜,嘴里鬼哭狼嚎一般的“縱情高歌”,不由得一陣陣厭煩得厲害。好在很快之后,一個嬌小玲瓏的和服美女,也就是打電話給她求援的妹子,“飄”入了旁邊的座位。張口之后,卻是一口又甜又嗲的寶島腔:“謝天謝地,安姐你真的來了,小蘋果有大麻煩了~”隨著那一個媽媽桑打扮的妹子,嘴里一番飛快地講述,貴妃才算是搞清楚事情原來是這樣的:這位叫做晴子的媽媽上手下,有著一個頗有姿色的寶島妹子,花名:小蘋果。英文名嘛,還要問?連胡彪這種英文渣渣都知道,肯定是叫小apple啊,不然了?還能叫啥。然而在歡場廝混,一個女人太漂亮了其實也不一定全是好事;這不!小蘋果被本地一個小有名氣的社會人組織,“新瀉組”組長的公子看上了。本著就當被鬼壓了的想法,不得不向生活低頭的小蘋果只好虛與委蛇。卻不想到,因為防護不到位的原因,她居然中獎了;除非是瘋掉了,小蘋果這妹子才會將孩子給生下來。趁著那什么公子不知道,小蘋果去了一趟醫院將其消滅了。但這妹子完全低估了新瀉組,在本市那一個驚人的消息渠道。今天不知道從哪收到風的公子爺直接炸毛,帶人把小蘋果“請”走了;到了現在,人沒有回來,打電話、發信息也沒有回復。媽媽桑“晴子”在擔心之下,就是想到了求助貴妃。因為她與貴妃不僅是舊相識了,在島國的華人社區中,更是說得上話的閨蜜級別。更為關鍵的一點是晴子知道貴妃酷愛“居合劍道”這種“運動”,在某一個著名的道場里,跟“新瀉組”組長多少也算是“道友”,這事上也許能幫忙說上話。“可知道小蘋果,現在被帶去了哪里?”貴妃聞言之后,嘴里問出了一句。晴子想也沒想,嘴里就是開口回答了起來:“嗯嗯、我知道。當時眼見著那公子爺好像都要炸了,搞不好就會出事;所以留了個心眼派人暗里跟著,最后見他們去了“嵐”,那里是新瀉組自己的產業。”點著頭,貴妃果斷地說到:“走、救人去~”只是在走出了‘湘南婷’,在心中忽然想到了一點什么東西的時候,貴妃心中很是有些無語。她想到的東西,倒不是之前遇上的星探,還有小蘋果的麻煩。而是想到了玄戈營戰隊,那一個英雄救美的傳統。不提之前的時間里,at、歌者、羽漢楓、戰犬、講師等好些老鳥,都遇上了這樣一種事情。算是與他同期的陳塘,在差不多一個禮拜之前也遇上了,還是充滿了白面販子、槍械、人質的大場面。好在過程雖然艱難了一些,結果還算是相當的完美。陳塘那小子雖然被打斷了五根肋骨,并且隨后出現了氣胸的情況,差一點就死了,不過終究還不是沒死么。據說他們市局的負責人秦局,在帶著一堆上級,去依然看望陳塘的時候可是明確表示了一點:小伙子,放心地在醫院修養身體,全部好了再出院。其他像是獎勵、編制、嘉獎、未來這些都不用擔心,他老秦在這里表態了,那是一個都不會少。現場只要是個人,就能看出讓秦局度過了一場巨大危機,并且展現出了個人良好能力的陳塘,這小子算是得到了秦局的看重。對于其他人來說,輔助阿sir難于上天的轉正編制問題,根本就不一個事情。更為重要的是,今后這小子怕是能一路無比順利的晉升,完全成為了x市市局的明日之星有沒有?不過對于陳塘來說,最為高興的事情卻不是編制和未來的光明前途。而是每一天只要有著一點時間,那一個叫做‘嚴小小’的妹子,就會來醫院照顧他。哪怕在秦局的操作下,如今的陳塘已經住進了醫院的加入病房,有著漂亮、溫柔、專業的小護士精心照顧。但每每看到了神似‘小娘’的大一妹子,用有些手忙腳亂的動作,幫著他做這、做那的一個時候,這貨似乎連身上的傷勢都輕松了好些。不過對于胡彪、at、貴妃等人來說,最為重要的還是那些裝備。這一堆的系統道君,雖然被市局以管制刀具的理由先行收繳了,但是對于這些冷兵器,并未如何的上心進行研究,發現了其中的不同。最終在陳塘這個內部人員的請求下,還是一一的退了回來,回到了他們手上。然后,在陳塘的事件算是完美解決后,在戰隊聊天群中就是多了一個火熱的話題:基于玄戈營戰隊,‘英雄救美’這樣一個優良,又或者說是頻率高到嚇人的傳統,下一個該是誰輪上了?針對于這樣一點,狼青、大魚、鋒銳、一陣風、范豬,甚至是胡彪等單身狗表示了一個巨大的期待之中。畢竟這種事情,不僅能好好地裝逼一次,還能抱得美人歸。那家伙,簡直是誰輪到誰爽歪歪。結果了?卻貌似是她貴妃先輪到了,可問題是她自己也是一個妹子啊?救的,妹子再漂亮自己也用不上啊。特么,怎么就沒有一個大高個,帥氣、有八塊腹肌、有男子氣概的小哥哥讓她可以拯救一下了。然而話又說回來,這種連一些社會人都搞不定的小哥哥,能要么。總之,想到了以上的種種,貴妃就是郁悶得厲害;感覺玄戈營戰隊的這破傳統,一點都不人性化…大約半個小時之后,在夜總會“嵐”中,這地方她是真沒少來的貴妃帶著晴子,輕車熟路地找到了“公子”的包房。直接推開了房間門后,第一時間就能看到房間中黑色的墻壁,紅色的暗燈,狼藉的桌面,以及小兔子一樣蜷縮在一角的小蘋果。再有,就是被幾個刺青黑西裝男,所簇擁著的“公子”板垣龍日升。這小子大披頭,外穿黑衣,里面的白襯衫敞著懷,貌似扣子都扯沒了,胸口非常遺憾地沒有黑毛,倒是瘦骨嶙峋的。眼見著貴妃到來后,那板垣龍日升頓時眼睛一亮。嘴里用著非常夸張的語氣,嚷嚷出了一句:“噢…、這不是安醬嗎?平時請都請不來,今天這是怎么了,天照大神顯圣了嗎?不過管他了,只要你能賞臉到來,就是我最大的榮幸~”面對這樣的調侃貴妃并沒有回應,而是一指墻角的小蘋果,嘴里開門見山地說道:“醬是你能叫的嗎?今天我來把她帶走。”若是換成了以前,貴妃對于這種社會人組織的公子爺,心中多少還會有些顧忌。但是經歷了上一次的任務后,堂堂大宋商務司的負責人,未來被直接印在了鈔票上的貴妃女相公貴妃,眼皮子早就高了不知道多少。哪里會對這樣一種若是換在大宋,連開封府衙門都不敢招惹的雜魚,多看上一眼。只是那板垣龍日升,哪里受過這樣的對待。帶著一臉暴露的情緒,嘴里罵到:“納尼?巴嘎西、實在是太失禮了!你是把我當傻瓜嗎?”同時,板垣龍日升隨手抓起一瓶啤酒,惡狠狠地砸在墻上。他身邊的紋身黑西裝們也是紛紛向前一步,熟練地做出了威武和兇惡狀。“如此粗魯地面對女士,是你失禮才對,人今天我一定要帶走,所以你想怎么樣就劃下道吧,本姑娘奉陪到底!”對方聲色俱厲的表現,貴妃并沒有被嚇到、反而是有點想笑;經歷了金人的兇殘后,這些人裝模作樣的行為簡直像是一個笑話。再然后,包房中并沒有直接打起來。“哈哈哈,死闊以,不愧是安醬啊~”那板垣龍日升忽然面色一松,嘴里大笑了起來。隨后右臂順手一掃之下,就把桌上的空酒瓶果盤等,一股腦地全部劃拉到地上。同時帶著調侃,嘴里說到:“真的很難辦啊,女人真是讓人頭疼;喲西、你看,桌上還有三瓶燒酒,十多瓶朝日,你留下來陪我喝,全喝掉。對了!你再跳段沒人看到過的傳說中的y舞,我就讓她回去。”“少爺、你知道她~”幾個手下聞言嚇了一跳,多少聽說過貴妃酒量、還有喝大了之后會如何的他們在對視一眼后,連忙提醒起了自家的少爺。“巴嘎,你們幾個蠢貨閉嘴,她的酒品名聲在外我怎么會不知道?我就是要試試,野馬有多野!”喚來晴子把小蘋果扶走之后,貴妃先是吹了一瓶朝日。修長的指尖在指指點點之下,挑出一首頗有節奏感的舞曲,頓時巨大的聲響開始在包房里咆孝。板垣龍日升也頗為配合的,把手下全趕出了房間,嘴里帶著亢奮的語氣吼到:“滾滾,安醬的舞蹈,也是你們這些混蛋能夠欣賞的嗎?”紋身的西裝男們,在驅趕下也只能退了出去。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刻,他們看到的最后一幕,那是貴妃扔開了外套,里面是黑色鏤空絲滑照人的緊身衣。那緊緊包裹的曲線,有幸暼到的都深深咽了口唾沫。自然知道后面,即將發生了什么的一個西裝男在心中癢癢之下,嘴里忽然就是提議了起來:“在自己的場子,少爺的安全肯定是沒有問題;我認識幾個高中生,要不把他們叫出來一起喝酒吧?”聽到了這樣一句,其他幾個西裝男連忙將腦殼點得飛起。只是當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時候,已經喝得半醉的馬仔們在小心翼翼地打開了包房門后,卻是當場就將滿身的酒意都給生生嚇醒了。因為映入了他們眼簾的情況,是狼藉的遍地空酒瓶。貴妃已經不知所蹤,仰面大字倒在沙發上的板垣龍日升,還有釘在他腦門頂上的紅底cl高跟鞋,差點沒有給他們嚇死。好在摸了一下板垣龍日升的鼻息,發現自己家的公子還有氣…兩天之后,在一個島國式的道場中,貴妃用無可挑剔的姿勢,端坐在了一張小桌子前,看著眼前一個五十多歲年紀,卻是顧盼之下很有一些威勢的強壯男人,在有模有樣地表演茶道。哪怕對于鬼子,一點破事情都扯上了道的情況很有些不屑,面上的禮節還是非常到位。理由很簡單,眼前的男人就是“新瀉組”組長板垣勝四郎。坦白說!貴妃雖然不怕這些島國社會人,但是不代表著晴子、小蘋果等人不怕。也正是這樣的一個理由,當天她強忍著返回一趟系統空間,拿出拿一把‘菊一文字’對方的沖動。僅僅是拿著高跟鞋,釘在了對方腦門上,還控制著力度和深度的那一種。今天更是就親自來拜會她,那一個理論上的道友師哥,“新瀉組”組長板垣勝四郎。希望能在對方給面子的情況下,將這一個事情給擺平了。至于對方若是不給面子的話,那么也是她尋找戰隊支援,狠狠干上一票的時候了。結果到來了這里之后,那板垣勝四郎在不置可否之下,并沒有給出明確的答復,反而是讓喝喝茶再說。最終當貴妃,將對方折騰了半天,才是弄出來的一小杯茶水喝下后。板垣勝四郎,終于笑著開口了:“哈哈哈,師妹、那小子在醫院待兩天就沒事了,讓他受次教訓也好,請你不要介意。”眼見著對方如此好說話,貴妃也是上道地表示了起來:“我只要喝了酒后就有些沖動,酒品方面實在是讓師兄見笑了,失禮得很。”但是轉眼之后,那板垣勝四郎的臉色說變就變,語氣說不上很是有些聲色俱厲,也變得冰冷起來:“師妹啊,你教訓了犬子我不計較了,但是這個事情傳出去后,很有點打了新瀉組的臉面,這就讓我很為難了。”聽到了這里,貴妃哪里還不知道對方還是不肯罷手。心中惱火之下,語氣也是生硬起來:“師兄,我們華國有句話叫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今天既然敢來見師兄,有什么想法就請提出來吧,我全部接著就是了。”‘搜噶~’的一聲中,板垣看了一眼對面墻壁上“極道聯合”的木牌。然后心中已經有了一些主意,嘴里冰冷地說到:“那么這樣吧,你我正常切磋的切磋上一場;如果我輸了,那就全部一筆勾銷,那個臺灣女子我也會約束犬子不再去騷擾。如果我贏了,請師妹按照規矩當眾切下一根手指頭,算是謝罪吧。”其實板垣勝四郎,完全能讓手下將貴妃等人,一個不少地綁了回來。不過考慮到這一個事情,若是被說出去還是他們恃強凌弱欺負女人,多少有些不好聽。更為關鍵的是,兩人名義上的師傅,也就是當前島國最強的‘居合劍道’大師,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了這一個事情后,特意打了一個電話給他。于是,為了面子他就想出來這么一個比武的方式。主要他很清楚一點,貴妃居合僅僅是五段而已,自己卻是七段,算是穩操勝券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任務世界中被源氏家族的子弟傾囊相授。在系統訓練場中,已經消耗了最少兩百個小時練習刀法,最關鍵是經歷過了多次血戰后。貴妃在刀法、心態上的提升,到了一個他都不敢想的地步了。忍著當場笑出來的沖動,貴妃回答道:“我接受,到時候請師兄務必全力以赴不要留手…”很快之后,在道場上百人的見證之下。貴妃白衣、黑褲、赤足跪坐在地板上,閉眼感受著插在左手邊,腰帶里的木劍的重量,腦海里甚至在想:“可惜了,鬼子的比劍必須赤足,否則穿上系統的肉絲,攻擊力還能有很大的加成,老娘能將他砍成狗”那板垣勝四郎,此刻同樣姿勢跪坐在兩米之外。只會在這一刻這貨感到了巨大的不妙,因為他感到了一股巨大的無形的壓力,讓他幾乎透不過氣來!怎么說了?應該是殺氣。他居然從眼前這個華國女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濃郁的殺氣。他很熟悉這種感覺,從他的前任組長身上他就領教過,據說那家伙手上可是有三條人命。但是那種殺氣,僅是讓他略微感到不舒服而已。而現在是心季,心臟不受控制的劇烈跳動,耳鳴,鼻塞,淚腺開始不受控制,感官全面受到了影響。天知道,這女人手下有著多少人命。最終,在裁判給出了開始的信號后,他還沒有任何反應,一把木劍已經點在了他的咽喉上。到了此刻,他手中的木劍僅僅是才揚起。貴妃的出劍雖然確實很快,但也沒有快上了他這么多的程度。之所以會有這樣一個結果,那是在動手的那一刻,他看到了貴妃血紅一片,本能心神就是失守。也正是這樣一點,板垣勝四郎做出了一個明智的決定:本次的事就到此為止,絕對不能繼續糾纏下去。因為他有著一種直覺,貴妃這個女人絕對不是表面那么簡單,身后隱藏的恐怖存在,根本不是他能招惹的。然后,在距離著大概1800公里的魔都。被人顧忌的所謂恐怖存在之一,也就是胡彪那貨勐不丁地打了一個噴嚏后,對著眼前一個穿著深v小短裙的妹子,用戴著手表的右手,經一份外賣遞送了過去。同時嘴里,說出了一句臭了大街的搭訕:“小姐姐,你長得真像我前女友…”